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強依舊是不回頭地朝前走著,白玉娥呢,見叫葉強葉強並沒有反應,如此過了一會,白玉娥索性不再叫,葉強呢,聽不到了白玉娥的叫聲,直忍不住罵了一句沒良心的,當看到漫漫無邊的沙漠時,葉強真是有淚也流不出,不過既然碰到一個沒良心的,葉強也沒辦法,隻的耷拉下腦袋,長呼出一口氣,哎,自認倒黴吧,葉強卻沒想到的是就在自己愁眉苦臉的時候這時身後忽然響起了馬車的聲音,隻聽的駕駕的,葉強自然知道,那是白玉娥在駕著馬車朝自己行來了,“該死的!”葉強忍不住在心裏罵了一句。
直到白玉娥驅車趕上葉強的時候,白玉娥這時又問了一句:“喂,你到底上不上車啊?”
“不上!”葉強倒是回答地斬釘截鐵,心想有骨氣的人能做到不食嗟來之食,馬車也不能隨便那麼做,所以葉強回答的是斬釘截鐵,白玉娥呢,見葉強這麼堅定,便不如成全他,於是有些無奈地說道:“哎,某些人就是倔脾氣,不過這樣,本姑娘也沒辦法了,隻的成全吧,那你就在這慢慢走吧,我先走了,實話告訴你,這裏離最近的一個村莊就算坐馬車也得兩天兩夜,走著走,嗬嗬,自己算算距離吧。”說吧,白玉娥已經驅車走了。
葉強自然知道白玉娥的意思,這心裏,亂的跟水藻一樣的,葉強心想,坐馬車都得兩天兩夜,天哪,這真是一個龐大的數字,想到這,葉強便一下子等不及了,索性便衝了上去,一邊追一邊喊:“喂,等等我啊,等等我。”如此,葉強直追了好長一段時間方才追上了白玉娥,白玉娥呢,倒是拉住了馬韁,接著坐在車上有些似笑非笑地望著葉強,隨即葉強直聽到白玉娥問:“怎麼了,不是不願意坐我這破車嗎,怎麼又那麼火急火了地追上來啊。”
“我……我……”葉強直望著坐在馬車上洋洋得意的白玉娥,隨即一歎氣,隻是垂頭喪氣地說了句:“隨你怎麼說吧,反正今天你這車我是坐定了。”
“哎,同是天涯淪落人,好了,不開你的玩笑了,我白玉娥心胸坦蕩蕩,哪會為點小事和你一般計較,上來吧,小傻子,本姑娘這就帶你去最近的一個村莊咯。”卻是在白玉娥如此說完的時候,葉強自然是有些不爽,於是問白玉娥:“喂,你倒是說誰是傻子呢。”
“誰認便是誰北。”說到這白玉娥再次笑了起來,隨即一聲駕。
葉強還沒坐穩,當即倒了下去,卻是撲騰一聲,葉強的腦袋狠狠地撞在了馬車的門檻上,給葉強的感覺,很痛很痛,與此同時,一個世界在葉強眼前開始急速地消失,隨即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嶄新的世界,而在嶄新的世界裏,一望無邊的大漠沒有了,自稱白衣大俠的白玉娥也是沒有了,葉強直睜開了睡意惺忪的雙眼,仿佛是沉睡了好久一樣,當葉強睜開眼的時候發覺腦袋痛死了,就像是被人用錘子狠狠地錘了一樣。
當視野逐漸清晰的時候,葉強的記憶也逐漸清晰起來,葉強這才發現,自己是在一個無比陰暗和潮濕的環境裏的,天哪,這究竟是哪裏呢,葉強壓根就不敢相信,是的,此時此刻,葉強這才發現,自己是在一個禁閉著門的房間裏麵的,整個房間不是很大,卻是充滿了難聞的氣味,地上呢,倒是零零星星地堆放著一些雜草的,這些雜草看起來已經有很長時間了,所以雜草上麵都起滿了厚厚的一層黴菌。
“我這是在哪呢?”葉強努力坐了起來,他的身子疲憊極了,仿佛是一連好幾天沒吃飯沒喝水一樣,以至整個身子都虛脫掉了,以至葉強壓根就沒力氣挪動身子,這不,直費了好大的力氣,葉強才從地上爬了起來,他靠牆坐著,隨即抬起了腦袋,一雙眼睛裏滿是沮喪的表情,很快,當葉強徹底看清四周的環境的時候,葉強終於腦海裏掠過一個鏡頭,是的,那就是這裏並不是什麼好地方的,而是一個牢房。
當確認是牢房的時候,葉強的記憶這才一點點清晰起來,自然,他是記得了張霸天的。
葉強這才知道自己是做了一個漫長的夢的,是的,葉強至今還清晰的記得那個夢,在夢裏麵,葉強是見到了一個叫白玉娥的女子的,雖然在夢裏麵,葉強叫不出白玉娥到底是誰,隻是感到非常熟悉,可是此刻,葉強就已經感到非常熟悉了,是的,沒錯,這白玉娥不是別人,現在葉強能清晰地記得,記得在荒蕪人煙的大漠裏,她一襲白衣的樣子,葉強也記得那每一個對話之類的,於是葉強皺起了眉頭,眼睛裏更多的是困惑,“難道……難道那是我們的前世嗎?”葉強就在想,“前世的我們是不是比現在要幸福多了呢?”
但無論怎樣,葉強都覺得那個叫白玉娥的女人至少比現在的文小芳要幸福,雖然葉強知道白玉娥其實和文小芳就是一個人,她們的樣子,她們的一顰一笑,她們的舉止投足,還有她們的笑容,隻是不同的是,白玉娥要比文小芳開心許多活潑許多了。
想到這,葉強不免再次難受起來,葉強隻感到胸口處一種撕心裂肺的無法演說的疼痛,如同被人用錘子狠狠地錘了一般,是的,葉強回憶起自己在大漠裏和白玉娥走在一起的情形,想不管怎樣,那時都是自由都是幸福的,而現在呢,自己不但和文小芳要被強行拆開,而且文小芳無時無刻不在受著馬鄉長那個老雜毛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