徐澤淺不屑地努努嘴,小聲嘟囔道:“原來就是這事,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大事要跟陸總說呢。“
陸浣思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徐澤淺的頭發,用隻要兩個人才能聽得清楚的聲音,說道:
“難道不是因為你吃醋了,所以才懷疑他要說的是你正擔心的事嗎?”
徐澤淺抿了抿唇,輕哼了一聲,應道:“開玩笑,我是什麼人,會……我不過是想,如果他真的不敢開口說出他的心裏話,我就大發慈悲的幫他一把。”
陸浣思淡淡的笑著,並不戳穿徐澤淺的話,真是個別扭的小孩。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徐澤淺跟陸浣思的關係好像很親密的樣子,秦淮的心裏就極其不舒服,輕咳了兩聲,示意那坐在對麵的人,他還在這裏,可不要把他當做空氣。
“秦淮,謝謝你的關心,我身邊沒幾個朋友,我很慶幸你是其中一個。”
秦淮不是很明白她話裏的意思,定定的看著她,問道:“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多管閑事了?”
陸浣思搖了搖頭,解釋道:“沒有,你的提醒我受用,也剛好對林蕙蘭多一些防備。你猜的也不錯,那些誹謗的新聞的確是她在背後搞的鬼。”
徐澤淺卻不如陸浣思那般委婉,直接道:“你的馬後炮說得不是時候,如果你是昨晚就說了,或許還能有點用處,但是現在說,多餘了!”
“澤淺。”陸浣思低聲喚了徐澤淺的名字,卻是沒有繼續說下去,分明就隻是在提醒他而已。
“我,我昨晚,昨晚不小心喝多了,就給忘了,中午一想起這件事我就過來了,你助理說你跟你……”
秦淮猶豫了下,才繼續道:“你丈夫,助理說你們一起走了,我擔心那個時候聯係你,會打擾到你,所以才沒給你打電話。”
陸浣思本想說,其實沒什麼關係,可想了想,還是把那話咽了回去。
“沒事,你不用擔心,明樓已經把事情都處理好了,至於那個林蕙蘭,她現在自顧不暇著呢,可沒這個時間來找我的麻煩。”
抿了抿唇,陸浣思又繼續說道:“不過你剛才說的,倒是讓我想起另一件事,說不定,在未來不久她就會找上這個人。”
秦淮低頭想了一下,問道:“你是說宋承燿?”
陸浣思看著秦淮,似乎是有些驚訝他怎麼會知道宋承燿,又是怎麼猜出來她想說的人就是宋承燿。
秦淮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才撓了撓後腦勺,解釋道:“你們當年的戀情可是安大的一段佳話啊,即使是後來我畢業到M國念研究生去了,也時常能聽到一些關於你們的消息。”
秦淮說著,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惋惜的歎了口氣,繼續道:“不過我怎麼也沒想到,最後竟然會變成那個樣子。”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秦淮急忙道歉著:“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說這些。”
陸浣思倒是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不礙事,事過境遷,我和他如今都有了各自的家庭,挺好的。”
徐澤淺不屑地努努嘴,小聲嘟囔道:“原來就是這事,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大事要跟陸總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