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穀暘喘著粗氣,吻著光滑的美背,低低一聲嘶吼,他的牙齒狠狠在雪白的腰窩上留下一個清晰的齒痕。
他猛地翻身,躺在一側,這種感覺太美妙了,不是做夢,他第一次體驗到什麼叫做人間極樂。
穀暘抹了一把眼睛,眼角有些濕潤,臉上一副又哭又笑的表情。
“年詩蘊啊年詩蘊,你個小壞蛋,你害我這麼多年以為自己生錯了性別,以為自己是個gay,今天算你血債肉償了!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你,我早跟譚詠城一樣,天天這麼快活去了!你耽誤我十幾年的幸福,你說你該不該賠我?”
穀暘咬牙切齒,又翻身回去,在年詩蘊的後背上落下無數的吻痕。
……
第二天清晨,年詩蘊懶洋洋地醒來,揉了揉惺忪睡眼,迷迷糊糊摸到旁邊的睡衣,隨便套在身上,熟練地去浴室洗漱。
看到鏡子中眼睛浮腫,眼袋青黑的女人,昨晚喝斷片的記憶猛地衝入腦海。再清冷美豔的氣質,被酒精浸泡一夜,她都不好意思叫鏡子中的女人為美女。
不願意多看鏡子裏的頹廢女人,她快速地洗臉刷牙,打開蓮蓬頭,站在水霧下麵淋浴。
霧氣遮住了鏡子,於是,她即使回身,也無法從鏡子中看見自己後背上慘不忍睹的吻痕。
不過,她還是有感覺的,後背上有些酸疼,她用手摸了摸,沒摸到異常,隻當自己昨晚睡姿不雅,喝酒又喝多了,肌肉酸疼而已。
另外就是大腿也有點疼,年詩蘊起初一驚,但感受了下身體,壓根沒覺得自己被侵犯過,又笑自己疑神疑鬼,不會是太久沒男人,想男人了?
年詩蘊馬上把這個念頭從腦海裏趕出去——什麼叫太久沒男人,她從來就沒有過男人!
唯一談過的一次戀愛,由於年家和霍家都是大家族,霍展擎當時沒敢對她怎麼樣,拖著時間,後來對她失去興趣,就把她甩了。
再後來,才知道他隻是因為和朋友打賭,才會來追她。
而在她之前,他追過好幾個難追的名門淑媛,追上手就甩人,仗著家裏有錢有勢,沒人能把他怎麼樣。
那些女孩子為保護自己的名聲,當然極力撇清,從來不會公開談論自己跟霍展擎談過戀愛,還被甩,所以她與霍展擎交往之前,輕鬆被瞞過去。
她被甩之後,十分羞恥,自己和年家的臉麵都被丟盡了,父親年忠國壓根沒想過去霍家討說法,反而鼓勵她堅強起來,親手為自己報仇。她聽從了父親的建議,拒絕哥哥年薄適幫忙報仇,獨身遠赴國外,一邊學習一邊治療情傷。
又過了幾年,一個女孩子為霍展擎鬧自殺,霍展擎的風流史才被爆出來。
再後來,霍展擎就遇上了對這個圈子絲毫不了解的君墨染,故技重施。
自己和嫂子的仇都壓在她身上,年詩蘊清冷一笑,拋卻一切雜念,身上的異樣更是被忽略了。每每一想到人渣霍展擎,她滿心滿身都是戰意。
這一次India的風力發電站項目,她一定要拿下來,一定不能讓霍展擎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