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附魂1(1 / 2)

畢璜樾沒想到自己竟然一語成讖,林浩翰還真的穿牆越壁過來對白鹿這樣那樣了!說是一回事,但真要出事了畢璜樾還是站在白鹿這邊的,畢璜樾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趁手的武器,正在三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林浩翰動了,他轉過頭繼續把手往白鹿褲子裏伸,要不是白鹿現在說不出話來估計都得以林浩翰為中心,女性直係親屬為半徑,艸遍林家祖宗十八代了。

情況危機,畢璜樾也顧不得其他,抓起白鹿掛在牆上的一副裝裱過的四角夫諸水彩哐當一下砸在林浩翰腦袋上,林浩翰依舊麵無表情地轉過頭看了一眼畢璜樾,一條血線從頭頂流到額頭再從眉間經過順著鼻梁往下淌。

林浩翰脖子上掛著壞掉的畫框一腦袋血地和畢璜樾對視一陣,又轉過臉定定地看著白鹿,最後噗通一聲栽倒在白鹿身上不省人事。

畢璜樾和白鹿相顧無言了很長一段時間。

白鹿緩了大半天才有點力氣伸腿去踹倒在他身上的林浩翰,“畢方你別傻站著好吧?快把這家夥弄下去!”

畢璜樾哦哦兩聲,連忙上去手忙腳亂地幫白鹿,林浩翰看起來並不胖,但畢竟一米九的個子,身上肌肉精悍結實,屬於正宗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白鹿一邊扣著扣子一邊嫌棄地擦著林浩翰滴在他胸口的鮮血,畢璜樾從自己房間翻出一條麻繩,跟白鹿兩個七手八腳地把林浩翰捆了個結實,連拖帶拽地把暈過去的林浩翰扔到廚房的水槽下麵。

“接下來怎麼辦?”畢璜樾打量著脖子上還掛個畫框的林浩翰,這廝呼吸平穩顯然沒有因為失血過多而死,“說實話,他剛剛那樣子還挺唬人的。”

白鹿瞥了畢璜樾一眼,“怎麼滴?慫了?”畢璜樾嘿嘿直笑,“哪能啊,就算他是上古五帝,為了兄弟你的貞操咱也得把他物理閹割了。”

白鹿想想剛才的情景,憋屈得臉都要綠了,畢璜樾為了表示自己對白鹿深刻的友誼,轉身拿了把剔骨刀,鋥亮的刀刃印照著倆妖獸有點蠢的臉,林浩翰就在此時幽幽醒轉。

自從下午回來的時候被怪頭怪腦的熊孩子硬灌了一條惡心的蟲子後林浩翰就覺得渾身不舒服,剛開始他還抱著胃酸消化蟲子的僥幸心理。回來以後也沒胃口吃晚飯,洗了澡就躺在床上發呆,以前看過的跟蟲子有關的恐怖片一幀一幀地從眼前跳過,心煩意亂間林浩翰惡狠狠地罵了一句老頭不是東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他再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被綁的跟SM片女優似的,腦袋上濕漉漉黏答答的,脖子上掛著不知道是什麼的破玩意兒,裸著的上身全是血漬,憋屈地蜷著身子被卡在水槽下邊。而他的“鄰居”白鹿和畢璜樾陰沉著臉湊在一起嘀咕著什麼,白鹿雙手抱胸俯視著林浩翰,畢璜樾則手拿尖刀對著他下身的兄弟虎視眈眈。

畢璜樾沒想到自己竟然一語成讖,林浩翰還真的穿牆越壁過來對白鹿這樣那樣了!說是一回事,但真要出事了畢璜樾還是站在白鹿這邊的,畢璜樾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趁手的武器,正在三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林浩翰動了,他轉過頭繼續把手往白鹿褲子裏伸,要不是白鹿現在說不出話來估計都得以林浩翰為中心,女性直係親屬為半徑,艸遍林家祖宗十八代了。

情況危機,畢璜樾也顧不得其他,抓起白鹿掛在牆上的一副裝裱過的四角夫諸水彩哐當一下砸在林浩翰腦袋上,林浩翰依舊麵無表情地轉過頭看了一眼畢璜樾,一條血線從頭頂流到額頭再從眉間經過順著鼻梁往下淌。

林浩翰脖子上掛著壞掉的畫框一腦袋血地和畢璜樾對視一陣,又轉過臉定定地看著白鹿,最後噗通一聲栽倒在白鹿身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