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意地笑了笑,與他抱得更加親密問道:“話說,你也真是的,出了這樣的事情,為什麼不能給我打個電話,或者發個短信呢?讓我這心裏是多麼的難受啊?”
他輕笑了一聲歎息道:“這不是有個愚蠢的男人擔心某個女人知道後會擔心他嗎?我就知道我這也是想太多了……”
我抬起頭來,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說:“誰告訴你,我不會擔心的?我很擔心,很心疼……”
我主動地親吻了他,輕輕地靠近他而耳邊,舌尖有意無意地挑逗著他的耳垂說:“我回過勁兒來了。”
他雙手抓著我的雙臂,臉上掛著慵懶又淺淡的笑容,問道:“不累了?”
他一向如此,這種慵懶的氣質,是雍容的,是華貴的,他的眼角痣是風流的,他細眯著眼睛,我揮舞著雙手跨腿坐在他的身上。
情到深處時,他說:“我要帶你去個地方。”
我問:“什麼地方?”
“此意明月知,可悟不可說……”
==
他還是與以往一樣,幾乎是不怎麼工作的?偶爾接一接電話,偶爾自己安靜的畫圖,更多時間是陪我與星星一起玩。
我覺得有他的日子真是舒暢,感覺都不需要做什麼的,就是吃喝玩樂,萬事不愁。
他也不怎麼喜歡外出,本質上,正如他所說的那樣,是不怎麼愛說話的人?
我偶爾聽他講電話,差不多都說“嗯”“可以”“就這樣”“不行”類似簡單幹淨利落的詞語,基本上是不會超過一分鍾的,說實在的,他與我說的話真的算是最多的。
他回來後的第四天,有人按了門鈴,林昊宇我星星在客廳裏玩勾紅線,我在廚房做飯,他命令道:“你去開……”
雖然覺得我這邊都開著火了,你還讓我去開門?但是,還是聽話的去了。
是快遞,一個包裝很是精美的盒子,應該是同城快遞,就是直接從某個高端精品店包裝好派人送貨,不需要重新包裝的產品。
我問道:“你訂的東西嗎?”
“對!”
我簽收了,再回去,他已經在廚房拿著鍋鏟炒菜了,我問道:“你訂的什麼啊?”
“打開看看……”
我就聽話的打開了,裏麵是一件銀白色的禮服,自從一品紅樓關門之後,我已經很久沒有穿過類似的禮服了?
“這是?”
廚房是開放的,與客廳之間隻是隔了一個幾平米的小飯廳,我們說話是可以完全沒有障礙的。
他端著菜到了小飯廳說:“今晚陪我出席個舞會。”
“舞、舞會?”
不說,我從未陪同客人出席過任何的公眾場所,一則一品紅樓的規矩是不準小姐外出的,因為不知道在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情況就不好控製了;
二則,我自己也不願意陪客人出席公眾場所,還是在一品紅樓裏自在些的,再怎麼樣,也是自己的地盤,更加有安全感一點。
“沒錯……”
“可、可是……”
我帶著星星到了小飯廳,我進去拿出碗筷來擺上,桌上是簡單的四菜一湯,都是一些家常菜,沒什麼特色,味道也可能很平常,不過吃起來感覺還是不錯的。
我滿意地笑了笑,與他抱得更加親密問道:“話說,你也真是的,出了這樣的事情,為什麼不能給我打個電話,或者發個短信呢?讓我這心裏是多麼的難受啊?”
他輕笑了一聲歎息道:“這不是有個愚蠢的男人擔心某個女人知道後會擔心他嗎?我就知道我這也是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