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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者翠茜,35歲,丈夫五年前死於飛機失事,被害前獨居在西雅圖林蔭大道58號公寓,靠政府救濟金和撫恤金度日。據其鄰居稱,被害人因為對花粉過敏,極少外出,與他們基本沒有交往。”案發現場,年輕的警員正在向羅恩警長彙報案情。
“死亡時間和原因呢?”羅恩警長眉頭緊鎖,顯然對此次案件十分惱火。
“報告警長,法醫推斷被害者死於昨天傍晚,原因是氰化鉀中毒。這是在被害者身邊發現的啤酒罐,裏麵發現氰化鉀成分,”年輕警員將裝有啤酒罐的證物袋遞給羅恩警長,繼續說道,“罐上隻有被害者自己的指紋和唾液。另外,還在被害者的包裏發現這個日記本。”
“把每一天都當成生命中的最後一天,死亡能打開自由的門,我,願意做一個死亡詩人。”看著日記本扉頁上醒目的詩句,羅恩警長喃喃自語著,“失去丈夫的打擊、隻有被害者指紋和唾液的毒藥罐、崇尚死亡的日記……”
羅恩警長霍然起身,對年輕警員說道:“證據確鑿,還有遺書,看來這是一起很清楚的自殺案件。”
“不!警長!我妹妹不是自殺!”一個金黃頭發的高大男人突然衝了過來。乍一看,這個男人跟被害人翠茜有幾分相像。
“先生,你剛才說你妹妹?”
“是的,警長先生,翠茜是我妹妹!我是她哥哥迪夫。”這個高大的男人雙眼通紅,頭發淩亂,顯然受到了嚴重打擊。
“迪夫先生,我對您妹妹的遭遇感到遺憾。不過,證據很清楚,您的妹妹甚至還留下了遺書。”羅恩警長聳聳肩,並沒有因為迪夫的冒失感到惱怒。
“警長先生,我不知道我妹妹留下了什麼見鬼的遺書。但是,她是不可能在這裏自殺的!”迪夫激動地咆哮起來。
“什麼?”羅恩警長和旁邊的年輕警員臉色大變,“你為什麼敢肯定?”
“因為這些花……”迪夫的聲音有些哽咽,不等警長發問,他接著說道,“我妹妹生活簡單,這幾年有了一些積蓄,罪犯一定是謀財害命,再把她轉移到這裏,這個現場一定是偽造的!”
“那,這遺書怎麼說?”警長似乎忘了問花的事情。
“翠茜性格內向,從小就喜歡詩歌,這句詩我前兩年就見她抄在了這個日記本上。現在被該死的殺人犯利用了!警長,我請求重新調查。”
或許是被迪夫堅決的態度和提供的信息打動了,警長宣布重新調查此案。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大量的走訪、排查和證據搜集,六天後,殺害翠茜的真正罪犯終於落網——跟翠茜同住一棟公寓的單身漢威爾遜。
據威爾遜交代,他搬到58號公寓後不久,就發現獨居的翠茜有不少積蓄,於是起了邪念。兩人漸漸熟悉之後,趁機毒殺了翠茜,還把屍體轉移並偽造了犯罪現場。他正準備拿著這筆不義之財逍遙法外的時候,卻被被害者突然出現的哥哥戳穿了看似完美的偽裝。
你看出來凶手的偽裝了嗎?
死者患有很明顯的花粉過敏症,一靠近花草就會不停地打噴嚏,絕不會選在野花叢中自殺。因為罪犯剛搬來不久,不可能獲悉死者患有花粉症,所以才會在殺害死者後將其轉移到野花叢中。
蒸發生命的水
相傳,在大西洋蘭蒂斯灣的某座小島上,藏著大海盜羅傑價值連城的寶藏,每年都吸引著無數的尋寶者趨之若鶩。
傑克和約翰就是其中的一對,兩人是鄰居,偶然之下得到寶藏的消息,就相約一起尋寶。
兩人準備了堅實的小艇和充足的補給,雄心勃勃地奔著寶藏而去。可天有不測風雲,出海第一天的晚上,白天還風平浪靜的海上風雨大作,小艇幾次險些翻沉。雖然幸運地渡過這場劫難,但不幸的是,艇上的糧食、淡水幾乎全部被風暴吞噬,隻剩下一點兒幹糧和幾瓶礦泉水。
三天過去了,小艇已不知被洋流帶到了哪裏,而艇上的傑克和約翰也越來越虛弱。幹糧快吃光了,更糟糕的是,淡水已經隻剩下一瓶了,被約翰緊緊地抱在懷中。
在大海上,人可以幾天不吃飯,卻不能一天不喝水,幹冽的海風和毒辣的太陽隨時可能把人蒸發。所以這個時候,任憑傑克如何哀求,約翰也不願意分出一點兒淡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