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件事必須得讓顧涵江知道。
謝苗麵上不動聲色,如常寫了兩封回信,第二天假借要考試太忙,托袁姨有空幫自己把信郵出去。
隻是她疊信的時候,“不小心”掉了根頭發在給顧涵江的回信裏,一起裝進了信封。
做完這一切,謝苗照常去參加期中考試,等周末回到家,才趁沒人往顧家打了個電話。
接電話的是宋雲,時間過得有些久,她明顯沒認出謝苗的聲音,聽說要找顧涵江還愣了下。
“涵江,你的電話。”
她敲了敲自家兒子的房門,見顧涵江正在看書,忍不住低聲補充一句,“是個小姑娘。”
在一起相處越久,宋雲就越發現兒子孤僻、冷漠,不喜歡與人打交道。
以前一提起和謝家的婚約,她就替兒子委屈,覺得兒子的終身大事不該這麼由人擺布。現在婚約解除了,她反倒開始擔心兒子再這麼下去,會孤獨終老。
顧涵江回來這麼長時間,終於有小姑娘給他打電話,管他因為什麼,宋雲心裏都有些小激動。
顧涵江聞言卻立馬反應過來,電話應該是謝苗打來的。
他趕忙放下書去接聽,人看著和平時一樣沒什麼表情,微抿的唇角卻隱約泄出絲笑意。
宋雲注意到那點笑意,更覺不可置信,趕忙跟了過去,想要聽聽兒子跟人家小姑娘說什麼。
顧涵江接起電話輕輕喂了一聲,想到什麼,黑沉沉的眸子又望向了宋雲。
宋雲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腳步一轉進了廚房,“我去看看給你爺爺燉的湯好了沒。”
他這才眼神放柔,問電話那端的人:“你競賽考完了?”
“考完了,期中考試也考完了。”
謝苗一點廢話沒說,直入正題,“顧涵江,你寫給我的信被人動了。”
“被人動了?”顧涵江一蹙眉,“誰動的?”
“不知道。反正信到我手裏的時候已經被人拆開重粘了,五封全是。”
這下顧涵江表情也凝重起來,“具體怎麼回事兒?”
謝苗就毫不隱瞞,把自己怎麼同時收到兩封信,怎麼察覺不對全說了。
“信到底是誰動的,又有什麼目的,我不清楚,不過我有點懷疑我們宿舍新來的宿管袁姨。”
怕顧涵江不夠重視,她巧妙地補充了句:“這個袁姨曾經跟我打聽過你和你家裏。但我也隻是懷疑她,沒有證據,你要是有辦法,最好仔細查一查這件事。”
顧涵江是經曆過那十年動亂、體會過人心險惡的,本身就有些敏感多疑。
完全不用謝苗多說那一句,他隻會比她想得更多更深,“你別擔心,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回學校該幹嘛還幹嘛,不要打草驚蛇。”
聽他語氣鎮定,還帶著絲安撫,謝苗吐口氣,“這次給你的回信我讓袁姨幫著郵的,信紙第一頁和第二頁中間夾了根頭發。這事兒也不急於一時,不行等你收到信再說。”
“不用了。”顧涵江說,“你不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
看來,這件事必須得讓顧涵江知道。
謝苗麵上不動聲色,如常寫了兩封回信,第二天假借要考試太忙,托袁姨有空幫自己把信郵出去。
隻是她疊信的時候,“不小心”掉了根頭發在給顧涵江的回信裏,一起裝進了信封。
做完這一切,謝苗照常去參加期中考試,等周末回到家,才趁沒人往顧家打了個電話。
接電話的是宋雲,時間過得有些久,她明顯沒認出謝苗的聲音,聽說要找顧涵江還愣了下。
“涵江,你的電話。”
她敲了敲自家兒子的房門,見顧涵江正在看書,忍不住低聲補充一句,“是個小姑娘。”
在一起相處越久,宋雲就越發現兒子孤僻、冷漠,不喜歡與人打交道。
以前一提起和謝家的婚約,她就替兒子委屈,覺得兒子的終身大事不該這麼由人擺布。現在婚約解除了,她反倒開始擔心兒子再這麼下去,會孤獨終老。
顧涵江回來這麼長時間,終於有小姑娘給他打電話,管他因為什麼,宋雲心裏都有些小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