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心說,不好意思,君慕的人品在她這裏是負數。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沒抽你的馬!”她冷冰冰地看向蘇心悅,“誣賴人也要有證據!”
“君墨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君慕哪裏肯聽她的辯解,一時暴怒,拖著蘇心悅走了兩步,走到君墨染的麵前,揚起手掌就要狠狠給君墨染一個巴掌。
“君慕不要!”蘇心悅尖叫。
那一刹那,君墨染看到了她眼裏的笑意。
君墨染渾身發冷,不是為蘇心悅的嘲笑和挑釁,而是為君慕的態度。
她下意識朝後躲,但那個巴掌實在太快,她就算再躲,也可能會受傷。
關鍵時刻,斜刺裏一隻修長如玉的手伸出,看著沒用什麼力氣,卻是輕輕巧巧握住了君慕的手腕。
君慕對上年薄適蘊含冷意的眸子,憤怒到失去理智的腦子忽然變得清明,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
不過,他不後悔,君墨染該打!
“BOSS,這是我們君家的事,我妹妹性格乖戾,讓你看笑話了。”君慕麵色通紅,為君家在年薄適麵前丟了臉,然後狠狠瞪著君墨染嗬斥道,“君墨染!跟我回去,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不然你以後還要幹出更過分的事來!”
年薄適上前一步,將君墨染擋在自己身後,看君慕的目光頗有些玩味和憐憫。
君墨染心冷,齒冷,眼神也慢慢變冷,冷笑道:“這話你應該跟蘇心悅說!你以為你是誰?法官?還是國家主席?她信口雌黃說我害了她,你就要打我?誰給你們的權力!”
“君墨染!你還敢頂撞我!”君慕麵子裏子全部沒了,萬分惱怒,“你狡辯也改變不了你陷害心悅的事實!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心悅福大命大,你現在已經成了殺人犯了?”
蘇心悅趕忙害怕地說:“我也沒受大的傷,隻是受點小罪,君慕,不要打墨墨,你這麼生氣,我害怕。”
她一邊說害怕君慕,一邊瑟瑟發抖地躲進君慕懷裏。
年薄適微微訝然,瞟了眼蘇心悅,又瞟了眼身後的君墨染,覺得還是君墨染看得順眼些。這蘇心悅渾身上下瞧著充滿違和感。
這時,他出聲道:“咳,君慕,既然她們各執一詞,不如我們調出監控看看?我看你隻聽蘇小姐一麵之詞,就要打君小姐,我實在看不下去。”
最後一句話,蘊含幾分警告的意味。
君慕到底是忌憚年薄適的,壓著火氣說道:“BOSS,你不知道,我這個妹妹性子頑劣,之前有過前科。”
君墨染閉上了眼睛,感受到心髒傳遞來的一點疼痛。
君慕連君家的臉都不要了,急著朝她身上潑髒水,或者說,他不需要聽她解釋,就已經認定兩次都是她陷害蘇心悅。
她的解釋,在君慕耳朵裏全部是空氣。
“哦?君小姐以前就用鞭子抽過蘇小姐的馬?”年薄適挑了挑眉,故作吃驚地問。
君慕噎了一下:“不是,之前她摔下馬,跟心悅沒有半分關係,她卻說是心悅在馬上動了手腳,就打了心悅。”
君墨染心說,不好意思,君慕的人品在她這裏是負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