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是挨著牆的……
一般的酒店,床都是放在中間,隻有床頭是靠著牆的,甚至有些床四麵都不靠牆,不過,根據我的統計,他是喜歡睡有一邊靠著牆的床。
他把我擠到了一個角落裏,問我說:“熱不熱?”
我大汗淋漓,氣喘噓噓,何止是熱,簡直就是要熱到爆炸了,但是,又不想扔掉了身上那層薄薄的空調被,那是一塊遮羞布。
我大口大口地踹著氣說:“熱,好熱。”
他拽著我的腦袋讓我抬頭問道:“這是什麼?”
那是一扇窗戶,同樣也是木質的,是那種用杆子往外撐開的,可是這個地方,室外與室內可完全是兩個既然不同的氣候的。
我說:“窗子。”
他命令道:“打開……”
我說:“不行,外麵有風,外麵可能還在下雪……”
據說這個地方,到了春節前後差不多就是天天飛雪、飄雪的,可能要到三月份,也就是外麵都已經春暖花開的時候,積雪才會逐漸散去。
他直接扯開了窗子,將我的手留在了外麵,風並沒有進來太多,但是我的手,一伸出去就感覺外麵的風如同刀子一樣的劃在手上。
我還聽見了呼呼的風聲,我還感覺有大片的雪花降落在我的手上。
我想要回來,他按著我的手命令道:“抓片雪花回來。”
雪花哪裏是可以抓到的,但是,當我的手中在外麵凍了一會兒,可能手已經沒有溫度了,是可以抓住雪花的。
我隻有細微的感覺,感覺那雪花落在我的手上。
我說:“抓住了。”
他這才把我的手拿進來,可惜,室內暖度太高,幾乎隻有一刹那,那片五瓣的雪花就直接融化了,瞬間就在我手中化成了一滴水。
我的手上都有了一層層白霜了,林昊宇問道:“冷不冷?”
我沒有說話,隻是恨恨地瞧著他,他有點滿足地將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大手緊緊地蓋在我的手上說:“我幫你暖暖……”
我不明白這樣他為什麼會感到滿足,他喘息著,笑著……我罵道:“林昊宇,你是個變態。”
“沒有客人這樣對過你?”
“沒有客人像你這樣變態。”
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臉上,我感覺他的臉就跟火燒一樣。
他笑說:“變態?你知不知道,我的火下不去,受罪的人是你……不行,這樣還不行,再來……”
於是,他又把我給做了一回。
這次更加激烈,他直接把被子也給掀開了,他看得出來他很興奮,但是,這次我沒有太多感觸,他一個人自己嗨的。
我可能是因為達到了極限吧!
待他完全放縱開了,他自己精疲力盡,我也感覺腰酸背疼,他躺在那裏回味著。
我很是不爽他,我想要報複他,於是,我問道:“你跟老婆做愛的事情,也會這樣嗎?”
“那樣?”
“反反複複……來來回回……沒完沒了……無窮無盡……為所欲為……”
他笑說:“哪裏買來的成語字典?成語都給你玩壞了。”
我故意刺激他,想要提起他的負罪感,讓他掙紮,讓他糾結,讓他知道自己是個已婚的男人,讓他背負著道德的譴責以此來打敗他此時的痛快感。
“那你們都是怎麼做的?我要聽細節……”
他似乎看出來我的不爽,摟著我笑說:“我跟她不做愛的。”
“不做?”
“對,不做……”
“為什麼?”
“不喜歡跟她做……”
我不信說:“鬼才會相信你,你們男人做這事還有喜歡與不喜歡的區別嗎?急了是個女人就行……哦,不……不是女人也行。”
“瞎說什麼啊?”
我靠在他的手臂上,他就直接用手捏我的耳朵了,不疼,但是,又熱又癢。
“我是個很正常的男人,我可沒有什麼不良習慣,我的性取向很正常,我隻喜歡女人,不是同性戀,更不是雙性戀,你這幾個字,太惡心了,以後不準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