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鎏雖然手中沒有兵符,但是她可比兵符管用多了。
回去的路上,長鎏身邊的一位親軍忍不住問:“將軍,你真的就這麼把將軍府的小公子給搶回去了?你們真的要成親?那你的夫君怎麼辦?”
長鎏想起來了,她還有一位沒有行禮的夫君,那個探花郎叫什麼來著名字來說。
據說才貌雙全,本來是狀元之才,殿試很出彩,隻是王上見對方長得好看年紀又輕,很是喜歡,這才成了探花。
當初賜婚,王都很多未出閣的女子心碎一地,覺得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探花郎是花,她是……
想到這裏長鎏又問,“那個人怎麼樣了?”
“將軍不是我說,謝廷尉對您可真是死心塌地,您可不能始亂終棄。”
“廷尉?怎麼,升官了?”
大鳳是三公九卿製,廷尉是九卿之一,那位應該才剛剛三十歲,能爬到這個位置,雖然比她差了點,但是也還不錯。
“謝廷尉是一等風流的人!不知道多少姑娘想嫁給他,謝廷尉不要說小妾,連著通房都沒有,他說他隻心悅你。”
簡直是眼瞎!
謝廷尉?那名字是什麼,長鎏發現自己不是忘了對方的名字,而是從來都沒有記住過,隻知道將軍府要多一張吃飯的嘴巴……
耽誤了別人八年,這下糟了。
“現在那個人在哪裏?”
“在前線隋城,王上禦駕親征,謝廷尉也跟著一起去了。”
長鎏有些頭痛,兩個人沒見麵,她一口氣納了三位男寵的事情已經傳了過去。
罷了,隻好但是她好好去解釋。
長鎏捂著額頭,“成你個頭,你去告訴禦史大夫,如果他記掛兒子一定要三思後行,不然……雖然不讓他見兒子,我倒是每天可以送他自己兒子一根手指,砍完手指還有腳,方正將軍府養他一輩子,不需要用到手,也不需要用到腳。”
那位親衛終於恍然大悟,原來他媽的抓來是當人質了,他就說將軍怎麼會被美色所迷惑!
況且那些人長得哪有謝廷尉好看!
手段夠狠辣的,將軍果然是將軍!
兒子被扣著,這下那個老頭投鼠忌器大概是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長鎏如法炮製,又從幾位大臣家裏搶來了人……然後都給扣押了起來,所有人都是不願意的,畢竟能做到以身伺虎的是少數。
況且這女人可比老虎凶猛多了,很多人在中途還嚇暈了過去。
從此天策郡主除了殺人如麻……愛喝血吃生肉……又多了個嗜好,圈養男寵。
日夜兼程的快報第一天就傳去了前線,長鎏本來不想那麼粗暴,但是這是最快速的辦法,隻好先委屈那些哭哭啼啼的少男。
她快到斬亂麻的處理完這堆爛攤子,明天一早就得啟程離開,她那個弱質芊芊……當了皇帝的表哥,寫字畫畫還行,打架這樣的事情還是讓她來吧。
該見的人見,誇的誇該敲打的敲打,臨走帶這五百的親兵奔赴前線。
還不忘擱下了話:對大鳳不忠,上天下地,老子一定親自誅你九族!
讓你一門光榮!
長鎏雷厲風行的處理事情,花了一天一夜,手法雖然粗糙但是有效。
所有人都知道新王性子溫和,很好說話,而大權在握的天策郡主……瘋子千萬不能惹。
趕路途中換了十一匹馬,本來二十日的路程,長鎏日夜兼程九天都到了。
為了方便,身邊隻帶了幾個人,大部隊還在後麵。
到了軍營,和兄長碰麵,她什麼都不說就進了帳篷,閉上眼睛就睡了。
每天吃飯加睡覺不過兩個時辰,精疲力盡,什麼打仗、匈奴、還有哪位素未蒙麵的夫君什麼先放在一邊。
她需要休息。
睡意襲來之前,長鎏又想,不知道程清朗現在……在做什麼。
探花郎,算了,現在沒有精力見人了。
等回頭一定得告訴對方,她已經有喜歡的人啦,當不成夫妻可以當兄弟。
兩個人還是……和離吧,算是她對起人,讓人平白單個八年。
可以在其他的方麵彌補對方,而且探花郎貌似行情很好?一定會找到更好的。
不知道有什麼人走了進來,站在了自己床邊盯著自己看,長鎏眼皮沉重的很。
最後一個念頭想,看就看吧,還是睡覺要緊,反正少不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