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瀚?!
白鹿突然明白所有事情的聯係在哪了,就在林浩瀚身上。一切混亂似乎都跟隨著林浩瀚而來,最初麅鴞在別墅區布下的臨時結界與其說是圈養訛獸還不如說是在用林母這個誘餌守株待兔。接著奐山鬼市遇到的玉明子也是目的性很強地在針對著林浩瀚,並要求“抓活的”。再後來席老板要拿林浩瀚代替建木的目的曝光,這種時候如果能向席老板當麵對質把事情說清楚似乎謎團也就解開了,然而就在這種緊要關頭,席老板失蹤了,到現在從南笠口中說出來的“命定的獻祭者”,林浩瀚簡直成了搶手的香餑餑,誰都想抓住啃一口,白鹿越想越混亂,深吸一口氣卻被煙霧嗆得喉嚨火辣辣地疼,不由自主地咳得鼻涕都出來了。
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響動,緊接著有人推門走了進來,昏黃的光從屏風的另一邊照射過來,白鹿慌忙用雙手捂住嘴生怕自己咳出聲引起外麵那人的注意。
但顯然白鹿想多了,來人似乎並不記得屏風後還關著一個小囚犯,他站在門口等煙霧散得差不多時又輕輕關上了門,不過這次房間卻並沒有再次陷入昏暗中,曖昧的燈光柔和溫暖,金蟾的聲音從屏風那邊傳來,“老板,用膳了。”
席老板?白鹿震驚之餘連忙趴到屏風上豎起了耳朵仔細聽。聽了半天卻隻聽到一連串類似鐵鏈相互碰撞的聲音,緊接著就是瓷器摔碎在地上的脆響。
一陣死寂後金蟾帶著笑意再次開口,“老板您都三天滴水未進了,您這樣讓我真的很為難。”
“......滾。”
“滾?”金蟾扭住席老板瘦的有些脫形的下頜,“老板當年可沒教過我怎麼滾。”
席老板瞥了一眼金蟾滿臉偷了腥的笑容越加反胃,“你也記得我教過你?我教給你的尊師重道呢?被你吃了嗎。”
金蟾一把抱住無法動彈的席老板,強硬且不容拒絕地吻住那雙削薄的嘴唇,野獸般舔舐啃咬一番生生將那張毫無血色的嘴唇蹂躪出一層腥紅。戀戀不舍地舔了一下席老板的嘴角,金蟾心情愉悅道,“老板教導有方,我怎麼會忘,老板不是曾經教導我們,一旦確定了目標,為了能百分百得到想要的結果,過程就算不折手段也無傷大雅嗎?我可是心裏有了絕對認定的想法,有了抓心撓肺想要實現的欲望,老板你不願意給,我就隻好拋棄那些相對無用的東西,自己去搶去偷,以實現我心中所想,半生所念。”
金蟾輕輕拂開席老板披散下來的鉛直長發,在裸露出來的圓潤肩頭深情地烙下一個吻,“老板你乏了吧,早些休息,我明早再來。”
一陣腳步過後,門口傳來“吱呀”的關門聲,整個屋子再次陷入了寂靜當中,白鹿現在是震驚得大氣都不敢出,好一個金蟾,好一個玉明子,欺師滅祖放在他身上都是小罪了,這家夥居然膽子大到挖玉皇大帝的牆角,要是讓昊天知道金蟾強行給他頭上砌了片草原的話......
林浩瀚?!
白鹿突然明白所有事情的聯係在哪了,就在林浩瀚身上。一切混亂似乎都跟隨著林浩瀚而來,最初麅鴞在別墅區布下的臨時結界與其說是圈養訛獸還不如說是在用林母這個誘餌守株待兔。接著奐山鬼市遇到的玉明子也是目的性很強地在針對著林浩瀚,並要求“抓活的”。再後來席老板要拿林浩瀚代替建木的目的曝光,這種時候如果能向席老板當麵對質把事情說清楚似乎謎團也就解開了,然而就在這種緊要關頭,席老板失蹤了,到現在從南笠口中說出來的“命定的獻祭者”,林浩瀚簡直成了搶手的香餑餑,誰都想抓住啃一口,白鹿越想越混亂,深吸一口氣卻被煙霧嗆得喉嚨火辣辣地疼,不由自主地咳得鼻涕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