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現在的歐洲的鐵器的不普及,可想而知,其冶煉水平的低下、其材料科學的落後、其生產力的不發達。亞洲人啊,幾百年後,你咋就落後了呐?
至於小智賢說的小黑矮人們,他們還滯留在新石器時代呐。如果善良,肯接受改造,就讓他們搭搭時代高鐵吧。
唉,你們說,我老王辛苦不?一個下崗工人,要從石器時代管到青銅器時代、管到鐵器時代、管到蒸汽機時代、管到電力時代和管到信息時代。賤得很,竟還不辭辛勞,無怨無悔的還想去管到史前文明去。活著就折騰,死也不悔改,是亮劍,還是兩賤,千秋功罪,誰與評說?
好,衣食住行,現在來橫向的比較比較四大需求中排名第一的“衣”吧。
在中國,夏、商、周三代以來,中國古人的衣料,以絲、麻為主,在宋代之後,逐漸轉變為以棉花為主。曆史上要在南宋之後才出現棉花、棉布,自已的穿越讓這個福利提前了一二百年。
當然,在古代,富人還可以穿皮草。一般,王室貴族穿服羔羊皮、狐白裘等高檔動物『毛』皮;而庶人等則可以穿服劣質的羊皮或者狗皮。當然,古代對著裝很講究:裘屬於褻衣,穿法為:內衣——裘——裼——襲。外麵一定要罩上衣服。外麵的裼衣、襲衣的材質,也隨地位財富的高低多少,而有優劣之分。
中國自夏商周至唐宋的三千三百年間,中原大地除了栽種粟、麥、稻等糧食作物外,主要栽種桑、柘、大麻、苧麻等。白居易在《秦中『吟』?重賦》詩裏說:“厚地植桑麻,所用濟生民。”隨著人口的繁衍和土地的墾殖,處處有綠蔭蔽野的桑樹和柘樹,此種景象,後世之那裏已不易設想,更無以複原。
絲麻,不僅作為紡織品的原料,麻更是可以製作成麻繩之類;而絲絮,則是製作被褥、冬服等的原料。《重賦》詩描寫“官庫”內“繒帛如山積,絲絮似雲屯”,官府向民間徵收大量絲綿,即是供官員、軍人作冬服之用。
李白在《子夜吳歌》裏說:“明朝驛使發,一夜絮征袍。素手抽針冷,那堪把剪刀。裁縫寄遠道,幾日到臨洮?”就生動地描繪了一個女子為征夫趕製冬袍之情景。千萬要知道,中國古時所謂的布,指的是麻布,人們用“布衣”一詞形容平民百姓,是因為窮人穿不起絲織品,隻能以麻布蔽體。
絲與麻,視覺差別極大;所以,穿絲的人與穿麻的人地位差別也極大。就如先前的白大老板、葉孤城,富而不貴,商人,賤民耳。故盡管內衣穿的是舒適的絲綢製品,可出門到外,還必須罩上麻衣,否則的話,你等著吃官司吧。
杜甫在《北征》詩裏說:“床前兩小女,補綻才過膝。海圖拆波濤,舊繡移曲折,天吳及紫鳳,顛倒在短褐。”反映了安史之『亂』時,其家生計艱窘,不得不將舊剩的高貴刺繡絲織物,補衲麻織短褐,因為窮了,窮得連買麻線的錢也沒有了,而當時棉紗還沒出現。
陸遊在《霜風》詩裏說:“十月霜風吼屋邊,布裘未辦一銖綿。”在另一《泛舟過金家埂贈賣薪王翁》詩裏說:“軟炊豆飯可支日,厚絮布襦聊過冬。”都反映了當時尚可飽暖的生活水平,即小康之家,也是穿服以麻布作麵料的絲綿冬服。這裏,同樣要知道,這裏的“綿”,富家用的是絲綿;窮家用的是木棉;而絕不是棉花。棉花是植物,所以棉花的“棉”是木字傍;而絲綿的綿則是絞絲傍。“棉”字在南宋後才出現,是與時俱進的產物。
杜甫的《茅屋為秋風所破歌》說:“布衾多年冷似鐵,驕兒惡臥踏裏裂。”這是指絲綿為絮的麻布被,因使用多年,“驕兒惡臥”,已喪失保暖作用。
自秦漢迄唐宋一千五百年間,絲麻維係著數千萬,甚至上億中國人的衣著、被褥等生活必需。當時,固然有衣不蔽體者,但也有浪費綾羅綢緞,用之如泥沙不惜者。兩者相抵,尚有絲綢經海路和陸路出口,馳譽古代並不發達的國際市場。
中國絲麻自給有餘,這在技術落後的古代,絕非易事。正如司馬光所說:“蠶『婦』育蠶治繭,績麻紡緯,縷縷而積之,寸寸而成之,其勤極矣。”我們緬懷燦爛華夏古文明時,就絕不應當忘卻成千上萬史冊中無名的農『婦』們的勞績,她們也同樣是古文明的支柱。
