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說出來所有人如釋重負,林浩翰抬頭下意識朝那邊望了一眼,站在那裏微微偏頭的男人大概將將一米八的樣子,身形十分清瘦,甚至透出幾分骨感,一身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的定製西裝把他襯得挺拔端正,一頭鉛垂的長發精細地打理過,向後直直達到纖瘦的腰間,露出光潔的額頭和一雙細長的丹鳳眼,眼波流轉間似乎有鎏光溢出,高懸挺直的鼻梁下一張淡色的薄唇抿出一個不友好的弧度。
真要讓林浩翰形容他看到的,他隻能說,那是一個很美的男人,精致美麗得如同一個沒有生命的成人BJD娃娃。
白鹿見並沒人注意到他倆,拖著林浩翰走到一邊,裝模作樣地拿了一捧玫瑰花往茶水間走去。
林浩翰跟著他進了茶水間,“那人到底是誰?”
白鹿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驚嚇,喘了口氣才說,“他是山海別苑的最終負責人,也就是整個山海別苑最大的股東,西王母。”
“西……西?西王母?”林浩翰一句話差點咬到自己舌頭,“你別逗了,王母?那明明是個男的!”
“愚昧。”白鹿斥責了林浩翰一句,隨後開啟了科普模式,“西王母這三個字隻是稱謂,就像我是夫諸,畢璜樾是畢方一樣,並不能靠這三個字來確定西王母的性別,其實說是稱謂還不如說是一個職業,就像改朝換代有不同的帝王一樣,時間流逝也會有不同的西王母,還是一樣的道理,外麵那位大家都稱呼他席老板,你別張著嘴亂說話知道嗎?”
林浩翰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又問,“他來跟重黎來有什麼區別嗎?”
“區別?重黎來了那是巡撫查案,席老板來了,那就是康熙微服私訪了。肯定出了什麼大事,不然區區一個犭嬰如絕對引不起席老板的注意。”白鹿仰起頭透過茶水間的玻璃看了看外麵,席老板坐在靠窗的位置,那個穿水藍色旗袍的姑娘手裏捧著文件夾一張一張地把紙質文件遞給他簽字。
“幹什麼幹什麼?”蘇吉利一把推開茶水間的門,走過來訓斥林浩翰,“讓你別搞事,你就縮在這偷懶?你倆幹嘛呢?偷偷摸摸的,我跟你說,工作地點不允許發生性行為啊。”
林浩翰隻覺背後白鹿的目光像兩把尖刀直直戳在他的脊梁上,“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這不是給玫瑰花修枝呢嗎?”
蘇吉利瞥了白鹿一眼,再瞥林浩翰一眼,又轉過頭去瞥了眼白鹿,像是的確什麼把柄也沒抓到,就衝他倆招了招手,“你們倆把這個茶和蛋糕給席老板送過去,可長點心吧,別笨手笨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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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吉利前腳剛出茶水間白鹿拉開窗戶就要往外跳,林浩翰連忙抱住他的腰,“沒病吧你,別忘了水靈丹還在我這,五樓呢,你沒水靈丹跳下去不死也得殘啊。”
白鹿心裏那個恨啊,這都什麼事兒,本來就做賊心虛,現在還得往槍口上撞,還不如跳樓死了算了。
這句話一說出來所有人如釋重負,林浩翰抬頭下意識朝那邊望了一眼,站在那裏微微偏頭的男人大概將將一米八的樣子,身形十分清瘦,甚至透出幾分骨感,一身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的定製西裝把他襯得挺拔端正,一頭鉛垂的長發精細地打理過,向後直直達到纖瘦的腰間,露出光潔的額頭和一雙細長的丹鳳眼,眼波流轉間似乎有鎏光溢出,高懸挺直的鼻梁下一張淡色的薄唇抿出一個不友好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