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以後,周善就再度拐了個彎,“小心跟上。”
她縱身一躍,跳到圍牆上如同一隻靈巧的貓一樣,無聲無息地掠過。傅其琛遲疑了下,才按照周善教過的法門小心翼翼地跟上,重新繞回了那個小巷口。
就在這短短幾分鍾內,那個羅刹女顯然已經找到了今晚的生意——一個剛從旁邊那條街嗨完回來的醉漢。
醉漢臉色庹紅,從皮包裏拿出幾張紅色鈔票拍在羅刹女柔軟的胸脯上,摟著她的腰急不可耐地往裏頭走。
旁邊的幾個樓鳳都露出或嫉或羨的表情,那男人雖然滿身酒氣,但是從皮包的厚度來看出手顯然是不菲的,最重要的是這男人還長得人模狗樣的,挺俊。不過架不住人家年輕貌美。
紅衣女是前幾天剛來這地兒的,在這附近的地下室裏租了間不用手續的短租房。她們雖然也是流鶯,但是在一地也會呆個半年幾月的,不像這女人,突然出現,而且從來不跟別人說話,招攬到了主顧就帶回自己的地下室,所以其他的女人都不大喜歡她。
這次也是一樣,流鶯們平常招攬到主顧都是急不可耐地在小巷深處就搞起來了。這女人卻不一樣,攙著男人懶懶笑著往地下室裏走。
流鶯裏有個花名“露露”的最看不慣這女人,她來的第一晚就搶走了露露最大的那個主顧,而且自從那一夜以後,那個主顧就跟失蹤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了,這簡直就是斷人衣食!
因此她看著紅衣女人摟著主顧往外走的時候滿懷惡意地往地上唾了口,“浪貨,那些臭男人肯定是被她給吸幹了!”
其餘幾個樓鳳也忿忿不平地點點頭,她們卻不知道,她們嫉妒的話語在一定程度上是正確的。
那些男人,確實是被紅衣女人給吃幹抹淨了。
周善遮掩住身上所有的氣息,悄悄跟在女人身後,看著她進了巷子深處那個亂得不能再亂的筒子樓,然後踩著或明或暗的燈光,往樓梯下方走去。
周善二人遲疑了會,繞過堆積如山的雜物,悄然跟了上去。
很臭,一種腐臭的味道和著鐵鏽般的血腥味,糅雜在一起那個怪異的味道,就像拿刀切開了腐爛幾十天的死豬肉,滾著白花花的蛆一樣,腥臭撲鼻。
那男的雖然醉醺醺的,鼻子畢竟沒有問題,聞到這味道當即臉色一變,扶著地下室的房門就開始大吐特吐。
晦暗的燈光下,羅刹女的表情似乎不怎麼高興,看著地上那些黃白汙物,更是隱忍了重重怒火。
吐完以後,男人也失去了力氣,直接栽倒在汙物之中,呼呼大睡起來。
羅刹女臉色不斷變幻,最終還是冷冷一笑,“髒點就髒點吧。”
她彈開那個煙頭,接著,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羅刹女左手扯著下嘴唇,右手扯著上嘴唇,奮力一撕,那張美豔的血淋淋人皮就直接從她身上撕了下來,露出底下那個齜牙咧嘴青麵獠牙的怪物來。
打定主意以後,周善就再度拐了個彎,“小心跟上。”
她縱身一躍,跳到圍牆上如同一隻靈巧的貓一樣,無聲無息地掠過。傅其琛遲疑了下,才按照周善教過的法門小心翼翼地跟上,重新繞回了那個小巷口。
就在這短短幾分鍾內,那個羅刹女顯然已經找到了今晚的生意——一個剛從旁邊那條街嗨完回來的醉漢。
醉漢臉色庹紅,從皮包裏拿出幾張紅色鈔票拍在羅刹女柔軟的胸脯上,摟著她的腰急不可耐地往裏頭走。
旁邊的幾個樓鳳都露出或嫉或羨的表情,那男人雖然滿身酒氣,但是從皮包的厚度來看出手顯然是不菲的,最重要的是這男人還長得人模狗樣的,挺俊。不過架不住人家年輕貌美。
紅衣女是前幾天剛來這地兒的,在這附近的地下室裏租了間不用手續的短租房。她們雖然也是流鶯,但是在一地也會呆個半年幾月的,不像這女人,突然出現,而且從來不跟別人說話,招攬到了主顧就帶回自己的地下室,所以其他的女人都不大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