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2章 神農架“野人”之謎(1 / 3)

在中國,有關“野人”的傳說達數千年之久,而且分布區域廣泛。然而,傳聞最多且目擊者見到“野人”最多的地方,非神農架莫屬。

在湖北省西北部的崇山峻嶺之中,有一片縱橫3250平方公裏的原始大森林,這就是聞名中外的神農架。放眼望去,峰巒起伏,萬壑幽深,怪石崢嶸,林海茫茫,古木參天。相傳,這裏是古代神農嚐遍百草的地方,由於山崖險峻,神農不得不架梯而上,由此得名。

多少世紀以來,神農架始終處於原始封閉狀態,成為各種珍禽異獸的天然樂園,自然也是“野人”理想的棲息之地。就在這個富有神秘色彩的地方,一直盛傳著有關“野人”的故事,近幾十年來不時有目擊者聲稱親眼見到“野人”,從而引起國內外科學家和廣大“野人”愛好者的極大興趣和關注。為揭開“野人”之謎,探索自然奧秘,人們紛至遝來,不畏艱險,跋涉於莽林絕壁之間,鍥而不舍地對神農架進行科學考察,演繹出一個又一個充滿探險和獻身精神的動人故事。

一封加急電報

1976年5月14日,一份加急電報飛進了中國科學院古脊椎動物與古人類研究所:北京———中國科學院古脊椎動物與古人類研究所:

我區“革委會”六位幹部發現一奇怪的動物(當地人稱之為野人),其特點:1.渾身紅毛,臉呈麻色,腳毛發黑;2.腿叉粗又長,腳是軟掌,走路無聲,屁股肥大,行動遲緩;3.眼像人眼,無夜間反光,臉上寬下窄,很像馬腦殼,鼻子在嘴的上方,嘴略突出,耳較人的大些,額有毛垂下;4.無尾,身長約五尺,體重在兩百斤左右。

湖北省神農架林區“革委會”

一九七六年五月十四日

神農架發現奇怪動物———“野人”!這消息不脛而走,頓時,整個研究所沸騰了。科學家們紛紛打報告,要求進行“野人”科學考察。

過了一天,來自神農架的另一份內容更為詳盡的加急電報又到了。

原來,5月13日傍晚,神農架林區黨委副書記任忻有、副主任舒家國、財貿政治部主任餘傳勤、農業局局長周忠義、黨委辦公室秘書陳連生在鄖陽地委開完會後,乘上司機蔡新誌駕駛的吉普車,連夜趕回林區。

吉普車開過房縣與神農架林區交界的椿樹椏時,已是14日淩晨1點了。車剛一轉彎,司機蔡新誌猛然發現公路上有一個紅毛的奇異動物佝僂著腰,正迎麵走來。

喜好打獵的蔡師傅,見狀獵癮大發,一邊叫醒正在打瞌睡的同事,一邊加大油門,打開車燈,並按響喇叭。燈光刺眼,喇叭震耳,那動物慌忙閃到路旁,向路邊的坡上爬。隻見那動物沒有尾巴,肚子很大,好像懷了孕。由於陡坡多為風化石,沒爬幾步,“哧溜”一聲,又滑跌到路上來。衝過來的汽車戛然煞住,差一點撞到它的身上。

司機開亮大燈,連按喇叭,驚得那動物不知所措。在強光照射下,它四肢緊貼地麵,抬起頭來,兩眼直對車燈。由於後肢長,前肢短,形成前低後高,就像人趴著的姿勢一樣。

這時,除司機外,其餘五個人都下了車,分成兩路包抄過去,把這個動物圍起來,與它相距僅一二米。

車燈下,他們驚訝地發現,趴在眼前的竟是一個渾身長紅毛、從未見過的奇異動物。因不知它的底細,誰也不敢靠近它。喇叭又響了起來,它回過頭露出個長臉,頭發很長,像個婦女,眼睛不反光,跟人一個樣。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這幾個林區領導人在這個懷孕的動物麵前,一時竟束手無策,麵麵相覷,發起愣來。周局長有點沉不住氣,拾起一塊鵝蛋大的石頭,猛地打在它的屁股上。這動物經此一擊,本能地爬了起來,轉過身子,遲緩地順溝而下,然後轉向左側,爬上斜坡,拐進黑漆漆的林中消失了。

