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靖琪這時候還沒回身,一次沒抓到酒杯,下意識抓第二次,抓到了君墨染喝過的那杯酒,她一邊和白雲雪說笑,一邊快意地將那杯紅酒一飲而盡。
“穀二少的紅酒,味道就是不錯,我哥哥也收藏了好酒,改天一定要跟穀二少換兩瓶。”楊靖琪笑著點評。
所有人瞠目結舌,呆呆地看著楊靖琪,就連楊靖琪對麵的白雲雪也有些發愣,張口結舌,接不上楊靖琪的話。
楊靖琪自以為把君墨染視作侍應生,讓君墨染丟盡了臉麵,這凝滯的氣氛讓她洋洋得意。
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這時候,君墨染走到她側邊,斜眼看她,語氣有些奇怪:“楊小姐,非常抱歉,剛剛你喝的那杯紅酒,是我喝剩下的。我沒想到你嘴這麼快,我還沒來得及阻止,你就一口喝完了。”
楊靖琪愣了一下,才明白君墨染的意思,不敢置信:“你說什麼?這杯紅酒,你喝過?”
天哪!她竟然喝了君墨染的口水,太惡心了!
“是啊,我喝了一口,又放回去,沒想到你會拿走我喝剩的殘酒。”君墨染也沒料到這種情況。
她隻想把那杯紅酒喝了,回敬楊靖琪給的難堪。
哪裏知道,楊靖琪的眼睛愣是長在頭頂上,看不見她動過那杯酒。
她能怎麼辦?一個討厭的女人喝了她的口水,她也惡心得不行啊!
楊靖琪快抓狂了!
君墨染趕在她前麵說:“我要去漱口,不奉陪了!”
言畢,她匆匆朝洗手間走去。
“君墨染!”楊靖琪握拳,跺腳,眼睛泛紅!
氣得眼淚掉下來啊!
她喝了君墨染的口水,君墨染居然還嫌棄她髒!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女人!
“哈哈哈!”有人毫不客氣地嘲笑,楊靖琪想給君墨染難堪,沒想到自己給自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事不關己,大家樂得看笑話,當解悶子。
蘇心悅走過來,拍了拍楊靖琪的肩膀,歉然地說道:“靖琪,墨墨她不是故意的。”
解釋不解釋,大家都知道,君墨染就是故意的。
楊靖琪深深吸了一口氣,怒不可遏,強忍著怒氣,點了點頭,然後提著裙子也去洗手間了。
君慕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君墨染挽回顏麵,就是為君家挽回顏麵,她做得很對。欺負君家的人,君家人就應該立刻反擊回去。
蘇心悅走到他身邊,低聲憂心地說:“哥,剛剛大家都知道,墨墨學了騎馬,還要參加馬賽。可墨墨不會騎馬,怎麼辦?我也沒有主意了,你幫我拿個主意。”
君慕的那絲驕傲和開心瞬間煙消雲散,臉色微微陰沉:“她真是不懂事,讓她跟我們來,她非自己來。也不知道進來的時候,門口的保安有沒有為難她。”
若是為難了她,被人看到,那不是給君家丟臉麼?
“我想肯定有為難吧,墨墨畢竟很少露臉。”蘇心悅猶豫著說出實話。
她心裏快要笑翻了。
君墨染先是在馬場門口丟君家的臉,之後不會騎馬,楊靖琪肯定會挑釁,又要丟君家的臉。
楊靖琪這時候還沒回身,一次沒抓到酒杯,下意識抓第二次,抓到了君墨染喝過的那杯酒,她一邊和白雲雪說笑,一邊快意地將那杯紅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