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管就不管吧,反正我也樂夠了,告辭。”白玉娥說完對葉強一拱手,隨即就要離開,葉強呢,急忙這時再次喊住了白玉娥,白玉娥被葉強這麼一喊,便直愣愣地轉過頭望著他,隨即白玉娥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傻子,你叫我?還有什麼事嗎?”
被白玉娥一句傻子一句傻子不聽地叫著,說實話,葉強心裏自然挺氣的,但又沒辦法,要知道葉強這樣的好脾氣其實是有事要求白玉娥,葉強的眼睛越過白玉娥的肩膀往遠處望去,是的,遙遠的地方,借著皎潔的月光,葉強幾乎望不到邊,一望無邊的都是大漠,那些沙子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是無比光亮,如水晶流彩一樣的,大漠風光雖然好,但葉強卻是無心欣賞,而且這裏荒蕪人煙的,葉強想要是靠走路那該要走多遠哪。
想到這,葉強便直對白玉娥說了實話,“你……你能帶我離開嗎?”
當葉強對白玉娥如此說的時候,白玉娥直愣愣地望著葉強,顯然白玉娥是不知道葉強為什麼會如此問的,帶一個陌生的離開,這在白玉娥的記憶裏是從來不可能出現的,所以白玉娥才會像現在這樣愣愣地望著葉強,直到葉強小心翼翼地再次問了一句:“請問可以嗎?”葉強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充滿了誠意,白玉娥這才反應了過來,於是望著葉強,便是啊了一聲的,葉強隻得接著求情:“大俠,你看這荒蕪人煙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就到這裏來了,剛好你的馬車路過與此,俗話說天無絕人之路,你就幫個忙吧。”
白玉娥自然是知道了葉強的意思,說實話,白玉娥並不是成心想為難葉強的,而且在白玉娥看來葉強應該是個好人的,白玉娥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來,很多人是好人還是壞人可以說是一眼就能看的出來的,因此,白玉娥看葉強心裏是有一種感覺的,但白玉娥就是白玉娥,哪能這麼容易就答應一個人,要不然可就沒有行走江湖的那股子野蠻勁兒了。
葉強直看到白玉娥用手托著下巴,說詩話,葉強覺得白玉娥嘟噥著嘴巴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但白玉娥顯然是在賣弄關子,這不,直醞釀了一會,接著說:“那可不行,我白玉娥的馬車還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的,尤其……尤其……”卻是說到這的時候白玉娥忽然打住了,葉強便是愣愣地望著白玉娥了,說實話,葉強也不知道白玉娥說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因此,葉強便支吾道:“你……你尤其什麼呀?”
“尤其是一些閑雜人等,就更是不能登本姑娘的大雅馬車了。”白玉娥直斬釘截鐵地說,卻是在白玉娥剛說完的時候葉強簡直要氣炸了,對於葉強來說,不讓做就不讓做了,拿還有這麼挖苦人的道理呢,所以葉強自然覺得很鬱悶,因為鬱悶,葉強說話也有些火氣了,“喂,你這話是對誰說呢!”葉強直把話挑明,接著說:“閑雜人等是誰呀,這個可要說清楚,不讓坐就不讓坐了,都是行走江湖的,用不著這樣挖苦人吧。”
葉強本來以為這樣說會讓白玉娥反思一下,但葉強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白玉娥壓根就沒有,這不,直當著葉強的麵,白玉娥倒是反擊的很厲害,直是話語更加強烈了。
“有,你看這話說的,都是行走江湖的,敢問你在江湖上的大名是?”白玉娥說到這,臉上便出現了一副極為不屑的表情,隨即她做出了一個極度讓葉強不敢想象的動作,那就是用手去挖自己的耳朵,葉強直看到白玉娥挖了一陣後,接著說:“哎呀,這小人的話哪就是像文字一樣,老是亂飛,你看,都飛到人家耳朵裏去了。”
葉強自然知道白玉娥是什麼意思,說實話,此刻的葉強完全已經被白玉娥氣死了,葉強直氣的義憤填膺,有一種巨大的憤怒在自己血液裏咆哮著沸騰著,弄的葉強心裏自然很是鬱悶,於是葉強直咆哮了出來,大叫道:“不帶算了,用不著這麼多廢話了,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們分道揚鑣,從現在開始,最好誰不理誰了,是啊,你是大俠,我這,小蝦米怎麼能攀上你這大俠的位子上呢。”可能是和白玉娥學的,所以連葉強的話裏也是帶著一股酸酸的味道,但是男子汗大丈夫,一言即出,駟馬難追,事已至此,葉強也知道沒什麼好說的了,這不,轉過身便一個人朝前走去,雖然葉強自然知道這茫茫大漠別說走一天兩天了,就是走十天半個月的都估計難以走完,而且自己身上是什麼帶的,連個水壺都沒有,再看這大漠,這樣走下去,葉強知道,非渴死不可,所以想到這,葉強隻得無奈地歎出一口氣,心裏想著,自己怕是要死在這裏了,而這時,那個所謂的白衣大俠白玉娥這時忽然在身後大喊起來,直叫著:“喂!喂!”葉強自然不知道白玉娥為什麼會這麼喊,但並不回頭,葉強心想,懶的和一個沒有禮貌的女人說話,不帶就不帶,有什麼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