事後,他們六人在車上議論開來。舒家國和蔡新誌二人都稱得上是好獵手,多少年來出沒山林,見多識廣。舒家國說:“我從小就喜歡打獵,見過許多動物,可從未見過這種渾身長著紅毛的動物,不知道它的情況,所以今天我沒敢動它。”他們反複回憶,一致認為:這動物肯定不是熊,也不是猴子,而是一個與大猩猩相似的家夥,很可能是一個母“野人”。

他們回到鬆柏鎮後更是追悔莫及,當時雖然手無寸鐵,但隻要一擁而上,一個卡住脖子,兩個抓住它的手,兩個拖住它的腿,就可以抓個活的,拖到汽車上,運回鎮裏,一切都好辦了。可惜一念之差,就失之交臂。於是,他們當即以林區政府的名義發出了那封加急電報。

古人類研究所的科研人員黃萬波同誌,回憶起“文革”初期曾有湖北省水利設計院副院長翟瑞生向研究所報告過自己在神農架與“野人”遭遇的經過,但在那科學不被重視的年代,卻被當做謠傳而束之高閣。

黃萬波好不容易從封存的資料中翻出了那份報告。翟瑞生在報告中回憶道:“1946年秋,新五師開始突圍。至1947年春節前的一天,我們一個團的部隊走到興山縣與房縣交界處,即現在的神農架林區酒壺坪,看到這裏是大片原始森林,十分荒涼,幾十裏路從未見過人煙。中午時分,我們行軍走到一條山溝邊,赫然發現在溝底樹叢旁站著兩個很像人的動物,正抬頭笑著看我們從溝頂上走過。它們滿身是毛,高的是個母的,兩個乳房很大,身上的毛是黑紅色的,頭發較長,是淡棕色,披頭散發,個子比普通人高,塊頭很大,體胖,臉手都顯得很髒。當時我們與它們相距僅二十幾米,看得較仔細。它們的臉不同於猴臉,身上的毛不像猴子那樣密,眼睛大而圓,不同於猩猩,五指與人差不多,腳趾是張開的。那時我是排長,一起行軍的兩千多人都看到了,由於紀律嚴,沒人理它們。戰友們有的說這是原始人,有的說這是人熊,有的說這是‘野人’……”

此外,還有一份湖北省軍區副司令員南海同誌1976年來房縣時的談話記錄稿:

“大約在1949年前後,我執行剿匪任務時,從房縣往竹山的途中,看到在山溝那邊山上站著一個滿身是毛、頭發披下的“野人”。當時,我騎著馬,戰士們跟在我後頭。突然,戰士們全都擁到我前邊去了。怎麼回事?我向周圍仔細一看,原來是山溝對麵的山上站著一個滿身是毛、頭發披散的“野人”。因為距離不遠,我們看得很清楚。從陽山到長嶺的途中,我也聽到許多有關“野人”的傳聞。當時的房縣南山,正是今天的神農架林區。”

其實,在湖北省西北部,有關“野人”傳聞的調查工作,這幾年已在進行之中,其中,被人稱為“野人部長”的湖北省鄖陽地委宣傳部副部長李健在這方麵的研究成果最為顯著。

1974年6月的一天,李健來到房山縣海拔700多米的橋上公社。在聽取公社書記貫雲麟的工作彙報時,有一件事引起了他的注意。

老貫說:“最近,我們在修築磷礦公路時,碰到一個特殊情況,搞得人心惶惶。”

“什麼特殊情況?”李健問。

“這裏的群眾反映見到了‘野人’,嚇得社員們不敢出工,娃娃們不敢上學。”

“野人!”李健心裏一震,這是他走馬上任五年來頭一回聽到的名詞,連忙追問,“‘野人’是什麼模樣?”

