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婉欣氣的不行,吵吵鬧鬧,最後被她遣人送回了府。我實在是無顏見她,便折身回府了。我想著,明婉欣的性格,終究是和我不合,若實在避免不了,要娶個女人在家放著,我也希望那個人是韓氏那樣溫婉賢淑的。
我帶著心事回到了府中,打算和母親說一說這個事情。和我想的一樣,因為明婉欣是當今皇後的庶妹,母親打死也不願意廢了這門親事,我實在無法,甩袖留了一句話:“那就勞母親將她教成一個婦人的樣子,詩詞不通也就罷了,好歹要懂內圍之道!”
我搬去了大理寺住,這一住就是一年多。
又縫年節,府中上門來請,我雖然不願,但還是回府了。
本以為又會見到一個鬧笑話的明婉欣,這次,她卻老老實實的坐在位子上,說話走路,用飯用茶,雖然不是那麼的行雲流水,但是規矩肯定是學的了。
我收回了眼神,當晚,母親便將我攆入了明婉欣的房間。
她也長大了,擱在別人家,孩子都該能跑了。這個年紀,還委屈她在院中做個姑娘,我也有不對。
我打算跟她說清楚,於是坐上了榻,讓人端了酒水來,請她坐在了對麵。
她小心翼翼的坐下,垂著頭,似乎快哭了。
哭了也沒有辦法。
酒來之後,三杯下肚,底氣也足了很多。
“你我年歲相差甚遠,我本想放你離去,但你不願,母親也不願,既是不願離去,我便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一個機會。”我看著她,“我每日忙事情,內圍需要一個體貼周到的人。”
她先是一震,然後拿出了帕子擦了擦眼角,不敢抬頭看我:“妾身省得。”
我歎口氣。心道,母親若不止我一個親兒子多好,就不會這樣逼我。她若原意離開多好,我也不必這般。
再三猶豫之下,我還是開口了:“我會嚐試著去了解你。”
她忽然就哭了。
我滿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我不喜歡騙人。我心中愛的那個人,不是她,這是事實。
“若你能接受得了,便歇下吧。若是接受不了,隔壁屋子的桌子上有和離書。”我說著最後一句話,然後起身朝床榻走去。
正解衣服間,從背後伸出了一雙手,她有些顫抖的將我的腰帶解開,然後幫我脫去了外套,掛在了衣架上。
我抿唇無言。一夜雲雨之後,我沉沉的睡去。第二天醒來之後,身邊已經沒了人影。
我掀開了床簾,便瞧見有個婦人裝扮的人影立在衣架上,正在熨我的衣裳。見我醒了,偷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垂下了眉眼,叫奴婢進屋,服侍我起居。
日子一晃過了兩年,她的肚子依舊沒有動靜,母親那邊已經開始冷臉起來。傳宗接代是母親心中一等一的大事,終有一天,我回房之後,不僅瞧見了她,還瞧見了一個貌美的女子。女子眼睛斂水一樣的好看,我渾身一震,想到了中宮那位的眼睛。
明婉欣氣的不行,吵吵鬧鬧,最後被她遣人送回了府。我實在是無顏見她,便折身回府了。我想著,明婉欣的性格,終究是和我不合,若實在避免不了,要娶個女人在家放著,我也希望那個人是韓氏那樣溫婉賢淑的。
我帶著心事回到了府中,打算和母親說一說這個事情。和我想的一樣,因為明婉欣是當今皇後的庶妹,母親打死也不願意廢了這門親事,我實在無法,甩袖留了一句話:“那就勞母親將她教成一個婦人的樣子,詩詞不通也就罷了,好歹要懂內圍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