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也是一樣。”
陸翰飛聽得再也忍耐不住,大叫一聲道:“你把他放了,我依你就是。”
白衣教主道:“你是答應交出公孫喬夫婦的藏寶了?”
陸翰飛點頭道:“不錯,你先把他放了,師門血仇,陸某不欲假手他人,我要各憑功
力,手刃老賊。”
白衣教主道:“縱虎容易縛虎難,你要是勝不了他呢?”
陸翰飛揚眉道:“君子報仇,十年未晚,今晚勝不了他,陸某寧願把他放了。”
白衣教主道:“好!你要我放了他,那麼咱們交換的東西呢?”
陸翰飛一舉手上金斧,還沒開口!
“刷!”仆在地上的夏侯律,突然一躍而起,陰笑道:“夏侯律不敢有勞教主。”
這一下,不僅陸翰飛大出意外,就是冷漠成性的白衣教主也驚“噫”出聲,修然轉過身
去!
金衣人一襲金衣,無風自動,同時一步步朝夏侯津逼去!
夏侯律喉中發出一聲明森冷笑,迅疾從袖中取出一枚五寸來長,色呈火紅,身生兩翼的
蛇形暗器,隨手一揚。
陰隼目光,注在白衣教主身上,明側側說道:“教主懷疑五枚‘翼火蛇’,夏侯律隻繳
了四枚,便指夏侯律心懷二誌,不錯,夏侯律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天,用上此物,教主如果再
逼近一步,嘿嘿,‘翼火蛇’的威力,教主定是清楚得很吧?”
白衣教主神情冷漠,哼道:“十丈之內,悉成火爐,除非你同歸於盡。”
夏侯律獰笑道:“人急拚命,狗急跳牆,教主如果逼得太緊,夏侯律說不定會出此下
策。
陸翰飛看出夏侯律手上的蛇形暗器,定然威力極強,連白衣教主和金衣人都心存顧忌不
肯貿然出手,不由劍眉一軒,大聲喝道:“夏侯老賊,陸某和你仇深如海,不共戴天,今晚
不是你生,便是我死,咱們各憑武功,了斷血債,你敢和我再打嗎?”
夏侯律縱聲大笑,點頭道:“就憑你剛才說的話,足見你小子舉動光明,心胸磊落,夏
侯律不妨提醒你一句,今晚之事,白衣教主處心積慮,非把你除去不可。不信,你瞧瞧四個
綠衣侍衛,手中拿著什麼?此刻隻要夏侯律收起這枚‘翼火蛇’咱們就立成灰燼……”話聲
未落,突然左手一揚,回頭幹笑道:“教主還是不要妄動。”
原來白衣教主和金衣人,趁夏侯律說話之際,正待悄然退走,經他一喝,不得不停住身
形。
白衣教主憤怒的道:“夏侯律,你想找死?”
夏侯律陰聲道:“教主自己估量吧?”說著目光一轉,依然朝陸翰飛道:“小子,夏侯
律瞧你英雄行徑,索性告訴你一個秘密……”
白衣教主負手而立,似乎極度憤怒,口中重重的冷哼一聲。
夏侯律繼續道:“老夫並不否認殺害南北雙嶽,但夏侯律隻是奉命行事,真正幕後行事
的,還另有其人。
陸翰飛道:“縱然另有幕後主使人,但先師乃是死在你老賊手下,難道還想賴嗎?”
夏侯律道:“老夫並無推脫之意。”
陸翰飛瞧了白衣教生一眼,問道:“那麼幕後生便的是誰?”
夏侯律大笑道:“自然是意圖奪取白衣劍侶藏寶之人。”話聲才落,隻聽白衣教主忽然
冷冷的道:“是我。”
其實他即使不認,陸翰飛也已明白這幕後主使的是誰?聞言俊目一轉,怒聲喝道:“南
北雙嶽,和你白衣教無怨無仇,你殺害先師,就是為了那張石鼓歌拓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