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詠城插嘴:“穀老二不是第一次這樣,這兩個星期他出來玩的少了,每次出來,都不願意讓美女們碰他,長得多傾城都不行。對了,剛剛那個妖嬈女,陪過我,很熱情,我記得穀暘最喜歡那一款,這回居然給人一個大難堪。他可是盛世千嬌最憐香惜玉的客人啊!”
年薄適身上汗毛豎了豎——惡心不惡心,你玩過的女人,你還眼睜睜瞧著她朝我和穀暘身上撲?
有這件事,BOSS把譚詠城列為第一沒節操的人。
穀暘激靈靈打個哆嗦,表情跟吞了老鼠屎似的:“老三,你特麼學癩、蛤、蟆,咬不死人,惡心死人,是不?”
“別轉移焦點,快點回答BOSS的問題。”譚詠城沒覺得哪裏不對。
女人如衣服,他穿穿,覺得挺合適,再給兄弟穿穿,有什麼不好?有福同享,有色共享嘛!
年薄適看看他的表情,覺得譚詠城這輩子注定是個光棍兒。
穀暘懊惱,被逼到牆角,隻好說:“BOSS不也是不願意讓別的女人碰?我想把貞操留給我未來老婆不行啊?”
譚詠城哈哈大笑:“穀老二,你說啥?你還有貞操?你確定你貞操還在?”
穀暘拿腳踹他,臉憋得紫紅,更加後悔從前為了治病,太荒唐。
意識到BOSS在一邊,他索性破罐破摔,丟臉丟到姥姥家,沒羞沒臊地大聲說:“我敢拍著我家祖宗的牌位保證,我穀暘的貞操,還在!”
年薄適抿唇一樂,譚詠城笑瘋,然後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不用喊那麼大聲自證清白,其實我們都明白,不是你想保留你的貞操,是你的貞操送不出去啊喂!
三人到一家酒吧,喝了半個小時的酒,年薄適看看時間,便起身告辭了,惹得穀暘和譚詠城當麵說他是妻奴。
他也不反駁:“單身狗不懂有人等在家裏的幸福。”
兩人被強行喂了滿滿一口狗糧,譚詠城繼續找美女瀟灑,穀暘在年詩蘊的樓下守了一夜。
年薄適回到綠水名苑,果然,他家別墅的一樓開著一盞燈,燈光透過玻璃照出來。
推門進去,動作很輕,還是驚到沙發上的人。
君墨染正在看視頻資料,聽到他回來,就按了暫停。
“你喝酒了?”
年薄適聞聞身上:“酒味兒很大麼?”
“看你臉色看出來的,你是怎麼回來的?自己開車?”
“哪敢啊,司機開的車。”
君墨染放下心。
從第一次發現他參加宴會回來身上有酒氣之後,她就勒令每次出席有酒的場合,都要帶上司機,絕對不能酒駕。
年薄適抱住她,吻了吻她的發頂。
“我去給你拿解酒藥來,不然明早上起來會頭疼。”
君墨染起身去廚房,廚房常備的有解酒藥,出來時順手端了一碗她做的楊枝甘露。
年薄適吃了解酒藥,再吃楊枝甘露,偶爾挖一勺喂給她,隻覺得整顆心泡在一種叫做幸福的海洋中。
睡覺時,他細細地講述這次出去的目的,也是交代行蹤,他怕君墨染多想。
譚詠城插嘴:“穀老二不是第一次這樣,這兩個星期他出來玩的少了,每次出來,都不願意讓美女們碰他,長得多傾城都不行。對了,剛剛那個妖嬈女,陪過我,很熱情,我記得穀暘最喜歡那一款,這回居然給人一個大難堪。他可是盛世千嬌最憐香惜玉的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