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這個方向傳來聲音,那不就以為這山壁之中有東西嗎!?
原本山壁離著帳篷並不遠,隻有五步,可現在大霧彌漫,別說五步,眼睛看的還沒有伸手觸碰的遠,此時才真算的上伸手不見五指。
如此濃霧偏偏並不黑暗,放眼看去,全都是白色的。
這件事太過詭異,雖然隻有短短的五步,可樊禹並沒有去一探究竟。
圍著帳篷轉了一圈,樊禹就回去了。
隻是剛進帳篷,樊禹的心裏就咯噔一下,白熊不見了。
這蠢熊是什麼時候出去的?自己根本沒看見,難道是自己繞到帳篷後麵的時候它出去的?
如果放在今天之前,白熊不見樊禹甚至都會高興的喝兩杯,慶祝一下。
可是現在白熊一丟,那這爬犁誰能拉的動啊。
著急歸著急,可如此大霧,走了就別想找回來了,樊禹隻好等明天天亮看看霧能不能散去。
睡覺是不敢睡了,隻能不斷的分析今天遇到的事。
如此荒山野嶺,大半夜的竟然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這就有三種情況,第一種也是最普通的一種,那就是有人借此機會想要幹掉自己。
很大可能就是和身邊的哈骨串通好的,隻是真的和哈骨有關係的話,這時候哈骨應該醒過來,對自己循循善誘。
所以哈骨應該與此事關係不大,當然這種可能也不能完全排除。
第二種,則是這怪冰山本來的怪異之處,有某種不知名的東西,可以呼喚自己,引自己前去。
第三種卻是可能性最小的,那就是這裏的呼喚是廣茂天君安排的,他既然會卜算之術,也不是沒有可能算到自己會來此,那麼以他
的性子,又整出什麼幺蛾子也不保準。
這三種真正讓樊禹警惕的是第二種,第一種可能雖然也有危險,但是樊禹還不放在眼裏,第三種可能就更好了,因為廣茂天君現在還不至於加害自己。
唯有第二種最可怕,可能性也最大。
從白蟲林裏的九死一生就能看出來,怪冰山也肯定不是吃素的。
樊禹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熬到天亮,一掀門簾,大霧果然散去。
樊禹這一掀簾,一股冷氣蔓延進來,一下就把哈骨凍醒了。
揉了揉眼睛,哈骨還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起身之後,哈骨就開始忙著做飯。
等到把肉羹熬好,哈骨發現不對勁了,往常這個時候,那頭白熊已經早就等在旁邊等著吃肉了,可今天怎麼從自己起來就沒看見它。
不放心的哈骨連忙就要轉身出去尋找。
樊禹卻一把拉住了他,示意他先吃飯。
哈骨無奈隻好先坐下吃飯,隻是吃飯的速度卻比平時快上不少。
吃完飯後,樊禹才邊畫邊比劃的告知了昨晚發生的事,希望從哈骨的口中知道昨晚的到底是什麼,畢竟怎麼說哈骨打小就生活在這裏,對於怪冰山怎麼都要比自己知道的多。
接下來一上午,哈骨就在地上給樊禹畫關於怪冰山的傳說。
樊禹雖然有的地方看不太懂,卻知道了個大概。
哈骨說這裏有雪妖精,是這怪冰山的白雪成精,所以這怪冰山才隻有冰而沒有雪的。
隻是昨晚呼喊樊禹名字的卻不是雪妖精,因為雪妖精並不會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