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裏仿佛凝聚著巨大的吸引力,劉杜娟的麵皮都被吸附起來,痛苦不已,卻徒勞掙紮,一個字都說不出。
宮殿的門怦然被推開,一個俏麗的黑影,伶俐推開劉杜娟,揚手就是一劍,慕辰澤的掌心皮破血流。
“白飛煙!”慕辰澤驚異的瞪著眼睛,捧著流血的手。
劉杜娟跌在光滑的地板上,地板映出上麵金碧輝煌的光影和形色各異的三個人。
“慕辰澤,現在我們就做個了斷吧。”白飛煙手持寒芒四射的寶劍,咄咄逼人的說道。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裏?”慕辰澤沒有羅脂香的保護,近來,體內的靈力又不安分,大概是見到白冥璃才攢動不安的,畢竟那是小霞的靈力,曾經對白冥璃深愛不移的人。
“你以為用隻貓就可以糊弄過去了?未免太小瞧我了。”白飛煙恨恨的咬牙道。
如今看待慕辰澤,再也提不起半分柔情,隻是個上心病狂的殺人犯罷了!
慕辰澤好容易才找到一隻看上去跟靈貓差不多的貓,和自己一樣有一雙藍眼睛,趁著當時人多,以為可以糊弄過去。
沒想到竟然被她找來了!
劉杜娟悄悄起身:“姐姐,真的是你,太好了,姐姐殺了這個人吧!不能再讓他逃走!”
若拿出十分的本事和白飛煙打鬥,除了視力上不如常人敏銳,會吃虧,說不定真能勝了她。
慕辰澤捏緊了拳頭,身上僅有的羅脂香在幫他恢複傷口。
殿外死寂一片,值夜的奴才早就被慕辰澤施法弄昏。
兩個人以風馳電掣的英姿開始較量,慕辰澤袍子裏藏了劍,和白飛煙的劍刃每每擊撞,擦出絢爛火花。
趁亂,劉杜娟跑出了大殿,白飛煙以為她尋藏身之處去了。也好,免得被慕辰澤挾持。
曾經恨不得捧在手心裏萬分溫柔嗬護的心尖上的人,現在除了用冰冷的武器挑逗她,再也沒有別的方法可取了。
她若不死,會給他以後的行動造成巨大的阻力。
所以她必須死!
那個讓他陶醉的麵孔,影影綽綽的閃爍在麵前,就是看不清。
通過模糊的視線,他總能看到許多跟她相似的人,所以一個白飛煙死了沒關係,還會有第三個第四個。
白飛煙漸漸有些不支,她從來沒有跟人廝殺過,也不能完全準確的利用體內靈力。
刀光劍影,鏗鏘作響,血珠拋灑在空中,好似無數朵精巧的紅梅,落在光亮的地板上緩緩擴散。
“潑,潑黑衣人,”劉杜娟出去後,們就一直是開著的,這時陡然潑過來一桶桶冷水。
慕辰澤被淋成落湯雞,因為白飛煙的衣服和也近於黑色,在燈光下幾乎區分不出來。
劉杜娟喚來的那些嬤嬤聽讓潑黑衣人,瞅著黑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潑,劉杜娟急的沒法:“罷了,能潑到陳奕浪就好。”
十幾個大大咧咧的老嬤嬤,輪流往兩個黑衣人身上潑水,這個潑完,那個已經把水提來。
“啊!”本就是清冷的天氣,冷水源源不斷的兜頭澆下來,那滋味可真不好受。
慕辰澤身上的羅脂香被水衝的氣味全無,再被刺傷,已經不能自愈。
掌心裏仿佛凝聚著巨大的吸引力,劉杜娟的麵皮都被吸附起來,痛苦不已,卻徒勞掙紮,一個字都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