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庭劼離著最近,卻沒有及時趕到,這其中有多少是故意的,還有多少其他顧慮,就不得而知了。
總是,當時郭家老爺子還大權在握,最疼惜的小兒子,死在了俞家軍手裏頭,這個仇就算是記下了。
俞正天告訴俞盛景,兄弟不齊心,下場就是被其他人圍剿。
當初若是郭家三兄弟齊心,當初恐怕就是他自己喪身沙場了。
想到俞正天說的這些話,俞盛景對郭庭劼的認識,越發深刻了。
這個家夥為了保存自己的勢力,連親兄弟都可以見死不救,更不要說其他的人了。
都說虎毒不食子,郭顏瓷身子變成那副樣子,這個親爹根本就沒有把她當成人看。
俞盛景看著郭庭劼走進去。
轉身,對著任飛說:“媽的,敢給小爺扣屎盆子,姓郭的個老東西!”
任飛對於郭庭劼的那些事情,也都是聽說過的,他爹當初就是俞正天的副官,後來升任當了旅長,也是在那次圍剿行動中立了功。
任飛說:“老大,你想怎麼辦?”
俞盛景說道:“從郭顏瓷那兒,查不清楚她肚子裏究竟是誰的種。看來,隻有從郭家的其他人身上找了。”
任飛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郭顏敏。
“郭顏敏肯定知道,這裏麵少不了她的……不過,那個女人心眼子比猴兒都多,恐怕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俞盛景說道:“那就從遲睿身上下手……她的軟肋,不就是那個軟貨……嗬嗬……”
郭顏敏對著孟星嵐下手,動了他的心尖兒,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從郭顏敏最在乎的人身上下手。
俞盛景剛說到這裏,就感覺到一道目光,盯在了他的身後。
他敏銳覺察到,趕緊回身一望。
隻見遲睿站在他上麵的樓梯轉角,目光冷冷的盯著他。
遲睿一身素白的長衫,臉色比身上的衣服還蒼白,樓梯轉角的光線灰暗,猛然間一見,還真是有些形同鬼魅。
俞盛景剛回頭,也和他的目光對視上,心裏也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任飛也跟他一起回頭,“啊……哎呦我的媽呀……”
他猛地看到一個白影子,還眼神直愣愣的瞪著他,就這一眼,他就心髒突突亂跳。
遲睿居高臨下,望著任飛,嘴角浮起一抹僵硬的冷笑。
他的裝神弄鬼,對付俞盛景沒有用,對付這個俞家的狗,效果還不錯。
俞盛景見任飛被嚇著了,便抬腳衝他的小腿肚子,狠狠踢了一腳“你鬼叫什麼呀?”
這是可是醫院,遇見穿白衣服的,再正常不過了。
再說,這裏每天進來出去的不是死的,就是半死不活死的。
神呀鬼呀什麼的,就不能細想。
任飛被踢了一腳,疼得又叫了一聲,不過心底裏的恐懼感也被俞盛景粗暴的一腳給踢沒了。
他跟在 比惡鬼還凶的俞盛景身邊,還有什麼好怕的。
俞盛景對著遲睿說道:“怎麼……是遲睿呀……我還以為你是不能出來見光的,前幾天,我去看過你,你還是要一副縮頭烏龜的樣子,怎麼一眨眼就變了一個人?”
郭庭劼離著最近,卻沒有及時趕到,這其中有多少是故意的,還有多少其他顧慮,就不得而知了。
總是,當時郭家老爺子還大權在握,最疼惜的小兒子,死在了俞家軍手裏頭,這個仇就算是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