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梵睜開眼睛,程清朗放下了走了過去。
眼睛裏迸發出一種其他的神采,稍後又壓了下去,“你醒了。”
他和虛雲聊了很多,這些日子也都在寺廟裏度過,兩個助理會被文件送給他來批。
夏梵這些天一直睡沒有醒,他也知道不對勁。
從前的很多時候,夏梵都
“我睡了多久?”
“十一天。”
十一天……夏梵想了下,剛好對得上,這裏麵是有什麼關聯嗎?
虛雲從外麵走了進來,“施主你醒了。”
夏梵捂著額頭又問,“怎麼回事……我回來了。”
虛雲擺出一副寶像莊嚴的樣子來,“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應觀法界性,一切唯心造。”
“說人話。”
虛雲笑了笑,“一切皆是命中注定。”
夏梵怔了下,命中注定嗎?她這個人從來就不相信命。
夏梵胡亂的吃了點東西,又會議長鎏近日做的事情,還是覺得不現實。
她吃完就又躺了下去,但是這次張開眼睛,依然是沒有回去。
夏梵怔住了,和她想得完全不同,她去問虛雲,虛雲隻是笑著說機緣未到。
夏梵徹底被雷到了,至少等她多說兩句啊。
這下好了,那個探花郎真的會想把她宰了,八年沒醒就算了,一醒來就納了好久個男寵,然後又睡了。
她還在愁怎麼和人解釋,現在不用解釋了,想想被戴了那麼多頂綠帽子的‘夫君’。
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算是妥妥的負心女。
不過好歹回去了一趟,她也稍稍放心,王都那邊已經安定了下來,從前的舊部也都召集了過來,糧草的線路也清理了一遍確認不會出錯。
如今的行駛,戰事雖然吃緊,但是一切都在往好處發展。
匈奴人雖然凶狠,卻後勁不足,畢竟是遊牧民族,沒有儲存糧草的習慣,而且他們也耕種,所以糧草供應跟不上來,如今大鳳防守森嚴,嚴防匈奴人來夜襲搶糧。
新王禦駕親征也鼓舞了士氣,而且聽著那位謝廷尉也很有才,在軍中很受擁護。
前麵兩次假裝戰敗都是這位謝廷尉出得主意,一來是誘敵之計,二來也順便查看朝堂中大臣有了多餘的心思。
雖然兵行險招,但是也很有效,全麵勝利不過是早晚的事情,她連夜奔赴前線也是想早點結束戰事,另一方麵也手癢想揍人。
想活捉那位說要納她當妾的善於,然後拿著皮鞭狠狠的鞭打一頓,告訴一把歲數了好歹也應該自重點,
不過雖然沒能親自上前線,至少她醒來的消息已經傳了出去,動靜那麼大,相信匈奴也有收到消息。
就算再次長睡不醒,隻要兄長和她的那位便宜夫君把她又‘病發’的消息封鎖起來,也是能夠震懾一下匈奴人已經繃緊了的弦。
王都裏主和派的小公子都被她扣了,想來那些老匹夫也不敢輕舉妄動再想刷存在,把水攪混了。
惡人她做了,到時候兄長會去放人再施點恩惠就好,有的人吃硬不吃軟,渾身賤骨頭,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糖他就好好地。
想到這裏,夏梵鬆了口氣,他的兄長雖然不適合衝鋒陷陣卻有一顆絕頂聰明的腦袋,又有那位謝廷尉扶持,還有蕭山鐵騎,想來是不會出什麼岔子的。
夏梵睡了十天後,整個人精神狀態都好了起來。
至少不會一天到晚盯著那一串黑翡看,程清朗也就稍稍放寬心,隻是更加粘人了。
夏梵和程清朗在寺廟了住了兩天,然後這才起身告辭,那串黑翡她也拿走。
既來之則安之,也許冥冥中一切自由安排。
夏梵消失了半個多月,電影票房在上映一個半月後,破了二十億,然後放慢了進程,不過依舊每天有不少的份額。
早就已經打破了多項中國電影票房的記錄,眾人都等著看,等到下線的那天,這部電影能創造出一個什麼高度的全新記錄。
夏梵缺席了後麵的一係列宣傳,其中包括一周前木帆的掛牌上市。
成功上市的木帆文化傳播形式一片大好,連續四天漲停。
夏梵成為最大的股權持有者,再次被媒體大肆的報道,很多媒體以她的經曆做了專題。
夠有起伏性,也夠特別,關鍵還夠傳奇和勵誌,這條路她走得前無古人,後麵也怕很難有來者。
從前夏梵的那些土豪也都沉默下來,女神自己是豪門又嫁了豪門,不管送什麼都感覺到禮物好輕,引不起重視,人不會有驚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