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知州道:“我也不能繼續在這裏待了,再待下去恐怕會引起懷疑,我先回知州府,過兩日再來。”
雷將軍對丁知州的膽小如鼠不滿,不耐煩道:“去吧。”
丁知州慌慌張張離開。
雷將軍轉頭想跟寧非羽商量,卻見他眉頭微皺,不由得道:“寧公子放心好了,在我荊州的地盤,誰也別想翻出浪來,耽誤不了紫雲國的大事的。”
寧非羽卻搖頭道:“我早就聽過這位幾度被廢卻沒廢成的太子的事,行事乖張肆意,不能將他同一般皇親國戚看待。此人居然能躲過王爺一路的安排,悄無聲息進入荊州,隻怕是衝著紫雲國的事來的。”
“那又怎麼樣?就算他知道了,隻要挨過這兩三天,等事情一成,他知不知道都於事無補了!”
寧非羽道:“總之,你我要小心行事。還有那個容音。”
“他有問題?”
“你不覺得他來得太巧嗎?太子也在荊州,他也忽然出現在荊州,而且送來的還正好是你我所需之物……”
雷將軍也是心頭一跳,但又皺眉道:“可是他所說的鐵礦是千真萬確,那輕輕也說認識他,還有什麼問題?”
“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再小心都不為過。看來得再試試。”
寧非羽將雷將軍叫過來,悄聲在他耳旁說了兩句,雷將軍點了點頭,當即命人去安排。
容惜音此時在房間裏,她已經知道了白從琦被救的消息,這太子一露麵,她必定會被懷疑,接下來要更加小心才行。
忽然門外敲門聲響起。
“容公子。”輕輕的聲音響起。
容惜音起身,親自替輕輕打開門,笑著道:“輕輕怎麼來了?”
輕輕臉微紅,一進去先將門關上,然後才羞答答地道:“將軍已經決定成全咱們了,從今天起,我要跟公子住在一起,日夜服侍公子。”
容惜音:“……”夠直白,可我不太行。
輕輕見容惜音麵上沒有激動的神情,不由得有些失落,“我知道輕輕出身過於低微,配不上公子。輕輕不敢跟容公子奢求以後,隻盼這幾天能盡心服侍公子,助公子完成心中所想。”
輕輕說著,頭就要靠在容惜音肩膀上,容惜音連忙不動聲色退開,尷尬道:“輕輕姑娘,你別誤會,我從不覺得你配不上我,隻是你我無名無分,這樣住在一起,終究不妥。”
輕輕笑著道:“我是青樓女子,有什麼不妥的,隻要不是公子嫌棄,我不在乎。”
說著,輕輕又要靠到容惜音身上,容惜音察覺到外頭有動靜,一時沒有讓開,但手從背後點住了輕輕的穴道。
輕輕愕然看著容惜音。
容惜音將輕輕抱到床上,放下床幔,歉意地看著輕輕。輕輕不能說話,隻能緊張地用眼神不斷看外頭示意容惜音。容惜音隨即明白過來,雷將軍派了人在外頭偷聽,若是他們今晚不做點什麼,明天雷將軍那關就過不去。
容惜音看著躺在床上,一臉羞澀的輕輕,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
丁知州道:“我也不能繼續在這裏待了,再待下去恐怕會引起懷疑,我先回知州府,過兩日再來。”
雷將軍對丁知州的膽小如鼠不滿,不耐煩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