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用得走啊?大姐姐嬌滴滴的身子,皇上哪舍得讓她走回來。聽話大姐姐的浣月軒離皇上寢宮遠著呢?皇上一年也沒讓她走幾回,”二小姐趙瀾揚頭說道。這是在暗諷白飛煙不受寵,一年都沒被皇上寵幸幾次。
趙子安聽了母女兩的談話 心情越發煩躁了。
把趙芷送進宮裏,原想著憑著她那容貌,皇上必定會寵愛於她,雖不獨寵,隻要在後宮能占有一席之地,自己在朝堂上說話也就有份量些。
誰知人送進去,卻連一點漣漪都沒起,就那麼默默無聞地在宮裏呆著,還明裏暗裏受了不少欺淩折辱。真是一點出息也沒有。
前段日子還找自己要銀錢打發宮裏人,原想不給,任她自生自滅。又想到她以前從沒找自己伸過手,也許是想通了,開始爭寵了。
這倒是好事兒,就送了些銀兩進宮去。沒想到還真猜對了,過幾天就侍寢了,還升了位份。聽說皇上很是寵她,看來趙家榮升的日子不遠了。
這不皇上還允許回家省親了。等她回來,定是要和她仔細談談了。想到這,心情也不那煩躁了。抬頭挺胸,向前望去。遠遠地就看見大隊人馬朝趙府而來。
周圍左鄰右舍一大早就聽說趙家大小姐升了位份,今日個要回家省親,都圍在趙府門前,想看看熱鬧。當看到那大隊人馬時 禁不住嘖嘖稱讚,看來皇上很寵愛這趙家大小姐,這儀仗,這氣勢,簡直沒說的了。
趙子安聽了心裏更是得意洋洋。平常趙芷回來就和秋心兩人,由於不得寵,慕辰逸也沒管她,甚至連省親該有的禮儀隊都沒派給她,兩個人孤零零回來,又孤零零回宮去。
這次慕辰逸確實給了趙芷足夠的麵子 。甚至還想把盛德公公派給她。
馬車在趙府門前停下,秋心把白飛煙扶下馬車,一身隆重的宮裝把白飛煙襯得雍容華貴,氣勢淩人。來到趙子安麵前,規規矩矩地給他行了個大禮,:“女兒趙芷見過父親。”
”快起來,快起來!”如今你是趙嬪,該是父親向你行禮。”白飛煙笑著說道,:“父親說笑了,在家裏,趙芷是爹地女兒,該受此一禮。”
趙子安以前不喜這個女兒,如今見白飛煙如此懂事乖巧,又得皇上寵愛,心裏甚是喜歡。其實以前的趙芷一直怨恨父親拆散了自己和琴玦,對他沒有好臉色,白飛煙就不同了,她連琴玦是誰都不知道,對趙子安也就沒那麼反感了。
今天有這麼多人圍看,自己做個乖巧懂事的女兒,也會為自己博得一個好名聲。
轉身對著二夫人行了個虛禮,:“見過趙姨娘。”趙氏一聽,身子晃了晃,臉色就白了。但還是穩了穩身子,趕緊扶起白飛煙,“趙嬪娘娘請起,娘娘行此大禮,折煞臣婦了。”
這一聲趙姨娘,狠狠地抽了趙氏一耳光,趙氏雖是個姨娘,但趙芷的娘親去了之後,趙府的後院大權就落在她身上。
“那用得走啊?大姐姐嬌滴滴的身子,皇上哪舍得讓她走回來。聽話大姐姐的浣月軒離皇上寢宮遠著呢?皇上一年也沒讓她走幾回,”二小姐趙瀾揚頭說道。這是在暗諷白飛煙不受寵,一年都沒被皇上寵幸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