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喝了一大口酒把嘴中的不適感消除之後,伸手一指處暑的鼻子,“別瞧不起人,我可知道三小姐最近做的女紅,不是普普通通的荷包,雖說我對這些東西並不上心,但是也清楚在自己的繡品中加入一些人的頭發,指甲之類的東西,這是一個十分有名的詛咒之術。”
你說人她一個女孩子和其他人也沒有什麼過節,為什麼會用這樣陰損的招數呢?而且之前我們幾個人聊天的時候,他也沒有說自己有什麼仇家。更何況一個養在閨門鍾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孩子能得罪什麼人了。我想要麼這個東西是要對付迷宮地圖中的某個人,要麼就是他哥哥或者他那些總是仗勢欺人的你姨娘。
.小師妹說你笨,你還真是笨!l處暑學著春分的樣子,也喝了一口酒,伸出兩根手指,輕輕的在桌上敲了敲。竟然你也注意到了繡花圖案的不尋常,那麼你怎麼就沒看到那圖案有什麼玄機?
“什麼不就是一些五顏六色的絲線繡出一些圖案嗎?至於究竟秀的是什麼東西,我還真的沒注意。”
“那並蒂蓮花和鴛鴦戲水的圖樣,你想想這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秀的。女孩子的並蒂蓮花自然是要送給心上人。這鴛鴦戲水嗎?自然也是要送給和她有感情糾葛的人。”
“竟然如此,那就是穀子,他們兩個情投意合,好的簡直像一個人似的。而且,三小姐曾經說過,他就等著自己的情郎回來成就一番事業,好像他會提親的,怎麼會用這樣的法治折磨穀子呢?你是不是看錯了?”
“我已經這麼大個人了,鴛鴦和其他的東西還是可以分開的。再者說,你沒有收人東西的經驗,我家裏的荷包簡直能裝滿兩輛馬車。”
他如此自信,春分居然說不出來任何反駁的話。春分確實沒就拿到過女孩子的荷包,也不太理解鴛鴦戲水究竟有什麼好的。隻不過現在所有的線索擺到了桌上,倒是一下子沒了方向。
春分和師兄對著喝完倆台子酒之後,處暑從桌底下摸出兩壇子新的酒放在了春分的麵前。“最近這幾天,我越發覺得北境山上的風向亂了,一時之間居然也梳理不出任何有用的線索。既然如此,如良晨美景也不可辜負,不如我們一醉方休?”
春分有些嫌棄的,把酒水重新推到他的麵前。你是一個閑人,整天看看花溜溜鳥,逗逗小姑娘,就可以輕鬆度日大寒老師還把你當個寶似的供起來呢。但我就不一樣了,自從清明出了事之後,大老師就把我當成眼中釘,肉中刺,我每天拚命表現,也隻能得到之前大概三分之一的喜愛,如果在像你一樣搞出什麼幺蛾子,恐怕老師會徹底把我給掃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