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其中不乏擁有一顆聖母心、聖父心,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覺得厲小雲母子倆太可憐,君墨染那麼有錢,不在乎一份職業,勸她放了蘇廣發。但是這種言論很快被一片罵聲淹沒。
君墨染眉目間的愁緒被一片晴朗代替,回頭說:“網友真可愛!”
年薄適倏然挑眉:“隻有網友可愛麼?”
君墨染連忙攀住他的肩膀:“當然,最可愛的是我們家BOSS!”
“這還差不多。”
年薄適親了親她的唇角,忽然覺得“可愛”這個詞用在一個大男人身上有些詭異,咳嗽一聲:“既然你覺得我可愛,說明我是值得愛的,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愛我?”
君墨染猛地僵住。
這個話題來得猝不及防,連年薄適自己都沒料到會順口問出來,他也愣了愣,隨後心髒砰砰跳,麵上依舊是調笑的表情,心底卻升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來。
君墨染的眼睫毛快速地眨了眨,清淩淩的眼眸忽閃忽閃,像蝴蝶扇動翅膀,輕輕地飛過他心頭,那一絲絲期待隨著翅膀的扇動盤旋而上,直至讓他看清自己的內心。
整棟別墅似乎在這一刻靜止,獨立於塵世的喧囂之外,隻有壁鍾的秒針敢沙沙地走動發出聲響,像是時間無言的催促,又像是時間漫不經心地散步不小心闖入兩人隱蔽的心。
“我……”
“快看,警局居然給我私信了!讓我把完整的視頻給他們,他們要保存證據!”長久的沉默令年薄適忽然不敢聽君墨染的那個答案,他毅然打斷她的話。
君墨染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忽然間潰散,臉上和心裏依舊如火山爆發的岩漿一般滾燙,她泄氣地轉頭,重新看向電腦屏幕。
之後,較勁兒似的,年薄適的話她一句懶得回答,表現出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年薄適卻以為是他逼得急了,引起對方不快。
他眸底流轉過一絲無奈和後悔,若無其事地問道:“我猜昨晚上厲女士是受蘇心悅指使來陷害你,特意演了一出誇張的戲。你想讓她受法律製裁麼?你希望的話,我保證她逃不掉牢獄之災。”
話音落時,他眼裏的那絲無奈和後悔陡然變成一抹淩厲。
君墨染心裏亂糟糟的,打起精神想了想,搖搖頭說:“還是算了,你我都知道,厲小雲沒有虐待蘇豆豆,在我麵前打罵蘇豆豆不過是做做樣子,她畢竟是蘇豆豆的媽媽,平常大多數時候是個非常愛孩子的慈母。憑一段視頻定不了她的罪。”
“有點遺憾呢。”年薄適惋惜。
“遺憾?”
“是啊,”年薄適用下巴磨蹭她的發頂,動作柔柔的,眼裏也揉碎了星光般,“她汙蔑你的聲譽,我遺憾不能讓她跟蘇廣發一起勞動改造。”
又是甜言蜜語!
放在平常,君墨染一定會感動地親他嘴巴,現在,哼哼,她用頭頂頂了一下他的下巴,聽到他悶哼一聲,臉上終於露出愉悅的笑容。
當然,其中不乏擁有一顆聖母心、聖父心,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覺得厲小雲母子倆太可憐,君墨染那麼有錢,不在乎一份職業,勸她放了蘇廣發。但是這種言論很快被一片罵聲淹沒。
君墨染眉目間的愁緒被一片晴朗代替,回頭說:“網友真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