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 鄭駙馬真麵目(1 / 2)

“嘿,父親可不能這麼說,您是老當益壯。”

鄭禦史一腳又要踢出去,這次鄭知新完美躲開了,“鄭禦史,外頭的人都以為您是知書達理的老頑固,被人看見的話,形象可就毀了。”

鄭禦史終究是顧慮著形象,沒再踢,整理了下衣冠,繼續去應對賓客。

鄭家說起來也是有些怪,鄭禦史在朝廷的官位穩如鬆柏,也頗有德行,可兩個兒子,一個腿疾,一個年近二十還一事無成,連科舉都不曾參加過。

有人猜測,這鄭禦史是有意韜光養晦,不想卷入朝廷的皇儲之爭,可看鄭禦史的古板為人,又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

可能就是兩個兒子都廢物吧。

好在這大公子鄭九思,還得了個駙馬,也算是因禍得福。

“鄭禦史,恭喜啊。”

這是總跟自己不對盤的王禦史。

“同喜同喜。”

“鄭禦史,鄭公子往後就是駙馬爺了,真是天大的喜事。”

這是想拉著自己投靠穆王的李大人。

“有賴皇恩,有賴皇恩。”

“鄭禦史,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往後就不必為鄭大公子發愁了。”

這是平時參奏不過自己,故意惡心自己的陳司監。

鄭禦史心裏一本小九九,麵上古板含笑,“哪裏哪裏,不敢當,我還等著喝陳大公子的喜酒。”

陳司監頓時氣得甩袖,在場的誰不知道,這陳大公子喜歡上了青樓女子,要死要活非得娶,還鬧絕食,將陳司監的臉都快丟光了。

這鄭禦史真是蔫著壞啊。

大婚的日子一派喜氣洋洋,還有更多的小心思就不足為外人道了。宴席持續了大半夜,純樂和鄭九思才得以回房休息。

純樂將容惜音送給她的錦盒打開,頓時怔住。

鄭九思換了衣服出來,看到純樂正抱著錦盒大顆大顆落淚,不由得心疼,推著輪椅過去。

“公主,怎麼了?”

純樂哭著將錦盒裏的簪子拿出來,“是母妃的鳳凰玉簪。”

鄭九思不知道關於明貴妃的事,但明白明貴妃的去世對純樂來說是最痛的打擊,他溫柔地看著純樂,擦去她的眼淚。

鄭九思溫柔含笑道:“今晚是你我大婚的日子,公主怎麼總在哭。九思要怎麼樣,才能讓公主不再哭。”

純樂臉微紅,接過鄭九思手中的手帕,“二皇嫂有心,將這個簪子送給了我。想起當初,我還處處跟二皇嫂作對,每次想起來這個,我都覺得萬分羞愧。”

鄭九思溫聲卻堅定道:“公主有愧的地方,我來幫公主還。”

純樂怔怔地看著鄭九思。

鄭九思溫笑道:“公主,今晚是行禮的日子,我們還沒有喝交杯酒。”

鄭九思將一杯酒遞給純樂,純樂臉紅著,在鄭九思的引導下,與他雙手相交,喝了下去。

燭光搖曳,一夜溫存。

第二天醒來,純樂想起昨晚的事,臉紅的同時注意到一點,“駙馬,你的腿根本無事,為何要裝殘?”

鄭九思替純樂將衣服拉好,扶著她起來,笑著道:“是我爹的主意,小時候我進宮無意間撞見了一件事。”

“嘿,父親可不能這麼說,您是老當益壯。”

鄭禦史一腳又要踢出去,這次鄭知新完美躲開了,“鄭禦史,外頭的人都以為您是知書達理的老頑固,被人看見的話,形象可就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