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哈璿,卑賤的人不該活著,死去。”鐵木樺大怒,勉強躲過長劍。
長槍的尖頭正好對著顧哈璿,他提力一腳踹在槍柄,噗嗤一聲洞穿顧哈璿的胸口,直接從身後露出血色槍尖,一大片血水染紅她的衣衫。
“你……竟敢褻瀆藍火神,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鐵木鎮,我恐怕不能給你生娃了,對不起 。”
顧哈璿朝鐵木樺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然後費力扭過頭對身旁呆滯的男人溫柔道。
鐵木鎮不敢相信事情怎麼會發生到這種地步,一定是鐵木樺的錯,他為什麼不乖乖臣服藍火神,要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反抗,該死,該死,殺了我的妻子,我……我……,可是我打不過他啊,如果我報仇也會死的,我還想取藍火族的那個女子呢!
複雜的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鐵木鎮內心戲簡直可以拍成一部虐心心理大戲了。
最終,他低下頭沒有理會身旁的女人,而是以十足的臣服語氣對紀峰道:“主人,我堅定的追求你的領導,堅持你的思想,絕對不會有半分動搖,鐵木樺這個卑賤人類的卑賤思想太可悲了,藍火聖族怎麼可能被人類統領呢?”
他自顧自說著,卻沒發現紀峰眼睛冰冷無比。
“你的女人死了,你不報仇?”紀峰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哀樂。
“主人一句話,我立刻提刀斬下他的狗頭。”鐵木鎮心虛的看了眼鐵木樺。
“自己把自己的狗頭割下來。”
“啊?”
鐵木鎮錯愕。
紀峰笑笑,精神力將亞羅穀身上的寶物搜刮出來,他拔掉那酒葫蘆塞子,往自己口裏倒了一口。
嗯,隻剩下一口了。
琥珀般的液體入喉,清涼舒爽的感覺讓他全身毛孔大開,精神通泰,髒血壞血都被一口吐出。
就這一口,傷勢已恢複大半,但肉體上的戰鬥力仍然可以忽略不記。
先前他和亞羅穀大戰,更多的憑借肉身力量,先祖血脈開啟下的三重勁力量足以堪比高等戰靈,此時精神力尚有盈餘。
“鐵木樺,你以後跟著我。”
為了迷惑鐵木樺四人,其實紀峰從一開始就讓小櫻編製一個程序,不管什麼時間什麼空間,隻要鐵木樺四人看到他都是藍火人的形態,而在其他人眼中,他依然是人類形態,小櫻的科技強大,這點小事是毫不費力。
所以,先前和亞羅穀大戰時,鐵木樺四人看到的是藍火人形態而不是人類形態,在亞羅穀眼中卻是人類。
說話間,紀峰撤去小櫻的布置的幻覺,同時他站起身,抬掌。
先祖血脈已沉寂,他的手掌晶瑩寬大,極力張開似乎要蓋住整個世界。
精神力作用在手掌上,直接拍在鐵木鎮的腦殼。
砰的一聲。
整個人的腦袋陷入胸腔,然後在強大力量下被壓縮,變成一潭模糊的血肉,白的、黃的、綠的、紅的……
“這麼惡心的人死了世界都感覺很清淨。”紀峰心中很爽,剛才鐵木鎮的話差點沒把他惡心死!
另一旁,氣息奄奄的顧哈璿滿臉震驚,因為此時紀峰已撤去幻覺,她眼前之人竟然是人類。
“啊,你……你……”她指著紀峰,滿臉怨毒。
噗嗤。
鐵木樺拔出長槍,女人胸口出現前後透亮的窟窿,血液如河。
“哈哈,鐵木樺你可願意?”紀峰再次詢問。
鐵木樺目光複雜的看了眼紀峰,沒有說話。
紀峰也不強求,扶起錯愕的顧哈衣。
這女人呆滯萬分,神奇迷茫,好似在雲霧間迷了路,畢竟這轉變太快了。
紀峰不再理會懵圈的兩人,高興的檢測亞羅穀的東西,哦,不!是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