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暑說的到時也有幾分道理,不過春分並不打算讚同他的話,“你說的確實聽起來邏輯自洽,但是你別忘了,三小姐對我們這些人都十分不放心,就連安排進他房間是縫的,那些姑娘也被他認為是北境山分給是他的探子,全都趕到外麵去做那些掃地砍柴的活兒了。”
“他身旁的這些人都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你說說一個是能說心裏話的自己人,一個是有所懷疑的人。你覺得他會相信哪個?所以說處暑,我覺得你的美男計沒準還真的發揮了一點作用,突然想起這個圖形,好像在哪裏見過,不如勞您大駕畫到紙上,我帶去給那些明白人瞧上一瞧。”
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樣,到時候你可就立了大功一件了。不止我會會在之後的半個月裏對你言聽計從,任由你差遣,而且老師肯定也會獎賞你。
就他?處暑對此嗤之以鼻。我對這些事情可不完全是為了在大寒老師的麵前露個臉,隻不過是瞧不上那些人,以為北境山上兩個會喘氣的都沒有了,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這些雞鳴狗盜之事。
如果是往常也就罷了。我們北境山人氣興旺,根本不在乎這些莫名其妙的破髒水和被汙蔑,可是現在今時不同。可是今時不同往日,北境山的氣運越來越差。最近我瞧著老師的臉色也越來越不好,你說這怎麼能夠不讓我這個對他忠心耿耿的徒弟擔心呢?
所以我想著如果能夠,做一點力所能及的小事,還幫上大寒老師的忙,讓這老爺子就我一個人情,不會把我當成一個廢物,豈不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兒。
“行了,行了,別貧了,夜已深,我們兩個人湊在一起喝酒,如果被其他人看到了,不知道要傳成什麼樣子。”
“今天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如實向大寒老師和小寒老師警告的,不管能不能,會在功勞簿上給你記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春分說完這句話之後,剛想走,卻被處暑一把拉住手腕,隻見這男人含情脈脈的一雙桃花眼盯在他的臉上,如此深情款款的樣子,饒是春分這個一直嚷嚷著自己是一個糙漢子,除了女兒身之外,和男人沒有任何區別的人,也會心頭一跳。
不得不說處暑長了一副好皮囊,尤其是在他想要做成什麼事情的時候,就會流露出一種楚楚可憐得示弱,敢讓人母性大發。被這樣的眼神定住,恐怕會把自己內心最為珍藏的那個秘密,翻出來與他做交換。
怪不得那些女子都心甘情願的醉倒在他的溫柔鄉中,這個男的果然還有兩把刷子。不過短短的感慨之後,春分就一巴掌推開了,依舊色眯眯看著自己的師兄。
處暑說的到時也有幾分道理,不過春分並不打算讚同他的話,“你說的確實聽起來邏輯自洽,但是你別忘了,三小姐對我們這些人都十分不放心,就連安排進他房間是縫的,那些姑娘也被他認為是北境山分給是他的探子,全都趕到外麵去做那些掃地砍柴的活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