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程家有奇女,收冬蟲夏草(1 / 2)

第二十章程家有奇女,收冬蟲夏草

一直到平安夜前夕,張書海都在清理青靈界的那個大綠球,在中午的時候,他依然像往常一般出去拿點花賣,掙點零花錢。

而在平常的時候,張書海也會去上上課,大多數時間不過是湊個人數,點個到,然後專心擺弄他的空間。除了和林子沫在一起的時候,林子沫總會跟張書海坐在一起,無論他選擇坐在哪裏。

一天,張書海對林子沫說:“沫沫,這些東西你好像並不擅長,為什麼要學這個呢?”

林子沫說:“誰說我不擅長這個,我這是還沒弄回啊,要是都會了我還學什麼啊?”

張書海說:“我也是這麼想的。”

林子沫握緊了簽字筆說:“我就不信你都會了。”

張書海摸了摸鼻子,笑著說:“其實我不想自誇的,我軍訓的時候就把書翻了一遍,沒想到裏麵要求掌握的都那麼簡單。”

林子沫把簽字筆頭按到了紙張裏,說:“你不炫耀能死啊?”她咬了咬嘴唇說:“你有天賦,但是天賦不是用來浪費的,你這樣每天睡大覺,就像龜兔賽跑中的那隻兔子,早晚要輸給烏龜的。”

張書海笑著說:“那麼說,你是烏龜?”

林子沫的簽字筆像是一根針深深的捅進了厚厚的本子,她咬牙切齒的說:“張書海,你想要怎麼死?還笑,再笑把你門牙打斷。”

張書海笑道:“沫沫,你好殘忍。”

林子沫深吸了幾口氣,隔著厚厚的衣服,張書海依然可以看到她胸前的起伏,不由得想入非非。林子沫平複了心情,然後說:“我以前認識一個人,跟你一樣聰明,看什麼都一看就會。”

張書海看到林子沫專注的樣子,皺了皺眉,是啊,這樣的女孩子,一定有很多人喜歡,這樣的女孩子,也會喜歡其中的一個。張書海相信,現在的自己不必任何一個人差,但是聽到這樣的消息,他依然很鬱悶。他幽怨的說:“後來呢?”

林子沫有點不服氣的樣子,說:“她啊,都博士畢業了,你看看你,一點不努力,像什麼樣子?”

張書海摸了摸鼻子,他想知道林子沫說的這個人是誰,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問,於是便插科打諢,說:“沫沫,你這麼記憶猶新,是不是被人家甩過?”

林子沫詫異的看著張書海,突然笑了起來,說:“哈哈,你吃醋了?”

張書海倔強的搖搖頭,拉長音說:“沒有。”

林子沫笑著說:“吃醋就吃醋,還不好意思說啊。”

張書海否認,說:“誰吃醋?我才沒有。”可是聲音低的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張書海心裏的確酸酸的,他隻是有點不明白,難道這就是吃醋的感覺嗎?

林子沫拍了一下張書海的肩膀,說:“行啦,別那麼酸了,我說的那個人是個女生。”

張書海摸了摸鼻子,心情頓時舒坦起來,他忍不住的想要笑,卻依然不想承認剛剛的酸味,他說:“哦,你嫉妒人家?”

林子沫突然安靜了下來,然後十分認真的說:“是啊,我很嫉妒。”

張書海確實沒有想到林子沫會承認自己嫉妒,嫉妒這個詞從來都是貶義,但是從林子沫口中說出來,那柔弱的聲音裏充滿的卻全是執著,全是不服輸。張書海也認真的說:“其實,學這些東西,有很多的方法。”

林子沫說:“不要告訴我每個人都能翻翻書就全會了。”

張書海笑著說:“莫非你還嫉妒我?哈哈,說說看,作為同樣被你嫉妒的聰明人,那位女的博士叫什麼?我想認識認識。”

林子沫笑著說:“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

張書海不信的問:“假的吧?你坑我的。”

林子沫把寫不出字的簽字筆指向張書海,說道:“我才不像你,那個人是程家的,程家人跟你的關係好像不太好啊。”

張書海摸摸鼻子,問道:“是程雲峰家的?”

林子沫點點頭。

林子沫對張書海很好奇,可惜張書海這個人什麼都不說,現在班裏的很多人都勸自己不要理這個小混混呢,根本不知道這個人有多厲害。這一次她跟張書海提起這件事,主要是想告訴他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能有點成就就自滿。而張書海隻是淡淡一笑,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動靜,讓林子沫一陣好氣,轉頭不再理他。

張書海並不像表現的那樣什麼都不在意,但是他仔細一想,覺得那人再厲害也不關自己的事,一個女人跟他也沒什麼牽扯,為此而擔憂的話那真是杞人憂天了。於是張書海又像往常那樣趴在桌子上,微閉雙眼,靜靜的整理他的青靈界。

由於那個龐大的植物綠球大多數都被張書海吸收,整個青靈界裏青色靈氣增加很多,以至於連空間增大的速度都增加了。再加上整個青靈界裏裝了很多土壤和水,剩下的空間裏青靈氣彌漫,濃鬱的青靈氣甚至遮擋了張書海的意識,讓他已經無法窺見青靈界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