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祭雖然有霍亂人心的作用,但是畢竟主要作用不是這個,而且他現在修為不足,能站在這裏的人大都是心誌堅定的之輩,就是受影響忍不住的對他心生好感,也很有限,而且當時的震撼感已經過去了,壓住住那些不合時宜的好感,大當家上前一步:“你……”
左念非常感興趣二當家身上的那段鳳凰木是怎麼來的,看到大當家就忍不住的挑了下眉,曖昧道:“我怎麼了?我看這位官人豐神俊朗,玉樹臨風,我心甚悅之,眼下天朗氣清,風和日麗,不如我們就以天為被地為席……”慢悠悠的上前一步,嫩若青蔥的手眼看就要滑到他的臉上,大當家立刻朝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他。
現在敵友未明,讓一個不知根底的高手近身才是大忌!
大當家是個身高七尺的漢子,胡子拉碴,臉上還有一道疤,虎背熊腰,高壯無比。
聽左念麵不改色的說對方玉樹臨風,就是馬匪自己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再聽他大晚上風和日麗這個詞都出來了,馬匪和老大步調一致的朝後退了一步。
怎麼看這位都詭異的很。
“……共度*。”
幽幽的說出這四個字,到現在都沒人懷疑他的性別,主要是這群漢子誰也想不到居然還有男人能這麼妖嬈嫵媚比狐狸精還像狐狸精,這四個字就像是含在舌尖,在唇齒間曖昧的轉了一圈,這才吐出來,這曖昧的話讓所有人都覺得被小貓的爪子抓了下,一股熱流順著脊椎就朝著下腹處衝去。
顧白從左念拉住大當家的就開始幽怨了,他也是赫赫有名的美男子好不好!怎麼看都比那個粗魯粗俗的馬匪頭子好看,美人居然舍我取他,顧白的心頓時碎的稀裏嘩啦的。
“美人!我願——”意啊!
話還沒說完就被連夏搗了一下,臉頓時扭曲了一些。
“好啊。”左念若無其事的朝著他一看,“等什麼時候我們玩□□。”
顧白&眾人:“……”
之前果然沒看錯,這位就是個吸人精血肆無忌憚的狐狸精。
竺翎在旁邊閉了閉眼,看他遊刃有餘的模樣估計是不用他解圍了,抬腳欲走,又猶豫的看了下左念有些發白的臉,思忖片刻,又轉身走過來,毫無阻礙的穿過人群,自熱而然的扶住他的胳膊。
強撐著正準備把這群人忽悠走趕緊溜的左念眼神一凝,眼底的殺氣一閃即逝,強行抑製住身體的本能,整個人柔若無骨的依靠上去,吐氣如蘭:“你怎麼也來了。”
而其餘人一驚,先前他們根本沒有看到他,現在這人就這麼憑空出現,狐疑的看了看姿勢親密的兩人,大當家眉心一凝,客氣道,“我們二弟……”
已經有人扶起了二當家,雖然從幾米高的地方落下,但是習武之人都是皮糙肉厚,除了一些皮外傷倒是沒有什麼,雖然身上那漆黑的東西沒了,但是人還昏迷著的,而這個似乎知道什麼的人他就不能輕易放走了。
竺翎感覺到他身上的重量全都落到了他身上,不露聲色的又加了兩分力,“無事了,明日就會醒。”
“不知道能否告知你們是在何處沾染上的這種東西?”
左念半閉的眼睛又悄悄的睜開了些,滑過流光。
鳳凰木早已經消失多年,大當家的並不知曉著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看之前偌大的虛影也知曉這東西大約不普通。
“先前在北漠遇到了流沙,不幸被卷到裏麵,誰料到裏麵居然有個古城,我們沒敢多呆就出來了,若是公子有意,看在二弟的份上,我可以給你們畫一張草圖。”
大當家看著衣服粗魯的模樣,說話倒是細致,隻是關鍵部分一點也不露。
有對陶連夏道:“先前情非得已,多有得罪,現在二弟無事,我願意給二公子予以賠償。”
北漠?
竺翎皺了下眉,又舒展開來,神情自若的和他們打了個招呼,拉著左念就走。
左念伸出手,腳下已經枯萎掉的一朵花綠意紮線,垂落枯黃的花瓣重新變的飽滿了起來,朝著大當家就笑道:“送你了。”
再無懷疑,大當家幹脆利落的讓開一條路。
剛出了人群,左念就無力的倒在了竺翎身上,他不重當然也不輕,竺翎腳下一踉蹌,左念趁勢就壓了過去,“把我帶到這裏來,莫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