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喝多了,回家。”賀譯言簡意賅,以避免自己露出什麼破綻。說完這話,賀譯就準備繞過女主接著往前走。

“那總裁要不我送你吧?”女主邊說著邊往賀譯身前湊了兩分。賀譯身子猛地僵住,他扭過頭咬牙切齒地看著女主的臉,回了一句:“不用!再見!!”

“可是總裁你這樣很容易感冒的,還是我送你回去吧。”女主鍥而不舍,又往賀譯身前湊了兩分,從遠處看就像是兩人貼在了一起。

“說了不用!離我遠點兒!!”賀譯皺眉低吼,接著他竟一個踉蹌,險些以頭搶地。▲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總裁小心!我離遠了就沒辦法給你打傘了,而且總裁你這樣子真的很不讓人放心。你要是真的不想讓我靠近,那你自己打傘可以嗎?我在後麵跟著。”女主把傘扔在地上,雙手扶著賀譯,用一種善解人意的語氣開口道。

賀譯一言不發地抽出了被女主扶住的手臂,呼吸急促地朝前走去。

“你妹!這藥怎麼見了女主這麼激動,跟見了親媽一樣,這就開始無視自然現象了啊,這麼大的雨竟然藥效越來越厲害了。這特麼到底什麼玩意兒弄的,弄這破東西的人也不怕被那些沉眠已久的科學家們躥起來掐死。”賀譯一邊踉蹌著朝前走,一邊在心裏暗自腹誹。

女主愣了幾秒,接著拿起地上的傘,快步跟上賀譯,開始了新一輪鍥而不舍的勸說。

酒店內……

“賀譯的狀況好像不太對啊,你不打算跟上去看看嗎?”喬婭嘴角帶著抹意味不明的笑,湊到了鄭毅延身邊。

“你幹了什麼?”鄭毅延微微皺起了眉,語氣裏頭一次帶出些許不善。

“我幹了什麼……你猜?不過以賀譯現在的狀況,說不定會出事呢。”喬婭笑著回道。

“你!”鄭毅延剛才並未注意到賀譯,但是喬婭的語氣,讓他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他把本來要說的話吞進肚子裏,轉身快步朝著門口跑去。

門外磅礴的大雨阻礙了鄭毅延的視線,但他還是很快就找到了賀譯的車。鄭毅延走到那輛車旁邊,伸手抹了把臉,瞪著眼死死地看了那車幾分鍾,“確實是賀譯的車,不會有錯。”這個結論讓他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幾秒後,鄭毅延又抹了把臉,然後轉身用盡全力朝著賀譯住的地方跑去。但他才跑了不過二三十米,就猛地一個急刹車停下了腳步。

在前麵不過幾米遠的地方,賀譯正在和一個女人拉拉扯扯,那人鄭毅延認識,她叫白默,也叫女主。

鄭毅延看著賀譯推開那個女主,不管不顧地朝前走,突然就有了一種“賀譯是個始亂終棄無情無義無理取鬧的人渣”的既視感。

他快步走了過去,把想繼續往賀譯身上黏的女主一肘子給隔開,然後擋在了兩人中間。

“白小姐,謝謝你幫忙看著賀譯,現在你可以回家了,這種時候你一個女孩子待在外麵也不安全,我帶賀譯回去就行。”

鄭毅延說完就不理她了,轉頭看向賀譯,問道:“要不我把你車開過來吧?”

“不用,我淋雨還能清醒清醒,走吧。”賀譯這次並沒有借機去吃鄭毅延豆腐,因為他悲催的發現,這藥對鄭毅延也很有好感,這就不得不表明他要靠著自己的力量回家了。

但是這事兒鄭毅延並不知道,所以他很自然地走到了賀譯身邊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