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糖?什麼人會在口袋裏隨身帶著方糖?這太奇怪了。有沒有搜查本市近期的失蹤人口呢?”喬伊問道。
“已經盤查過了,總共有三個人最近出走,都沒有回家,基本判定是失蹤了。”
“三個人?”喬伊有些吃驚。
“是的,並且這三個人還都跟賽馬有關係。一個是年輕的小職員李,他是個花花公子,從大學開始就很喜歡騎馬,經常會去騎馬俱樂部跑上幾圈,據說很會討女人歡心,經常夜不歸宿,不過同宿舍的人說已經快一周沒見回來了。”
“會不會是去哪個女人家鬼混了?”
“應該不會,他經常聯係的女人我們也都找過了,都表示好幾天沒看見他了,搞不好是招惹了哪個報複心強的女人,把他給幹掉了。”弗洛得分析著,“還有一個是在酒吧賣馬票的傑夫,他的家人說他自從星期天夜裏去酒吧喝酒後就再也沒回來過,身上還揣著當天剛收回的馬票錢,好像還不少。”
“那這個就是為了錢嘍?還剩下一個是誰呢?”喬伊把酒打開,遞上一杯給弗洛得,繼續問道。
“最後一個是體育報的賽馬記者貝克,周六本來該去采訪,但是借故去朋友家打牌了,直到晚上10點多才離開,但是離開後也沒有回家,一直到現在都下落不明。”
“有什麼理由證明他會被殺?”
“他上個月剛發表一篇報道,關於某賽馬場賽馬過程舞弊的事情,可能被馬場的人盯上了,被gan掉也說不準。”
“這三個人除了都跟賽馬有關,還有其他相同的特征嗎?”
“有,三個人的身高年齡都差不多,連血型都一樣,而且都是單身,所以無法了解到他們的私生活,從而無法確定死者到底是誰,這就是讓人頭疼的地方。”
“指紋什麼的也不行嗎?”喬伊還不死心。
“全身都燒焦了,指甲都快燒化了,根本無法辨認。我覺得你是寫這些的,還是賽馬迷,才過來請教你的,你快想想。”弗洛得催促道。
喬伊低下頭,暗自沉思著,不停地重複著“方糖……”,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我明白了!死者就是……”
死者究竟是誰?
死者是年輕職員李。如果不是有什麼特殊的需要,一個年輕男子是不可能把方糖帶在身上出門的。年輕職員經常去騎馬俱樂部,所以方糖是他帶去喂馬的。
奇怪的滑雪痕跡
今年的嚴冬似乎來得特別早,C城的高山別墅區已經滿山是雪了,從昨天傍晚開始,下了足足一夜,直到早上才剛停,地上的雪已經快有10厘米厚了。
剛到中午,從美國度假回來的藤原太太一進家門就發現了死在家中的藤原先生,藤原先生腹部跟腰部都被砍數刀,失血而死。經過法醫檢查推斷死亡時間是早上9點左右。除了別墅院子裏靠牆放著一副滑雪板,就沒有其他可疑的發現了。從別墅的後院往山上,厚厚的雪地上有兩條滑雪的痕跡,一直通到山上的一座矮房子裏,據說那裏住著藤原先生的情fu山尾葉子小姐,平常他們也都是經過這條路幽會的,至於他們之間的關係,藤原太太早已知曉。
於是警方首先找到山尾葉子小姐,對她進行了審訊。對於她跟藤原先生的關係,她倒是很坦白,並表示昨天晚上她確實見過藤原先生。
“昨天下午藤原先生來我這裏吃晚飯,我們還聊得很愉快,誰知道晚上雪下得太大,他就留在我這裏過了一夜。早上起來看的時候,大雪已經停了,我們剛吃過早飯,他就趕著要回去,說是他太太今天中午要回家,於是就匆匆忙忙地趕回去了,之後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那這兩條滑雪痕跡是他走的時候留下的嘍?”警官指著山尾葉子門口的滑雪痕跡問。
“沒錯,他不是很會滑雪,但是每次又堅持滑雪來回,都似站非站的。”山尾葉子說道。
“那你呢?滑得很好嗎?”
“我還行,可是這兩天有些感冒,自從下了雪就沒出過門,一直在家待著,滑雪板今年還沒用過呢,我門口除了藤原走時留下的滑雪痕跡就沒有其他痕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