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聽見鐵木樺如此說,臉色大變,惶恐不知所措,他們簡直不可想象鐵木樺說的東西。
這番話對他們來說簡直是石破天驚,大逆不道!因為在他們從小就被種植下,自己是藍火神的奴隸,自己無條件俯首稱臣,這種思想已根深蒂固。
顧哈衣五體投地拜服地麵,惶恐的不敢說話。
其他兩人也是如此,甚至有一人站起身,眼中冒著怒火,似乎鐵木樺的話語觸及他的逆鱗,觸及他心中的信念。
“大逆不道,鐵……木樺,你竟敢說出這樣的話,天啊,神,請原諒他的無知,不要降罪於我們,我們會殺了他的。”
這個女人穿著暴露,眼角都有著魅意,生的更是豐滿無比,胸部沉甸甸,臀部沉甸甸,她拜服紀峰,陡然從腰間取出長劍刺向鐵木樺。
“顧哈璿,卑賤的人不該活著,死去。”鐵木樺大怒,勉強躲過長劍。
長槍的尖頭正好對著顧哈璿,他提力一腳踹在槍柄,噗嗤一聲洞穿顧哈璿的胸口,直接從身後露出血色槍尖,一大片血水染紅她的衣衫。
“你……竟敢褻瀆藍火神,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鐵木鎮,我恐怕不能給你生娃了,對不起 。”
顧哈璿朝鐵木樺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然後費力扭過頭對身旁呆滯的男人溫柔道。
鐵木鎮不敢相信事情怎麼會發生到這種地步,一定是鐵木樺的錯,他為什麼不乖乖臣服藍火神,要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反抗,該死,該死,殺了我的妻子,我……我……,可是我打不過他啊,如果我報仇也會死的,我還想取藍火族的那個女子呢!
複雜的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鐵木鎮內心戲簡直可以拍成一部虐心心理大戲了。
最終,他低下頭沒有理會身旁的女人,而是以十足的臣服語氣對紀峰道:“主人,我堅定的追求你的領導,堅持你的思想,絕對不會有半分動搖,鐵木樺這個卑賤人類的卑賤思想太可悲了,藍火聖族怎麼可能被人類統領呢?”
他自顧自說著,卻沒發現紀峰眼睛冰冷無比。
“你的女人死了,你不報仇?”紀峰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哀樂。
“主人一句話,我立刻提刀斬下他的狗頭。”鐵木鎮心虛的看了眼鐵木樺。
“自己把自己的狗頭割下來。”
“啊?”
鐵木鎮錯愕。
紀峰笑笑,精神力將亞羅穀身上的寶物搜刮出來,他拔掉那酒葫蘆塞子,往自己口裏倒了一口。
嗯,隻剩下一口了。
琥珀般的液體入喉,清涼舒爽的感覺讓他全身毛孔大開,精神通泰,髒血壞血都被一口吐出。
就這一口,傷勢已恢複大半,但肉體上的戰鬥力仍然可以忽略不記。
先前他和亞羅穀大戰,更多的憑借肉身力量,先祖血脈開啟下的三重勁力量足以堪比高等戰靈,此時精神力尚有盈餘。
“鐵木樺,你以後跟著我。”
為了迷惑鐵木樺四人,其實紀峰從一開始就讓小櫻編製一個程序,不管什麼時間什麼空間,隻要鐵木樺四人看到他都是藍火人的形態,而在其他人眼中,他依然是人類形態,小櫻的科技強大,這點小事是毫不費力。
其他三人聽見鐵木樺如此說,臉色大變,惶恐不知所措,他們簡直不可想象鐵木樺說的東西。
這番話對他們來說簡直是石破天驚,大逆不道!因為在他們從小就被種植下,自己是藍火神的奴隸,自己無條件俯首稱臣,這種思想已根深蒂固。
顧哈衣五體投地拜服地麵,惶恐的不敢說話。
其他兩人也是如此,甚至有一人站起身,眼中冒著怒火,似乎鐵木樺的話語觸及他的逆鱗,觸及他心中的信念。
“大逆不道,鐵……木樺,你竟敢說出這樣的話,天啊,神,請原諒他的無知,不要降罪於我們,我們會殺了他的。”
這個女人穿著暴露,眼角都有著魅意,生的更是豐滿無比,胸部沉甸甸,臀部沉甸甸,她拜服紀峰,陡然從腰間取出長劍刺向鐵木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