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諦,自己拿簇子吸溜連著湯的過程也是美味的一部分,連吃麵也要別人喂,跟吃小龍蝦不親自剝殼有什麼分別?”
接過碗後,她三兩下就將整碗麵吃得碗朝天,與塑料碗底豎起大拇指的小豬圖案大眼瞪小眼,旁書:‘你真胖!’。
席妙妙考慮給店家打差評了。
吃完這個打著早餐名號的中餐,她通關了20關的消消樂後,覺得在消除方塊的時候,胃裏的雪菜肉絲麵也跟著完成了消化過程,站起來:“出去逛一會?”
“好。”
隻是下樓逛逛,席妙妙就沒有換特別的衣服了,隻化了淡妝──和封殊在一起之後,她養成了化妝的習慣,而且水平越來越好,瓶瓶罐罐也不再視作高山仰止的美女專用品,偶爾更會挑戰入手色調大膽的彩妝。
牽著手在附近的商場逛了半個小時,剝開哈根達斯的包裝紙,席妙妙若有所思:“商場逛遍了,雪糕也吃到了,接下來幹啥好呢?”
封殊建議:“回家打遊戲?”
“太頹廢了,一點都不符合我充實的畫風。”
“今天lol有金幣加倍。”
“……”席妙妙猶豫了一秒:“那就先去把證領了,再回去打遊戲。”
“好。”
從商場到民政局的路程,加上封殊飛回妙妙老家順走戶口本,剛好是她將雪糕吃幹淨的時間。
今日不是特別的日子,連假日都不是,更完美閃避吉時前後,民政局裏也沒多少人排隊,席妙妙交錢拍照,又交了意義重大的九塊錢,就拿到了結婚證。
走出民政局後,席妙妙一拍封殊肩膀:“懶得動了,找個沒人的地方,你悄悄的抱著我飛回家。”
“嗯。”
當回到家,放下手袋卸了妝,坐下來打了七局遊戲之後,她再拍他的肩膀:“封哥!”
“嗯?”
“我已婚了啊!”
“嗯。”
“我是人│妻了!”
“對。”
“以後你就不是我男朋友了,是我老公了,”席妙妙震驚到變形:“我真的結婚了!你會不會太淡定了一點?我就是在街邊逮著個路人狂呼我結婚了,路人都比你震驚。”
封殊嚐試學著她的表情,可惜效果一般:“我很震驚。”
她不信:“有多震驚,你說!”
“太震驚了,”封殊輕輕將她拉進懷裏:“隻有抱住你才能踏實下來。”
這回,輪到席妙妙的心髒狂跳到變形了。
每次害羞的時候,她都把頭埋在他懷裏,不願意抬起頭了。
抱著他好一會兒,席妙妙才開口:“其實我想過,要是結婚的時候,隻領證,也不通知誰的,就和最愛的人,睡到大中午才起來,逛著逛著就去把證領了,一定特別酷……我這輩子沒做過多少酷的事,以前也覺得不可能的。我媽怎麼會同意呢?肯定要搞得場麵特別好看,挑良辰吉日,要親朋戚友都來見證我的幸福,我有人要了。”
再沉默片刻,她輕輕笑了起來:“我好酷啊。”
酷是很主觀的事情。
豪花百萬包下整條街的車隊衣錦還鄉很酷,但席妙妙想要的酷,隻是主宰自己的人生,而恰巧,最愛的人也在身邊。
“你最酷了。”封殊和議。
“以後我們一起酷。”
“好。”
他低頭,在她額上吻了吻。
這時,席妙妙才從他懷裏重新抬頭,她打開結婚證來看。封殊做了好一段時間的硬照模特,他學習能又強,五官很有鏡頭感,紅底證件照也能拍得英俊不輸明星,她在旁邊笑得有點傻氣,淡妝提亮了氣息,比她想象中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