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投降就死了。”
鬆開手的張森然，很是滿意。
還沒等張森然鬆手一會，蘇道文拳頭就停在了張森然腦袋上：“我覺得這個法則得加一點，就算是敵人投降了，也不能放鬆。”
“？”
聽到這句話的張森然，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沒想到蘇道文居然用自己教訓他的話，來反擊自己。
“你小子真是厲害，叫什麼名字。”
搖了搖頭的張森然，承認這場是自己輸了。
“蘇道文。”
“你就是蘇道文？”
沒想到蘇道文居然這麼年輕的張森然，有些詫異。
要知道在國內，蘇道文的名頭還是比較響亮的，畢竟ETO內部，現在還是有不少張森然的人。
“嗯，現在可以開始談項目的事情了嗎？”
點點頭的蘇道文，並不想要和張森然扯其他的事情。
“聊兩句題外話都不行啊，有點我當初年輕的風格了。”拍著身上的灰塵，張森然越發對蘇道文欣賞了。
“……”
蘇道文總感覺張森然這句話是在占他便宜，隻可惜蘇道文沒有證據。
不知道該說什麼的蘇道文，索性沉默閉嘴。
“走吧，跟我來吧。”
揉了揉自己的腹部，張森然搖了搖頭，這小子下手是真的狠。
如果不是蘇道文看自己年紀大了，張森然估計會被這小子直接殺死。
“為什麼會想著進入不夜城？”
坐在車上的張森然，轉頭看著蘇道文問道。
現在颯麓在國內已經沒有人能夠威脅他們了，進入不夜城雖然說是能夠尋求機會，但這無疑也是增加風險。
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現在不夜城的勢力越發減少。
當然也有一部分不夜城城主管理的原因，隻不過不是主觀原因罷了。
“為了調查一些事情。”
思索了片刻，蘇道文開口說道。
說實話，來到不夜城之後，蘇道文才發現所藥集團和顧氏家族帶給他的壓力，實際上並沒有那麼大。
頂多隻是能夠給颯麓帶來點麻煩罷了，先要吞掉颯麓，那就有些癡人說夢了。
“調查事情？什麼事情？”
刨根問底的張森然，想要搞清楚蘇道文的意圖。
ETO內部文件中記載著蘇道文的資料中，都不是很詳細，有大部分資料都被人為抹去了。
不出意外的話，張森然估摸著這件事情是蘇道文叫人去做的。
“一些陳年往事，這和項目應該沒有多大關係吧？”
並不想要明說的蘇道文，搖了搖頭跳過了這個話題。
“的確和項目沒關係，隻是這人啊，老了心裏好奇心就很重。”頓了一下，張森然說道：“ 你對於中州，有了解嗎？”
“沒有，隻知道個名字，和血色戰場一樣。”
這個回答讓張森然愣了一下，隨後啞然一笑。
難怪之前蘇道文聽到施家的時候，沒有任何反應。
起初張森然還說蘇道文太過於冷靜了，現在想來，蘇道文應該是根本不知道施家是什麼，所以才那麼淡定。
“等會到地方，我給你好好說說。”
“你不投降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