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你是不是君家親生的,他怎麼就查都不查,一心認為你是殺人犯呢,你怎麼就這麼好的脾氣,沒甩他耳光啊?難怪我的‘將軍’認可你。”
抱著蘇心悅的君慕,一個踉蹌,差點把蘇心悅扔地上去。
蘇心悅胸口的妒火和怒火熊熊燃燒,她鬥不過年薄適,就把這火氣全部轉嫁到君墨染身上。
這一回,她可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此時,外麵還有人在騎馬轉悠著玩,看見君慕抱著蘇心悅出來,處於禮貌過來詢問病情。
君慕隻說蘇心悅墜馬是意外。
有人拍著君慕的肩膀稱讚道:“沒想到君小姐的馬術十分了得,這次竟得了第六名,在女士中排名第二。君慕,你家這個妹妹可真是深藏不漏啊!難怪這兩年,你藏著捂著,不讓她出來見人。”
這話頗有些耐人尋味,似有結交君墨染的意味。
君慕和蘇心悅十分震驚,君墨染得了總第六名和女士第二名?她怎麼可能這麼厲害?一周前君墨染上馬狼狽摔下來的畫麵,還曆曆在目,這翻轉得也太不真實了。
兩人心裏頗不是滋味,最後匆匆離開。
……
醫務室。
年薄適牽著君墨染的手出去,來到一個休息房間。
他將君墨染壓在門後,低頭吻了吻她的嘴角。
君墨染哪有心情陪他玩,扭了頭躲開。
年薄適的烏眸隱隱泛笑:“生氣?失望?”
“你別管我。”
“我不管你,讓你一個人生悶氣啊?寶貝兒,今天我算長了見識,難怪你上回抽蘇小姐耳光,抽得好!”
君墨染抬起有些茫然的眼,意外地問:“你相信我沒抽蘇心悅的馬?”
“相信。”年薄適眼尾微抬,大手輕撫她肌膚細膩的臉,似有憐惜,那隻手慢慢摸到她的眼角。
他覺到這雙漂亮的眼睛在流淚,卻分明沒有淚珠兒。
君墨染胸口有一團無法紓解的鬱氣,自嘲道:“可他是我親哥哥,他一個字不信我。甚至連監控也不肯去看,連一個公平的機會也不給我。”
“是不是很難過?是不是想哭?沒關係,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依靠。你靠著我的肩膀哭,我不會取笑你。”年薄適將她的腦袋摁下來,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一個過了七年無父無母生活的女孩,大約是不習慣在別人麵前哭的。
他的掌心護在她的後腦勺上,熱熱的溫度一直傳遞到她全身。
君墨染的確難過,但是哭,卻不至於。
她好笑,不過這個懷抱令她安心溫暖,她還是把全身心都靠了過去,把這裏當成一個暫時的避風港。
良久,她推開他,笑容重新回到臉上,誠懇地說道:“BOSS,謝謝你的相信。”
年薄適凝著她雖不燦爛,但也算得上溫婉的笑容,見識過無數大風大浪的他,一時竟愕然。
她的眼睛不曾泛紅。
她真的沒有哭。
年薄適心裏再一次有種奇怪的感覺。
但是,和上一次一樣,難道他希望她哭得稀裏嘩啦麼?
我懷疑你是不是君家親生的,他怎麼就查都不查,一心認為你是殺人犯呢,你怎麼就這麼好的脾氣,沒甩他耳光啊?難怪我的‘將軍’認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