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臉保安沮喪地說:“昨晚上我看過監控,監控明明在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一段路的監控全部毀掉了,現在調取不出來了。”
保安經理真心歉疚:“BOSS,BOSS太太,對不起,是我們的疏忽。”
“是怎麼毀掉的?有人潛進監控室?”年薄適麵沉如水。
“從昨晚到現在,隻有我和小田、監控保安進過監控室,其他人沒進過。有監控為證,絕對不是我們三個人剪掉那幾段監控的。那應該是有人攻破我們的防火牆,神不知鬼不覺毀掉了儲存數據。這事,我們已經報案了。”保安經理說道。
小田就是黑臉保安,姓田。
君墨染抿了抿唇:“看來他們早有準備。”
這一次保安經理也忐忑了,出這麼大紕漏,自己也有被炒魷魚的風險。
不過,年薄適沒有為難他們的意思,讓他們離開了。
兩人獨處,君墨染揉揉額角:“BOSS,還有辦法麼?”
她心裏發堵,本來篤定BOSS能幫自己“翻案”,挽回一些名聲,就是因為相信小區的監控。
現在監控沒有了,等於是沒了證據。
難道真要頂著全世界的罵聲走進婚禮殿堂麼?那麼她和年薄適這場婚禮真成了笑話了。
“別急,我還有辦法。”年薄適輕鬆地朝她笑了笑。
剛剛臉色還陰沉沉的,現在露出輕鬆的笑臉,君墨染以為他是安慰自己,心裏好受了點,扯了扯嘴角:“沒事,我不在乎閑言碎語,反正以前沒少被人說閑話,習慣了。就是連累了你,還有我爸爸,還有年家。”
年薄適目光微緊,流露出一絲心疼來,用手撫了撫她的長發:“墨墨,以後不會了,我不會再讓任何人說你的壞話。”
這一次,君墨染的笑容真誠了幾分,腦袋靠在他的肩頭:“我相信你。”
“那我更不能辜負你的信任。”
年薄適打橫抱起她,朝樓上走。
君墨染踢腳,手勾住他的脖子:“喂!年薄適,大白天的,我還掛在頭條上被人罵,傷心得不得了,你個禽獸!”
“哪裏來的傷心,我看你越被罵,笑得越燦爛,還以為你喜歡受虐呢。”
“你才喜歡受虐!放我下來,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鬼混!”
年薄適依言放她下來,敲了敲她的腦門:“你怎麼成天腦子裏是些不純潔的思想?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君墨染整理了一下弄亂的頭發,發現他們站在書房門口,而不是臥室門口。
“……”
果然是她不純潔。
年薄適打開書房門,推著她的肩膀進去,把她摁在書桌前麵的椅子中,然後站在她後麵,將她扣在懷裏,打開自己的手提電腦。
一邊用鼠標飛快地點開軟件,截取視頻,一邊告訴她自己的各個密碼,讓她一定要背下來。
視頻整理一番後,就發在他那快被人民群眾的言論淹沒的圍脖下麵。
君墨染隨便看了幾眼他的圍脖留言,竟然全部是:BOSS,休了那個惡毒的女人!
黑臉保安沮喪地說:“昨晚上我看過監控,監控明明在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一段路的監控全部毀掉了,現在調取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