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這特麼怎麼可能?
原本信誓旦旦地以為自己這下定能夠將那個膽敢對自己發起攻擊的小姑娘變成祭品的飛段有些懵逼,他的目光在手中的「血腥三月鐮」的刀||刃和維內托的臉上反反複複地看了好幾次,最終還是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他的鐮||刀割到了那個小姑娘、卻並未能獲取對方血液的事實。
舟澗玟看著對方那副“這個世界壓根就沒有愛了但是勞資還是不得不接受事實”的模樣不免覺得有些好笑,但是在這個情況下她還是非常克製地沒有笑出聲,隻是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方才飛段的鐮刀的的確確是擊中了維內托,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畢竟飛段也不是什麼初出茅廬的新手,自己的攻擊究竟有沒有命中他心裏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但是那又怎樣?
擊中了並不代表一定會流血。
若飛段方才的攻擊命中的是她,那麼現在情況究竟如何還是兩說。但是維內托和她麾下的其他艦娘們卻並不是尋常人,本質上並非是人類的她們自然也沒有人類所擁有的血液。
飛段的攻擊即便是命中了她們,也無法獲得她們的血液從而施展咒術的。
舟澗玟的目光非常迅速地在為自己竟然沒有獲取到血液的飛段、以及為自己的攻擊不明不白地就被人給阻攔了的角都身上掃視了一圈,覺得已經差不多的她提著手中的武||士||刀,在和維內托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又再度開口。
“說起來,二位也不是頭一個和我打交道的曉組織成員了。”
她方才站出來時對飛段和角都說過的話並沒有錯,她此刻的心情的確算不上是好。
既然她心裏不痛快,那麼也沒有必要讓今日注定是要死在她的手中的飛段和角都感到心中舒坦——都是將死之人了,臨死之前究竟高興與否也就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隻要她開心就好。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網の友の整の理の上の傳の
“除了先你們一步離去的「青玉」組,以及你們那一直都窩在總部不肯現身的老大佩恩……”舟澗玟慢條斯理地對著麵前的兩人說道,然而伴隨著她每一句話每一個事實的吐露,飛段和角都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
蠍的不行陣亡和迪達拉的金蟬脫殼在「曉」組織內部自然不是什麼秘密,但是對於「曉」組織之外的人來說……起碼當日參與了追捕的木葉村以及砂忍村忍者都知曉此事,若是有心打探消息,基本上也是能夠打探出來的事。
但是「曉」組織的老大是佩恩的事,那就不是隨隨便便的哪個村子的忍者都能夠知道的機密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
飛段才剛剛反應過來麵前的這個女人貌似知道的不少,角都便已經厲聲發問,那殺氣騰騰的模樣仿佛想要立刻將舟澗玟置之死地。
至於原因……
自然是她知道得太多了。
“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有些事隻要有心人一打探就能夠知曉,”舟澗玟微微一笑,然而那笑容中蘊藏的卻是一片寒意,“我說過了,「曉」組織的成員我見過了不少,你們不是第一個……”
舟澗玟將手中的武||士||刀一揮,那刀身上折射出的冷光不比她的笑容要溫暖多少。
“也不會成為最後一個。”
角都和飛段麵色丕變,意識到了舟澗玟這是打算主動發起進攻之後,角都當機立斷地施展出了風遁忍術、打算先下手為強。
“風遁·壓害——”
高密度的龍卷風在這片小樹林中席卷而過,猛烈的風暴呼嘯著、仿佛是想要將一切所接觸的事物撕個粉碎——事實上這個目的也的確是達到了。
龍卷風所到之處盡是那樹木的殘骸,原本就刺耳的風鳴聲伴隨著樹木倒下的隆隆聲響,一時之間也讓這個原本安靜得連風聲都聽不見的小樹林立刻成為了一個名副其實的戰場。
因為,就在這刺耳的噪音沒有消散的同時,又有新一輪的炮擊聲在這個被暴風肆虐的樹林中響起。
——BOOM!BOOM!BOOM!
沒有絲毫的留手,也不打算留手,舟澗玟麾下的艦娘們在從身為秘書艦的維內托那兒得到了自家指揮官小姐的示意後,立刻根據雷達的定位、朝著飛段與角都的所在之處開炮。
狂風並不能阻擋她們的攻擊,甚至隻會將這場不死不休的戰鬥引向高||潮。
角都的這輪攻擊既是想幹擾她們的視線、同時也是想對她們造成一些實質性的傷害,這一點舟澗玟心知肚明、而跟在舟澗玟身邊久了的艦娘們多多少少也猜得出一些答案。
雖然站在的角都的角度來看,他的這一做法的確沒有什麼太大的錯漏,但從事實上來說他卻依舊是錯了。
——而且是大錯特錯。
這樣的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