老貫笑著說:“‘野人’嘛,像人,站著走路,渾身長毛,披頭散發,頭發很長,還會抓人。”

強烈的好奇心使李健對“野人”著了迷,很想知道“野人”到底怎麼回事。第二天,他就與縣文化館的小孫去找目擊者了解情況。

他們首先找到清溪溝大隊副大隊長殷洪發,據說他一個月前曾與“野人”打過架。殷洪發詳細地回憶了他與“野人”搏鬥的經過。

那是1974年5月1日上午,他在大黑山東部的青龍寨砍葛藤。忽然,他聽到坡下傳來腳步聲,就頭也不回地問:“是哪個呀?”沒有人回答。他轉過頭一看,哎呀,我的媽呀!一個渾身麻灰色毛、披頭散發、兩腳直立行走的怪物正大步向坡上走來。說時遲,那時快。那怪物飛也似的來到他跟前,伸出雙手就抓他。他嚇得虛晃一下,往後一閃,讓它撲了個空。隨後,他舉起鐮刀向怪物的左臂砍去,砍得它“哇!哇!”直叫。緊接著,他用左手抓住它的長頭發,它把頭一擺,猛地轉身逃跑了,隻留下它的二三十根頭發在他手中。

回來後,他越想越奇怪,就帶著那綹頭發去請教清溪溝三隊的72歲老農查成先。

查成先邊看那綹頭發,邊問:“那動物是啥模樣?”

“當時情況來得太突然,我隻是在它衝過來時,看到它是紅紅的眼睛,圓圓的嘴,大約五六寸長的披發,遮住了大半張臉。”查成先一拍大腿,相當肯定地說:“是‘野人’!”

查成先為何如此肯定?原來,他年輕的時候,就看到過一個被打死的“野人”。

那還是1945年的一天,他來到神農架馬鹿場大坪,看見一大幫人圍在那裏。他湊近去問:“你們在看什麼呀?”圍觀的人說:“打死了一個‘野人’。”他一聽,就不顧一切地擠上前去。隻見地上躺著一個七八尺長、又瘦又高的女野人。它的臉像猴子,眼是圓的,耳比人的耳大,鼻子生得比人鼻要上些,脖子比人脖子長些,手膀子和人的膀子差不多,腿比人腿細,手指比人的手指長,腳比人腳大,前寬後窄,腳趾稍彎。除屁股上可清楚看到皮肉外,身上全是毛,頭上的毛很長,是白色的,身上的毛是白麻色,背脊上的毛是麻紅色。

查成先邊看邊打聽:“怎麼打死的?”當事人說:“這個‘野人’常來偷苞穀吃。我們一來,它不是逃走,就是往樹上爬。這次,因偷蜂蜜吃,不知怎的把眼粘住了,我們輕輕地走過去,它沒發現,我們就用棍子把它打死了。”殷洪發與“野人”搏鬥的消息,立即轟動了橋上公社,農民不敢出工,婦女不敢出門打豬草,生怕被野人抓了去。這也就是貫書記說的特殊情況。

聽了“野人”的傳聞,“野人”的形象總在李健腦子裏晃來晃去。他試圖用自己知道的動物學知識來解釋這種奇異的動物。他想,群眾所說的“野人”,莫不是迄今尚未絕滅的殘存猿人?如果是的話,那它的科學價值將非常大,應該讓有關領導和科研部門知道此事。於是,他把自己聽到的有關情況寫成一份題為《在人和猿人搏鬥中,房縣發現活著的猿人》的報告。

