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唐兄就算不想參加,也必須參加了。”
王明泉對此十分滿意,為了慶祝,還約了溫書清一起去唐府,必須當麵再恭喜一次唐溫如。
容惜音知道王明泉在學子中的地位,便以唐溫如的身份和他們見了麵。
容惜音道:“王兄,科舉名單之事,你事前不會一無所知吧?”
王明泉笑著道:“我確實有耳聞,隻是以為這件事是有人一廂情願,不想對方居然有如此通天的手段,能真的將唐兄的名字推舉上去。”
“哦,怎麼個耳聞法?”
“是在天盛酒樓聽到的。”王明泉一直對唐溫如參加科舉考試之事樂見其成,現在更是歡喜,也不加遮掩,“我之前受人所托去國子監辦了件事,事後就約著國子監教琴的傅琴師一起去天盛酒樓喝酒。酒過三巡,他就提到了你的名字。”
“傅琴師怎麼說的?”
王明泉道:“傅琴師知道我對你不參加科舉的遺憾,便說也有人希望你參加科舉,此人或許能成此好事。果不其然啊。”
溫書清奇道:“這件事唐兄自己一無所知,就有人將所有事都辦了。要成此事,得用國子監的名義,向太學、翰林院、吏部申請,究竟是誰,如此器重唐兄的才學。”
容惜音淺笑道:“器重?倒是未必。”
溫書清又點頭道:“也對,像我爹,要是有器重的人,都會叫到府上說話的。就像之前的阮暨阮大學士還未過世的時候,便經常讓唐兄去找他。”
王明泉卻道:“這愛才之心,人皆有之,若是讓唐兄提前知道的話,他必定會拒絕。此人定然也是想到這一點,才除此下次。不管怎麼說,能參加科舉就是好事,再說,科舉結果如何,還不全看唐兄自己。”
溫書清也有些被王明泉說動了。
容惜音卻道:“看來此人對我頗有些了解。我執意不肯參加科舉之事,除了親近的王兄和溫兄外,並未有多少人知曉。”
容惜音卻是對外說過不想參加科舉,但在尋常人看來,這很有可能是推脫之言,隻有近身接觸的,才知道容惜音的堅決。
若是不知道她堅決拒絕,又何來隱瞞之說。
王明泉腦子冷靜了冷靜,倒覺得容惜音這點說得確實有些道理,“不瞞唐兄說,哪怕是我,我不認為唐兄真的會一輩子不參加科舉,所以才不厭其煩勸解。”
“所以說,這人絕不尋常,來者也未必善。”容惜音道。
而此時太子府內,軒轅絕也查到了傅琴師,但流凡等人前去,帶回來的卻隻有一具屍體,線索全無。
流凡皺眉道:“京城內我們的耳目遍布,此人竟然能瞞過太子府一眾暗衛,而且在我們到之前就將人殺人滅口。”
軒轅絕的手指輕敲著桌麵,看向傅琴師仿佛睡著的屍體,問道:“太子妃呢?”
“夕雪跟著,去了唐府。”
軒轅絕道:“眼下還有一個線索,便是此人的死因。”
“這下子,唐兄就算不想參加,也必須參加了。”
王明泉對此十分滿意,為了慶祝,還約了溫書清一起去唐府,必須當麵再恭喜一次唐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