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注,才能從這個家裏感受到自己被需要,從心靈上獲得滿足感和歸屬感。
“墨墨,在想什麼?”年薄適從浴室出來,發現君墨染在走神。
君墨染反應過來,伸手抱住他的勁腰,滿足地歎息一聲:“沒什麼,隻是在想你說的那句話。”
她忽然生出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的感慨來,心裏一片靜謐。
“哪句話?”年薄適用手指疏離她的長發,淺淺勾唇。
“你說,我擁有了你,就擁有了全世界。我感覺這句話特別有道理。”君墨染有些不好意思,臉埋在他腰上,蹭了蹭他腹上的人魚線。
她還想說,她非常感激他願意娶她,給了她一個幸福美滿的家,這是她過去二十多年來一直奢望,卻窮盡努力都沒辦法擁有的。
正被一種名之為文藝的氣息包圍著,豈料,她蹭的不是地方,敏銳地察覺到自己抱住的地方在躁動,還沒來得及變臉……年薄適腰上圍的浴巾就這麼掉了……
“這麼迫不及待?本來還想跟你聊聊天,趁著氣氛好的時候,我們再水到渠成……既然你等不及了,那我勉為其難地吃了你吧……”
話畢,年薄適撕開她的睡袍,順勢將人壓倒。
“啊!別勉強自己,我沒想要!”
“女人總是口是心非,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
“……”
“還說不要,你看這是什麼?”
君墨染炸毛,想到隔壁住的就是年詩蘊,急忙捂住他的嘴巴:“這裏是老宅,詩蘊在隔壁!”
年薄適看著她誠惶誠恐的雙眸,心中一動,偏跟她作對,使出各種手段逼她叫出聲。
君墨染嗓子都叫啞了,想哭哭不出來。
第二天早上,年詩蘊關心地問她:“嫂子,我聽你聲音啞啞的,是不是沒睡好,感冒了?”
“哦,嗯,我吃點潤喉片就好了。”君墨染眼神躲閃,不敢對上年詩蘊那雙純潔無辜的眼睛,手下暗暗地使勁,擰BOSS的掌心。
年薄適的眉梢淺淺上揚。
年詩蘊給她泡了一杯胖大海:“嫂子,喝點這個,如果不行,家裏有急救箱,吃點感冒藥,別不當回事。”
武飛虹和年忠國相視一笑,武飛虹搖搖頭,低頭給君墨染夾了一個蝦餃。
蝦餃咬開,滿滿一口蝦仁,君墨染瞬間明白婆婆看出她為什麼嗓子啞了,感冒的人最好不要吃上火的東西,蝦剛好火比較大。
婆婆這是在借蝦餃調戲她哪!
她臉蛋酡紅,見年詩蘊還擔心地瞥著自己,不由得嘴裏發苦,正要拿起杯子一口氣喝完,年薄適把杯子朝旁邊移了一掌遠:“剛泡的,有點燙,吃完飯,涼點了再喝。”
武飛虹發出笑聲。
君墨染更囧。
“媽,你笑什麼?”年詩蘊問。
“看到你哥會心疼媳婦兒了,我高興。”武飛虹說道。
年詩蘊點了點頭,以前哥哥確實不會照顧人,都是她在生活上照顧哥哥,哥哥在學習和工作方麵照顧她。
早飯吃完,君墨染和年薄適向父母告辭,那杯胖大海被他們帶走,年薄適裝模作樣說讓君墨染路上喝,年詩蘊居然信了,一點不知道她哥哥出了年家大門,就把她的心意全部倒進花壇。
有關注,才能從這個家裏感受到自己被需要,從心靈上獲得滿足感和歸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