李健的這一報告,很快在《人民日報》內參上刊登了出來。不久,新華社派記者胡烈斌前來核實殷洪發與“野人”搏鬥的情況。

李健陪同胡烈斌再次走訪了殷洪發。恰好前不久又發生了“野人”與朱國強奪槍之事。於是,他們又采訪了朱國強。

1974年6月16日,房縣回龍公社耕牛飼養員朱國強到龍洞溝去放牛。他回憶道:“快到中午下工的時分,我靠在路邊打瞌睡,四頭牛在我身後吃草。我懵懵懂懂剛睡著,牛鈴的響聲把我驚醒了。睜眼一看,一個滿身棕色毛的人樣動物站在我麵前。我嚇得心驚膽戰,莫非是人家講的‘野人’?我放牛時都帶著一支小土槍,作打小動物用。我端起土槍對著它,想把它嚇走。可它非但不走,反而用手抓住槍管。我用力推拉都不能讓它放手。我就一扣扳機,‘砰’地放了一槍,但沒打中它。它的臉色頓時難看,嘴張得很大,我心更慌了,喊人也喊不到,隻有用盡全力把槍往前一推,它跌倒了,也把我帶倒了。我爬起來,它也爬起來。我兩腿打顫,心想這回沒命了。沒想到,在我後麵的那頭黑牛,頭一低,哼著氣,向那野人頂過去。野人這才鬆開握槍的手,掉頭跑了。我趁機拿起槍跑下了山。後來隊長派了四個人打著鑼上山,才把四頭牛找回來。”

李健不解地問:“為什麼打鑼?”

朱國強說:“人們都說‘野人’怕打鑼。”他一再強調:“那動物不是熊,它像人,沒尾巴,有一股腥氣。它是公的,我看得很清楚。”

接著,李健陪胡烈斌又驅車直奔神農架,找曾見到“野人”的七個林業工人中的周忠虎、趙春祥了解了情況。

1968年8月的一個星期天,向培海、陳懷林、周忠虎、趙春祥等七個人,早上5點多鍾出發,去巴東埡挖藥。這一天,運氣不錯,他們挖到不少名貴藥“頭頂一顆珠”,直到下午5點多鍾才喜滋滋地下山。他們坐在荒草坪上休息吃幹糧時,趙春祥突然看到幾十米遠處溝裏的箭竹叢中閃出兩個1.8米左右的白毛、尖頭、兩腳走路的人樣怪物,連忙對周忠虎道:“快來看!快來看!”周忠虎回過頭一看,竹叢裏確實有兩個白毛動物。陳懷林也過來看了,驚得大吼一聲。其他六人也跟著吼叫起來。那兩個白毛動物聞聲抬頭一望,見有一群人,馬上轉身用兩手撥開竹叢飛奔而去。

送走胡烈斌後,李健便寫了《關於“野人”的進一步調查》一文,印發給有關單位和個人參閱。

從此,李健副部長就與“野人”結下了不解之緣。他熱衷於“野人”考察事業,成為中國“野人”研究的先驅。人們親切地稱他為“野人部長”,這一雅號很快便傳開了。

1976年6月15日,中國科學院古脊椎動物與古人類研究所派出由黃萬波、張振標等人組成的考察小組,前往神農架考察,核實林區黨委六個幹部遭遇“野人”的事件。由此,拉開了神農架“野人”科學考察的序幕。

黃萬波是地質學家,也是古人類學家。6月19日晚上,他與考察隊隊員們剛從華中第一峰大神農架回到招待所,拖著一身疲憊,尚未休息。突然接到緊急電話,說房縣橋上公社群力大隊女社員龔玉蘭今天被“野人”嚇昏過去了,要求他們立即趕赴現場。

十萬火急。6月20日淩晨,天還未亮,黃萬波一行便乘上吉普車,翻過椿樹椏,下了三十六拐,趕到群力大隊,找到了龔玉蘭。

龔玉蘭,30歲上下,溫厚樸實,是個典型的山區婦女。她似乎還心有餘悸,神色緊張地敘述了她的奇遇。

6月19日一大清早,她在植樹灣打了滿滿一筐豬草,拉著4歲的兒子回家。剛剛翻過埡子口不遠,猛然看見離她兩丈遠處有個紅黑色的東西在晃動。走近幾步一看,嚇得她大叫一聲“媽呀!”冷汗都出來了。隻見一個兩米高的“兒娃子”在一棵櫟樹上蹭癢,脊梁骨在樹皮上磨來磨去,渾身是濃密的像蓑衣色的毛,嘴巴上還有胡子。

