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杜娟說道:“姐姐取笑我,我剛才急壞了,沒辦法才死馬當活馬醫。”
白飛煙起身開了門,門外的奴才以為是皇帝出來,紛紛行禮。
“姐姐,”劉杜娟笑嘻嘻的看著白飛煙,含蓄的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呢?”
白飛煙極目遠眺,笑道:“這裏早已經不屬於我,有機會我會回來看你。”語畢,轉身走了。
劉杜娟讓人送她也不要,不一會就沒了蹤影。
劉杜娟轉身之際,一雙藍眼睛閃到麵前,唬的魂不守舍。
“喵嗚~”
原來是白貓,她鬆了口氣,彎身抱它在懷。
白冥璃半夜就哼唧著起來,摸水喝,不小心打碎了茶碗,劇烈的響動讓他一下子清醒過來。
白飛煙走在路上受冷風吹拂,不由得渾身亂戰,好不容易挨到客棧,已然冷汗涔涔。
“姑娘,你可回來了,怎麼弄成這樣,姑娘這是幹什麼去了呀?”掌櫃的連忙從櫃台裏轉出來扶住靠在門框上的白飛煙。
白飛煙咬牙強撐:“沒關係,我上樓去看看。”
掌櫃的說道:“那人早走了。”
“走哪兒去了?”白飛煙訝然的睜大眼睛。
“說是找你去了,也沒說哪裏找,我以為你們倆已經在一塊了,沒想到……”
白飛煙轉身就走,這個白冥璃,昨晚喝了那麼多酒,怎麼這麼早就清醒了?
大冷的天,還是夜裏,著了那麼多涼水,本就身子單薄,雖喝了薑湯,也不是輕易能好的。換衣服的時候,她悄悄地把幾處傷口處理了,讓劉杜娟以為沒有被刺到。
此時傷病交加,體力在迅速流失,喊了幾聲“白冥璃,”漸漸的沒有聲音。
“蠢蛋,還要自作聰明到什麼時候?慕辰澤那個老奸巨猾的家夥,你怎麼會是他的對手?”白冥璃在耳畔嘮嘮叨叨,白飛煙餳著眼辨別身處何地,提起一股子不甘示弱的勁兒:“你不是一樣蠢?竟然相信他的話,到時候你找到他,他利用你為了恢複容貌會言聽計從的弱點,說不定把你打到魂飛魄散。”
白冥璃把盛薑湯的碗往桌子上一放,撇著嘴角:“ 我這不是為了跟你成親著急嘛,我總不能用別的男人的身子跟你成親,你也不想的對不對?”
“我是不想。”白飛煙喃喃道。
“這不就好了,你就不該瞞著我找他去,我這下上哪兒找他去?”白冥璃抱怨個不停。
“我的意思是不想成親,你什麼樣子對我來說都無所謂。”白飛煙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白冥璃噌的站了起來,臉紅脖子粗的說道,“早知道你這樣沒心沒肺的,幹脆讓你死在大街上!”說完摔門而去。
鐵木悄悄地進來:“大王怎麼氣成這個樣子?姐姐怎麼惹他了?”
“沒什麼,是他自己小氣罷了。”白飛煙一笑置之。
“薑湯都快冷了,姐姐快喝了吧。”鐵木端起來喂他。
白飛煙欠身抿了一口,鐵木說道:“你們昨晚一夜未歸,把我們急壞了,幹什麼去了?弄的病懨懨的,大王還一身酒氣,大王把你抱回來的時候,你們兩個人臉都是慘白的。”
“他把我抱回來的?”白飛煙蹙眉問。
劉杜娟說道:“姐姐取笑我,我剛才急壞了,沒辦法才死馬當活馬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