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攤手的蘇道文，話鋒一轉：“颯麓需要成為戰爭勢力的方法，血色戰場能夠提供嗎？”
“戰爭勢力？你是從那裏知道這個事情的？”
眯著眼睛看著蘇道文，張森然語氣轉冷。
要知道除了中州以外，就沒有別人會用這個詞語來形容勢力了。
看來中州有人和這個人接觸過，要麼就是……他本身就出自中州，這就麻煩了。
“認識了一個叫夜天語的人而已。”
張森然轉冷的眼神，被蘇道文看在眼裏，適時提出夜天語這個人。
“夜天語？”
眼中露出疑惑之色的張森然，半響後才想起來這是誰，投機倒把的商人，同樣也是一個牆頭草。
“在血色戰場上，不叫戰爭勢力。”頓了一下，張森然語氣平靜：“叫守夜者。”
“？”
聽到這個無比中二的稱呼，蘇道文頓時有些淩亂。
這個稱呼，比起戰爭勢力來說，也是五五開的吧。
“你想要讓自己的勢力加入守夜者？”
看到蘇道文臉上有些怪異的表情，張森然繼續說道。
“嗯。”
見到蘇道文點頭之後，顧淮和所羅門同時鬆了口氣。
進入血色戰場成為守夜者，就沒有辦法成為不夜城的城主，這是當初張森然定下的規矩。
“有意思，就你了。”
沒想到還有人會主動成為守夜者的張森然，頓時喜笑顏開。
不僅僅是張森然沒想到，蘇道文自己也沒有想到，這個項目居然這麼輕鬆就拿下來了。
“兩位，可以離開了。”
找到了合心的合作者之後，張森然接下來的行為突出一個目的性明確。
“顧氏家族也可以完成這個項目。”
還想要掙紮一下的顧淮，不甘心地看著張森然。
隻是張森然是那種認定了目標，就不會輕易更改的人。
拍了拍桌麵上的手槍，張森然笑眯眯地看著顧淮。
此時臉色難看無比的顧淮，深吸了一口氣，轉身直接離開了夜色歌劇院。
留在這裏，也隻是自取其辱而已。
“恭喜。”
笑眯眯地看著蘇道文，道賀一句，所羅門坦然離開。
此時會場內就剩下蘇道文和張森然兩人，張森然對著蘇道文勾了勾手：“會打架嗎？上來過兩招。”
聞言蘇道文眉頭皺起，思索片刻後，脫下西裝外套，一個單手撐地翻身上了舞台。
“有兩下子。”
簡潔利落的動作，讓張森然眼前一亮。
“我要出手了。”
張森然做了個擴胸的動作後，如同一架坦克一樣，朝著蘇道文襲來。
一個前撲躲過張森然的擒拿動作，蘇道文迅速起身拿起了桌麵上的手槍。
“哢嚓。”
清脆的機擴聲響起，蘇道文解開了保險，笑眯眯望著張森然：“我贏了。”
時代變了，都這年頭了，正經人誰還貼身打架啊。
“厲害。”
眯著眼睛的張森然，沒想到蘇道文會做出這樣的行為。
“不過……”從褲兜中取出子彈，讓其順著指縫滑落，張森然咧嘴一笑：“現在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