那“野人”看見龔玉蘭後,就齜牙咧嘴衝著她嗬嗬地笑,兩隻長手一甩一甩地朝她走過來。她慘叫一聲,拖著孩子就跑,把裝豬草的筐子也扔掉了。跑了一陣,那公“野人”還在後麵緊追不舍。她沒命似的拉著兒子往隊長家奔。到了隊長家門口,小孩子摔了一跤,哇哇大哭起來。“野人”這才停住腳沒再追,她還聽見它在後麵嗬嗬地笑。

隊長妻子跑出房門,看見龔玉蘭渾身被汗濕透了,上氣不接下氣地衝進來,進門就喊:“野人!野人!……”話沒講完就暈了過去,過了好久才醒過來。

黃萬波問龔玉蘭:“那家夥蹭癢是兩腳站著還是四腳落地?”

“站著的,跟人站著蹭癢一樣。”龔玉蘭說。

黃萬波又問:“它追你時,甩幾條腿跑呢?”

“跟人一樣,兩條腿。”

黃萬波又拿出幾張圖片讓她指認。她看了豹、熊的圖片,搖搖頭沒吱聲。當看到站立的猩猩圖片時,她大聲嚷道:“就是這個樣子!但毛比它還要長!”

黃萬波一行又請龔玉蘭帶路,來到現場。在“野人”蹭癢的那棵櫟樹上,離地麵1.3米到1.8米的地方,發現了幾十根長短不一的棕褐色“野人”毛。

黃萬波將毛發送回北京,後由中科院、北京醫學院、北京市公安局法醫組織進行聯合鑒定,並與熊類和其他靈長類的毛進行比較。鑒定結果排除了熊毛的可能性,肯定了這是高級靈長類的毛發。這次毛發鑒定,首次使用了微觀水平的實驗方法,標誌著中國“野人”之謎的揭示已開始從神話、傳說、目擊者提供證詞這類原始的初級階段向科學考察階段邁進。也正是這次毛發鑒定,為以後神農架“野人”的綜合科學考察提供了實驗依據。

神農架“野人”之謎的不懈探索者

“野人”,這是一個撲朔迷離、神秘莫測的字眼。它與飛碟、尼斯湖水怪、百慕大三角,並稱為當今世界四大謎。其中尤以“野人”之謎最令世人矚目。因為它可能蘊藏著人類起源的奧秘,也許是人類始祖的活化石。特別是近年來,世界各國的“野人”報道空前頻繁,隻是名稱各不相同:在印度和尼泊爾叫“雪人”,在俄羅斯和蒙古叫“阿爾瑪斯”,在澳大利亞叫“約威提”,在西伯利亞地區叫“丘丘納”,在非洲叫“X人”。……也許有一天,“野人”這道神奇的謎語能導致下個世紀科學史上最激動人心的事件發生!

命運往往喜歡同人開玩笑,有時候,旁人閑談之中的一句話就會為自己的終身事業定下航標。著名“野人”科考隊員李孜之所以立誌探索“野人”的奧秘,就是在親屬的談笑中萌發的。那是黑白顛倒的歲月裏,有個在四川萬縣當工程師的親戚到上海探親。他談起四川的山區,談起巫山縣一個猴娃的情況。那是四川省一個名叫偏崖子的地方,1939年一位婦女生下了一個猴娃。剛出生的猴娃腦殼隻有八厘米,渾身是濃毛,牙齒出得早,彎腰曲背,兩腿曲著,走路喜歡四肢著地,爬梯子特別靈活。他不肯穿衣服,穿上去就撕下來。冬天不畏寒,習慣於坐在草堆裏,兩手抱頭睡覺。他不說話,隻能發出“呷!呷!”、“哦!哦哦!”的聲音,見人就“嘿嘿嘿”地笑個不停。1960年,22歲的猴娃身高1.4米,此時野性有增無減,常常把客人衣服抓破。家人怕他闖禍,便用繩子拴著他。後來,猴娃屁股被炭火灼傷,身體日見衰弱,終於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