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幫你!”
流凡看到夕雪,麵上露出喜色,“你來了!”
張環和林琪差點沒氣死,張環不愛說話,林琪開口,“我說你眼瞎是不是,什麼叫你來了,還有我們呢。”
林琪邊將箭打開,邊不滿流凡。
流凡看了夕雪一眼,耳根微紅,才又道:“你們也來了。主子呢?”
夕雪道:“主子帶著人隨後就到,讓我們先來接應你。”
四人的武功在太子府都是絕頂的,更不用說在這江陵府,不過眨眼功夫,所有的毒箭都被打掉,就連埋伏的士兵都全部被解決。
丁知州眼看他們的身手如此高強,就知道這些人來曆一定不簡單,但眼下騎虎難下,他連拍驚堂木。
丁知州怒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可知挾持刑場是什麼罪?在本朝,這跟謀反無異!你們還不速速放下武器,難道想要獲這誅九族的大罪不成!”
流凡冷聲道:“知州大人不必在我們麵前耍官威,我們既然敢出手,就有必救的理由。今天這白知府,我們是非救不可。”
丁知州怒氣衝頂,但還是強忍著,看向白從琦,“白從琦,好啊,你居然跟這些人勾結。他們是不是就是殺人如麻的土匪?你貪墨的那些糧食,就是給了他們是不是?百姓全部都被你蒙在鼓裏,你實在是百死不足以贖罪!”
白從琦不忍心流凡等人手牽連,不顧丁知州對他的汙蔑,連忙對流凡道:“幾位俠士的恩情,白某來世再報,還請你們趕緊離去,不要受我牽連。”
丁知州聽著白從琦的話,不由得麵露得意,可是還沒等他得意多久,圍觀的百姓忽然紛紛退開,讓出中間一條道。
丁知州不由得站起來,隻見十數個官差圍著一個青年前來。那青年長相雅秀,一身書生氣,但眉宇間隱隱有官家子弟的氣度,麵對丁知州和偌大的場麵,也沒有表現出怯意,似有十足的底氣。
“你又是什麼人?”丁知州強自鎮定發問。
“知州大人就算不認得我,也應該認得我手裏拿的尚方寶劍吧?”
丁知州目光一凝,這才注意到對方手裏果真拿著一柄尚方寶劍。為出京巡視官員準備的尚方寶劍怎麼會在這裏,難道太子真的來了?就算太子真的來了,這白從琦也非殺不可,更何況這人看起來不像是太子。
阮鈺竹悄然握緊尚方寶劍,他跟隨大批人馬剛到江陵府,就被太子安排來救人。知道是太子不便出麵的緣故,但他也才剛要去上任,沒有半點當官的經驗,生怕沒救好人反而惹出禍。
此時丁知州心中有所決斷,重新坐回椅子上,冷哼一聲,開口道:“這尚方寶劍乃是皇上賜給太子巡視用的,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假冒朝廷官員,還假造尚方寶劍,可知這是死罪中的死罪!”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太子妃說了,隻要演得好,就不是問題。
隻見阮鈺竹微微一笑,鎮定自若走到丁知州麵前,抽出尚方寶劍,“知州大人看清楚了,我這把尚方寶劍是真還是假?尚方寶劍可以先斬後奏,知州大人要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