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他處之泰然,淡定從容,放佛我此時的行為就是在幫他修剪指甲一樣,隻要不剪到他的肉,他是不會感覺到疼的,故此,也就是隨你動作了。
我輕輕咬了他一下,他這才有點反應說:“別咬……”
我抬起腦袋問道:“會疼嗎?”
他扔下了雜誌,抬起我腦袋問道:“想試試?”
“隻要你可以高興……”
“成全你……”
屁,誰成全誰啊?
他直接懶腰把我抱走了,說實在的,雖然有人投來驚訝的目光,但是的確沒有什麼值得異議的?
畢竟此時此刻來這裏度假的,多半是情侶與夫妻,當然,不排除裏麵有“奸夫淫婦”的,總之,都是雙雙出行,如我們這樣帶個孩子的還真是少。
而且清一色的年輕人,血氣方剛,故此也就見怪不怪了。
無論我主動還是他主動,結局都是一樣的。
他喜歡看我沉迷在情欲裏的樣子,希望我任由他擺布的樣子,喜歡我的嬌喘,喜歡我的柔聲細語,喜歡我的意亂情迷。
床是挨著牆的……
一般的酒店,床都是放在中間,隻有床頭是靠著牆的,甚至有些床四麵都不靠牆,不過,根據我的統計,他是喜歡睡有一邊靠著牆的床。
他把我擠到了一個角落裏,問我說:“熱不熱?”
我大汗淋漓,氣喘噓噓,何止是熱,簡直就是要熱到爆炸了,但是,又不想扔掉了身上那層薄薄的空調被,那是一塊遮羞布。
我大口大口地踹著氣說:“熱,好熱。”
他拽著我的腦袋讓我抬頭問道:“這是什麼?”
那是一扇窗戶,同樣也是木質的,是那種用杆子往外撐開的,可是這個地方,室外與室內可完全是兩個既然不同的氣候的。
我說:“窗子。”
他命令道:“打開……”
我說:“不行,外麵有風,外麵可能還在下雪……”
據說這個地方,到了春節前後差不多就是天天飛雪、飄雪的,可能要到三月份,也就是外麵都已經春暖花開的時候,積雪才會逐漸散去。
他直接扯開了窗子,將我的手留在了外麵,風並沒有進來太多,但是我的手,一伸出去就感覺外麵的風如同刀子一樣的劃在手上。
我還聽見了呼呼的風聲,我還感覺有大片的雪花降落在我的手上。
我想要回來,他按著我的手命令道:“抓片雪花回來。”
雪花哪裏是可以抓到的,但是,當我的手中在外麵凍了一會兒,可能手已經沒有溫度了,是可以抓住雪花的。
我隻有細微的感覺,感覺那雪花落在我的手上。
我說:“抓住了。”
他這才把我的手拿進來,可惜,室內暖度太高,幾乎隻有一刹那,那片五瓣的雪花就直接融化了,瞬間就在我手中化成了一滴水。
我的手上都有了一層層白霜了,林昊宇問道:“冷不冷?”
我沒有說話,隻是恨恨地瞧著他,他有點滿足地將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大手緊緊地蓋在我的手上說:“我幫你暖暖……”
總之,他處之泰然,淡定從容,放佛我此時的行為就是在幫他修剪指甲一樣,隻要不剪到他的肉,他是不會感覺到疼的,故此,也就是隨你動作了。
我輕輕咬了他一下,他這才有點反應說:“別咬……”
我抬起腦袋問道:“會疼嗎?”
他扔下了雜誌,抬起我腦袋問道:“想試試?”
“隻要你可以高興……”
“成全你……”
屁,誰成全誰啊?
他直接懶腰把我抱走了,說實在的,雖然有人投來驚訝的目光,但是的確沒有什麼值得異議的?
畢竟此時此刻來這裏度假的,多半是情侶與夫妻,當然,不排除裏麵有“奸夫淫婦”的,總之,都是雙雙出行,如我們這樣帶個孩子的還真是少。
而且清一色的年輕人,血氣方剛,故此也就見怪不怪了。
無論我主動還是他主動,結局都是一樣的。
他喜歡看我沉迷在情欲裏的樣子,希望我任由他擺布的樣子,喜歡我的嬌喘,喜歡我的柔聲細語,喜歡我的意亂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