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究竟是誰?”張又菡見我死盯著被蓋住的紅鞋,就散再笨都清楚眼前的人不單純了。
“我也是個受害者,應該是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鬧鬧頭,用手機調出她跟喬雨等八個女孩的合照,問道:“說不定我能救你,前提是大家開誠布公的交流一下資訊。能不能請你告訴我,喬雨前段時間回國時,你們幾人究竟幹過什麼?”
“你知道些什麼?”張又菡沒回答,反而問道。
“知道你們那天玩過亂七八糟的,跟鞋子和床有關的東西。”我胸有成竹言之鏊鏊的說著一些籠統的話。其實,自己知道的也不過是猜測而已。
張又菡抽搐了片刻,突然抬頭,“你真的能救我?”
“能!”我肯定的點頭,心裏卻苦笑。這件事至今自己都還一頭霧水,哪裏真的能救她。
“好,我講給你聽。”
張又菡開口綱要說話,突然,她猛地瞪大了眼睛。
我渾身一抖,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之間被羽絨被蓋住的紅鞋不知何時已經踩在了被子上,正一步一步的朝著她走來。
紅鞋邁著詭異的骨法,仿佛有人穿著它似的,我如同中了定身術,心髒跳得很快,全身僵硬,腦袋呆滯,一動也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鞋子朝張又菡走過去。
張又菡尖叫著轉身就逃,紅鞋依舊不緊不慢的在她身後追著,一前一後,女孩和鞋子都從我的視線消失得幹幹淨淨。沒過多久,女孩的叫聲也像是掐住脖子的雞公似的停歇了,我恢複行動能力後拚命的循著聲音最後發出的地方找過去。
可是已經晚了,自己找到的不過是一句屍體而已。張又菡臉部扭曲的死在廚房的一角,懷裏抱著那雙紅得像血的皮鞋,整個人如無骨的蟲子般蜷縮成一團。
我暗暗歎了口氣,掏出手機照了幾張照片後迅速開車離開了。
事情越來越複雜,可是知道現在我還沒有任何頭緒,似乎除了將照片上的女孩一個一個的找到,問清楚究竟她們跟喬雨玩過什麼外,就沒有其他線索了。
我沒有太多的選擇,從前本以為“鞋對床”的詛咒是單線的,一個詛咒結束後才會進行下一個詛咒,但是來到東母縣後,才發現自己猜的完全錯了。
詛咒呈現多線狀,並行咒殺相關以及不相關者。
已經去了美國避難的安德魯一直沒有給我來電,我不知道他的死活;東母縣這邊,老男人楊俊飛給我的名單以及我找來的那張照片上的人,似乎也在承受著詛咒的折磨,一個接一個的迎接著死神來臨,而我,在這個封閉落後的小鎮上行動也十分受限。
喬家對我有誤會,而我的行跡也不幸的暴露了。
警察局長的千金張又菡死了,如果有心調查的話,肯定能找到她臨死前我在身旁的證據,現在一切都朝著對我不利的方向發展著,真是頭痛啊。
下午回到酒店,我將資料再次整理了一番,然後站在窗口發呆。東母縣陳舊不堪,就連空氣都充斥著不新鮮的味道,灰塵中,臨近傍晚焚燒垃圾的氣味和煙霧遠遠從郊區傳來,令自己本來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這家老式酒店根本就不提供網絡,我打開電腦用自帶的無線網卡上網,查了一些關於鞋與床的東西,隻是可供參考的資訊很少,相關的新聞和傳說更是一個都沒有。
我坐在沙發上,