古代男耕女織式的自然家庭經濟,全國的絲麻總產量,絕不可能有官府的統計數字。列入官府統計者,隻有賦稅和財政收支。
漢武帝時,曾一次“均輸帛五百萬匹”,這正反映了當時絲織品產量之多。宋英宗時,主管財政的三司使蔡襄上奏,說一年內通過和買、徵稅等途徑,共收入絲麻織品8,745,535匹。宋朝沿用後周之製,規定繳納官府者,一匹紬絹幅闊2尺5分,重12兩,長42尺。依1宋尺為31厘米計,約折合113,866,866米。宋朝官府的布帛,主要供軍隊和官員之用。北宋中期,禁軍將士平均每年春冬,發放紬絹6匹,綿12兩,6匹紬絹約折合78米。
因為絲織紬絹不耐穿,必須每年發放。北宋人口最多時約有1億。按1億人的衣裝、被褥、帳幔等用品估計,還要考慮到絲綢出口,人們的衣裝盛行寬體,衣料的使用並不經濟等情況,將絲麻織品依平均每人每年消費2匹估算,則絲麻織品總產量為26?04億米。
宋時,棉花和棉織品尚為稀世之珍,自明以後,絲綿和絲織品,反而成為稀世之珍。所可慶幸者,曾是中華古文明重要標誌之一的絲綢,衰而不失傳,一直作為一種名貴的衣料,行銷國內外,享譽全球。
現在的王木木已經從11世紀的中國來到了11世紀的歐洲了,親眼目睹了11世紀的歐洲的服飾文明了。
現在這中世紀初期,歐洲人服裝簡樸,平民貴族衣式基本相同。就是聲名遠播的法國查理大帝也隻披法蘭克人之衣服,即一種用帶束緊之的麻布褲,用帶係住之羊『毛』衫及大衣。
在冬天,歐洲的顯貴們會穿上水獺皮或貂皮上衣,外麵披一件鬥篷。貴族腰間有寬大飾帶,用以束緊衣服和佩戴寶劍,平民不準佩劍;衣料以麻布,『毛』織物為主。這裏,這時的東方絲綢價格昂貴,以等量黃金計價,隻有少數貴族能穿。《羅蘭之歌》(法)、《亞瑟王之死》(英)都有所記述。服裝的等級差別主要表現在衣服質地和產地不同,貴族穿細麻布,穿意大利產的羊『毛』鬥篷,冬天有貂皮等貴重『毛』皮;平民隻能穿粗麻、粗『毛』織物。
在歐洲,現在,服裝材料就是皮『毛』和麻葛。絲綢之路雖然1100多年前已經打通,但價高量少,根本不能成為服飾主流。而皮『毛』怎能在春夏秋穿,所以,現在的歐洲人,要末披麻,要末赤『裸』,既沒風度,又沒溫度,凍著呐。扈東的西行,扈東的塞島,已經全麵穿著棉製衣褲了,舒服,暖和,妥貼,美觀,把這些原來的奴隸、貧民、罪犯幸福得沒了邊,總在想方設法的溜出去,到自已的老家去顯擺顯擺。
來到這中世紀的歐洲,王木木不習慣的地方多了去了,比如,在穿衣上。在其前世那個眼花繚『亂』的社會,『露』大腿是女人的常態,特別是一些美腿,穿褲子,套裙子,遮遮蓋蓋,不『露』真是太對不起全國人民了。女人光滑圓潤能讓人聯想浮想聯翩的大腿是很多廣告吸引眼球的獨門暗器,幾乎百試不爽。但是,秀大腿這個來自西方的文化傳統,在西方曆史上,其實並不是這樣的,而恰好是倒過來的。在西方曆史上,『露』大腿是男人的權利,是男人顯示姿『色』魅力的手段。在中世紀的歐洲的文學中,讚美男人大腿的文字不少,讚美女人大腿幾乎沒有。這不是假正經的虛偽,而是當時的風氣和時尚,存在決定意識嘛。
歐洲的中世紀,流行男人穿緊身夾克、超短裙、高跟尖頭皮鞋、『露』大腿、塗脂搽粉。而女『性』,則相反,在古希臘時期,女人雖然穿長裙,但,質薄。到古羅馬時代,歐洲人通過阿拉伯世界輾轉得到了中國的絲綢,成為男人和女人最高級的衣料。於是在教會統治的地區,歐洲女人的裙子不隻是長,而且很厚,還不貼身。要用裙撐把寬大的裙子撐起來,連勞動『婦』女也這樣。因此,歐洲曆史上,女人在很長時間是不能『露』出大腿的,至少對於有地位的女人這是必須的。所以,不是歐洲中世紀文學不讚美女人的大腿,而是在那個年代,人們在公舞開場合幾乎見不到女人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