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已經聽著許多名貴豪車,長長的紅地毯鋪在入口的台階上,車子停下有人過來禮貌又恭敬地開車門,我挽著林昊宇的手下了車。
頓時,便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這種被人圍觀的情景,我並不陌生,在一品紅樓我也是如此風光無限的。
我挽著林昊宇的手,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進了世貿大樓,走進了舉辦舞會的宴會廳。
此時,已經到了許多賓客,許多我還都見過,都是一品紅樓的常客。
可能我也有小半年沒有出現在人前了,對於一品紅樓被取締,這些人心中也不知道作何感想?
此時再次看見我,人群裏也不難聽見驚訝與議論的聲音。
“這不是一品紅樓的顏如玉嗎?”
“她沒有被抓進去,也沒有離開繁城?”
有個女賓客輕聲罵道:“這些個婊子,沒進監獄,反倒進了這種地方?”
她身邊的人勸她說:“小點聲,她身邊的男人不簡單的。”
在這耀眼的鎂光燈光下,我們毅然已經成為了全場的焦點,好似所有的目光已經都落在我們的身上。
林昊宇帶著我直徑走到了最前端,最閃耀的位置,直接找到了舞會的主辦方。
我隨著他的步子,如同電影明星走秀一樣,走到一條萬眾矚目的道路上。
剛開始我有點緊張,我害怕被熟人看見,更害怕被熟悉他的人看見,當妓女可比當小三高貴多了。
妓女公平交易,銀貨兩訖,沒有感情糾葛,不承擔破壞別人家庭的風險,小三可是徹頭徹尾的偷盜者。
我也不知道自己屬於哪一種了?林昊宇說過,她老婆是知道我們兩個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哪一天正房娘娘會找上門來,將我一頓咒罵與暴打?
不過,過了一夥兒,我就釋然了,實質上,對於我而言,做哪種人一點也不重要,別人如何評價我,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需要去做我應該做的事情,需要為我全家討回公道。
我們的前方就是傅景睿這個主辦方,他也是一樣西裝革履,他的帥與林昊宇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類型。
他是冷清的,林昊宇是風流的。
他是巍峨的山,挺拔的樹。
林昊宇是柔情的水,嫵媚的風。
“傅公子,別來無恙?”
林昊宇問候到,傅景睿倒是沒說什麼,反倒是路 跟黃中天等人比較激進,一副要找林昊宇算賬的樣子。
傅景睿沒對他說什麼,反倒是對我說:“發卡很漂亮。”
我有點條件發射地潛意識地想要去摸一摸發卡,林昊宇補充說:“是很漂亮,很配這個服飾,是吧?”
傅景睿說:“很漂亮。”
林昊宇客氣地問道:“你父親呢?”
“我父親不在,今夜的舞會是我主辦的。”
“什麼原由?”
“歡迎我的好兄弟黃中天回國。”
傅景睿朝側麵看了看,已經許久不見的黃中天出現了。
我不由心中一驚?他竟然回來了?他竟然還能夠回來?
好或者不好?無所謂,不回來又不回來的對付,回來有回來的對付。
門口已經聽著許多名貴豪車,長長的紅地毯鋪在入口的台階上,車子停下有人過來禮貌又恭敬地開車門,我挽著林昊宇的手下了車。
頓時,便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這種被人圍觀的情景,我並不陌生,在一品紅樓我也是如此風光無限的。
我挽著林昊宇的手,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進了世貿大樓,走進了舉辦舞會的宴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