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蕾,你去求求皇上,把這個交給他,這是我第一次侍寢的時候他送給我的戒指,說要把我套在身邊一輩子,你問他還記得嗎?”
冬蕾看良妃到現在還認不清現實,不禁搖頭苦笑,皇上的話,怎麼可以當真呢?
“好,娘娘,奴婢會找機會把這枚戒指交給皇上。”冬蕾攥著剛從主子手上脫下來的繞有餘溫的戒指,敷衍的說道。
“找機會?”良妃頭發蓬亂,自從被降位份被關禁閉就再也沒心思打扮,此刻像個窮凶極惡的瘋子,“本宮要你現在就去,現在就去!”
“本宮還要參加封後大典呢,送鳳冠霞帔的奴才應該快到了吧?”說著,扒著門上被扣破的紙洞往外瞅。
從此以後,良妃變的瘋瘋癲癲的。
不過那天的封後大典,不光良妃被請到場了,就連那些在後宮不受寵甚至從未見過慕辰逸的妃嬪都到場了,文武百官更是無一不到。
“皇上特地吩咐的,要讓所有人都來見證一國之母的風采。”李公公滿臉堆笑,對不明就裏的答應解釋,同時也一肚子的狐疑,所謂一國之母的榮光到底花落誰家,連他這個掌事太監都暈暈乎乎的不大清楚呢。
完顏煜說:“我剛才在假山後目睹阿妹的風采了,比平日裏精神明豔多了,想不到皇上會在這個時候赦免她,說不定皇後的位置就等她呢!”
這話是故意說給白飛煙聽的,讓她打消那有可能存在的任何一絲妄想。
慕辰逸根本沒有把你放在心上!
冥風忍不住抱怨:“這皇上也真是的,那麼多人都請了,唯獨不請娘娘,他平時待娘娘那麼好,難不成都是虛情假意!”
“這樣不是更好?要是來請了,我們可就不容易脫身了。”白飛煙邊說邊把小太監的帽子扣在頭上,完顏煜握住了她的手,深深的看著她的眼睛:“走吧。”
三人輕手輕腳的出了忘憂殿,怕人起疑,隻帶了少許行李。
完顏煜步子邁的大,白飛煙被他牽著幾乎是小跑。
今天皇宮裏的氣氛說不出的喜慶肅穆,他們往東門去的路上,聲樂啟奏,從旋律的起伏就可以想象出現場的恢宏。
他的皇後會是誰?
她不由自主的想,甚至想親眼看看他跟皇後攜手並肩的場麵,完顏煜牽著她,似乎可以感覺到她沉重的內心。
一路上有驚無險,出了東門,要往南門就必須經過天壇。
封後大典就設在天壇!
縱使聰明如完顏煜,也沒辦法繞過天壇直達南門,盡管萬分的不情願,他們三個還是出現在了封後大典熙攘的人群後。
“沒有一點風聲,皇後究竟是誰?”
“應該是良妃吧,回樓的公主,咱們皇上一向為大局著想,為了兩國邦交,我看八成後位是良妃的了。”
“想多了老兄,皇上要是想立良妃為後,前幾天就不會把她貶為貴人了!”人們交頭接耳,你一言我一語,皇上還沒有出現,場麵有些混亂。
“冬蕾,你去求求皇上,把這個交給他,這是我第一次侍寢的時候他送給我的戒指,說要把我套在身邊一輩子,你問他還記得嗎?”
冬蕾看良妃到現在還認不清現實,不禁搖頭苦笑,皇上的話,怎麼可以當真呢?
“好,娘娘,奴婢會找機會把這枚戒指交給皇上。”冬蕾攥著剛從主子手上脫下來的繞有餘溫的戒指,敷衍的說道。
“找機會?”良妃頭發蓬亂,自從被降位份被關禁閉就再也沒心思打扮,此刻像個窮凶極惡的瘋子,“本宮要你現在就去,現在就去!”
“本宮還要參加封後大典呢,送鳳冠霞帔的奴才應該快到了吧?”說著,扒著門上被扣破的紙洞往外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